“滚杀了我!滚开!别碰我!晏世凉你这个疯子!”唐道晴挣扎起来,可自己的左右手和腿都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呈“大”字分开。任由他怎么挣动都逃不开这强硬的钳制。
“那我可在你穴里开枪了。”晏世凉不咸不淡地说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穴里一凉,有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被捅进了自己的女穴,唐道晴先是一愣,接着他惊讶地惨叫道:“拿出去!求你,拿出去!不,不要这个!呜不要拿着个操我哈啊”
“哈你杀了我你做梦!”唐道晴说着,狠狠朝晏世凉啐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我如果停下来,只怕唐少爷还舍不得。”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眼神却冷冰冰的,他的鞋底已经被唐道晴踩出的水弄湿了,但他力道不减,继续残忍地凌辱着唐道晴,他喜欢看唐道晴这幅屈辱万分的模样。说到底,晏世凉并不姑息任何人。“你喷得一地都是,怎么?要用你的骚水把地上的血洗干净吗?”
“看着他,别让他咬舌死了。”晏世凉冷冷地说着,随后,枪管在唐道晴的穴里抽插起来。那枪管又冷又硬,激得他湿热的媚肉不住的打颤,却又淫荡地含着那枪管不住地吮吸讨好,似乎这个玩意并不危险,而是能和实打实的鸡巴一样,带给他无上的欢愉。唐道晴被逼得浪叫出来。
晏世凉把枪管插了进去,男人眯着眼,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烟灰不断抖落着,他真怕晏世凉发狠的时候会拿烟头烫他的穴,他受不住,他真的会死。
“我不会要你死的。”晏世凉听了,忽然偏了偏头笑了,他那样子挺好看,笑得好温柔,仿佛他并没有把手枪捅人穴里,用枪操人,他低声笑着说:“我喜欢你呢,就像我喜欢驯兽一样。我要把你养起来,当我的母狗和我的狼犬作伴。”
“啊啊啊啊!别别踩!啊是,是有,别,别踩了”唐道晴被这一踩弄得又痛又爽,终于忍不住失声淫叫起来,他挣扎着,却被几个大汉狠狠摁住,只能躺在地上任人鱼肉。
“呜哈啊!滚!晏世凉你去死啊!嗯”唐道晴一边扭蹭着腰想要躲开这无情的玩弄,可又像是在主动把自己的花穴往人鞋底蹭,欲求不满地夹着腿想要寻求更多的欢愉。
“还说自己没有,这不就是吗?”说着,晏世凉站起来一抬脚,狠狠地踩着唐道晴那口水润粉嫩的女穴碾压着。
“啊啊啊!不,不要!杀了我!我不要和狗配种,不,不要!”唐道晴被踩得意乱情迷,生生被晏世凉踩得爽出了泪,他哭着,漂亮的脸上一塌糊涂,看上去脆弱而可怜。他哭着求饶,挣扎着要跑。可四周都是晏世凉的人,他们看着他,哄笑他,骂他是个骚婊子,用下流的目光舔舐着他,还有人一边看着他被晏世凉踩得潮喷的样子一边撸管。他屈辱极了,他闭上眼睛,狠狠咬着牙,他打算现在就咬舌自尽,死了干净。
而晏世凉,他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那些下属,他轻佻地说道:“给我摁着唐少爷,再给我找把利索地刀来,我把他裤子划烂了让我们瞧瞧他到底有没有传言中的那么骚。”
完,那些围着唐道晴看笑话的人都哄笑起来,唐道晴屈辱得想一头撞死。
晏世凉的鞋底又厚又硬,又有繁复而深重的纹路,前端狠狠地抵着唐道晴的女蒂凌虐着,后面的纹路又被踩进了穴里。他身为双儿本就极其容易被人挑起情欲,方才又被晏世凉踩了一通阴茎,欲火早就烧了起来,女穴空虚而饥渴,鞋底才稍微踩进一毫,那里面湿热柔软的媚肉马上就缠了上来,淫荡地吃着又硬又粗糙的鞋底。
“你”唐道晴受不得这么屈辱的死法,但是转念一想,又比继续被折辱来得好,于是他挑衅道:“好啊,晏世凉,你有本事就开枪。”
“唐少爷现在这幅样子可真像只发情的母狗啊。不如和我的狼犬配个种?”晏世凉恶劣地把鞋尖踢进唐道晴的穴里,踩着人穴里的软肉又碾又磨,似乎要在这口红润湿热的水穴里面把自己的鞋子擦干净,又像打算就这样把人穴给踩烂。
“舒服吗?叫得真好听。唐少爷,都快把我叫硬了,你说你这么淫荡,不如来当我的性奴吧。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就像我训狗的时候一样。”
“别动,唐少爷,你知道我有伤在身,手有点抖,别叫我划你裤子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你的祖孙根,多难堪啊。”晏世凉说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上去锋利无比。他蹲下来,把那冷硬的刀锋抵在唐道晴腿间,唐道晴不敢乱动了,只觉得寒气逼人。刀锋划烂他的西裤的时候,他被冷得禁不住皱了皱眉。
那枪管已经被唐道晴的穴给捂热了,晏世凉一边继续折磨凌辱着唐道晴的穴,一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唐道晴的阴蒂,生生把唐道晴玩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尖叫着潮喷了一次。晏世凉把手枪拔出来的时候,牵连着晶亮黏腻的水丝。
“呵”晏世凉随手便划烂了唐道晴的裤子,露出人胯下的光景。他刚刚的确被踩射了,裤子里白精糊成一片,而那隐秘的股缝里,藏着一口粉嫩小巧的女穴,正瑟缩着往外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