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西凉褚桓身躯一震,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少顷。他回过神来,回抱住她纤弱的身姿,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单薄的后背轻轻抚摸着, 似是在给她勇气一样,又像是在安抚她紊乱的心神。“谢章。”沈默刚想要抬起头, 腰肢陡地一紧, 天旋地转间, 已被谢章抱着坐在了他身后的窗沿上, 褚桓轻抚着她脖颈的伤, “别抬头, 伤口会疼。”他的左手仍握着她的腰肢, 虽隔着几件衣衫,可她却诡异的能感觉到来自他掌心的灼热, 烫的她身躯发颤。双脚凌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抬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望着眼前的谢章,想着尹芙的一番话, 渐渐的, 眼前的人好像真的褪去了少年的稚嫩, 长成了俊美无俦的男人。褚桓的手轻抚着她的耳廓,平静的看着她, 声音低沉磁性, “大人想说什么?”耳珠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男人微凉的指腹顺着她耳廓缓缓移到眼帘,所过之处, 带起了丝丝酥麻, 撩的她心跳如雷, 噗通直跳。褚桓倾下身,两人的唇相隔不过一寸,呼吸彼此交缠着。沈默从那双幽深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容颜,白皙的脸颊如同绽开了春日的桃花,点缀了一片绯红,她甚至有些怀疑,他瞳眸里倒映的女人会是她?“我日后会尽量改掉独立其行的毛病,也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我本就是男人,是大人一直不愿承认罢了。”褚桓轻咬着她的唇畔,长舌抵开她的唇畔,勾勒着她的舌抵死缠绵。唇齿间都是谢章清冽的气息,搅得她心神紊乱,呼吸急促。搭在谢章肩上的柔荑缓缓绕过他的后颈,迎合着他的吻,她的主动让褚桓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衣襟扯开,男人的唇落在肩上,酥痒的触感在肌肤上点点绽开。褚桓捏了捏她腰间的软rou,沈默下意识的低yin了一声,那道声音带着女儿家自然撩人的娇软,如猫儿般抓的人心尖发痒。“大人——”低沉的声线拂过耳畔,沈默迷惘的睁开眸,撞进了一双猩红欲念的黑眸里,惊得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等不及她退后,褚桓褪去她的外衫,埋首在她怀里。大开的房门被一股柔棉的力道关上,隔绝了里外的空间,尹芙与苗秀秀从对面的房里走出来,相视一笑,转身朝着楼梯走下去。房内燃着烛火,随着微风的摆动,烛光摇曳,暖黄的光倾洒在珠帘上,割裂出细碎的光,照映在沈默绯红的脸颊上。褚桓抱着她躺在榻上,牵着她的手逐渐往下。“大人,闭上眼,试着感受它。”
沈默惊得瞪大了眼,脸色蓦然爆红。即使她再不愿意,再抗拒,可到底抵不过谢章的力道,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被猫儿挠了一般。青松树下,蜿蜒的石径小道上立着一个人。他抬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雕花窗,窗边上倒映着两道身影,深吻纠缠,女子的那道低yin像是魔障般,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感官。在他面前,大人从不如此。可在谢章面前,却不一样。宗禄低下头,狭长的眼睫掩住了眸底剧烈的痛楚,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地面,将地上那道欣长挺拔的身姿拉得颇长。他转身朝着石径小道离开,长孙史从拐角跟过来,静静的跟在他身后陪着他。“长孙师傅,我先回西凉了。”“我与你一道。”长孙史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师找了你十五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可得宝贝着。”宗禄敛去眸底的痛楚,看向悠远的夜空。他毫无希望的等待了大人十五年,这份执念在他心底埋藏了十五年,当初将军府里的桌帘缝隙那一撇,直到现在他都犹记于心。大人既然有了自己的选择,他便不会逼迫她,伤害她,他会默默陪着她,守着她,只要她需要,他随时都在,就如十五年前大人永远站在他身后一样。宗禄道:“陆盏应该快到西凉了,我已经交代过他了,让他暗中告诉陆鸢,大人没死,在我手上,想来陆鸢不会再对巡监司下手了,义父他们昨日给我传信,让我速速赶回去,也是时候回去解决十五年前的旧事了。”长孙史拔掉酒壶塞子灌了一口酒,朗笑一声:“走,老朽也有好长时间没回过西凉了,倒有些想念东雅阁的美酒了。”天色渐晚,夜凉如水。已入了子时,琉璃灯盏散发着暖黄的幽光。沈默坐在床榻的角落,身上裹着锦被,手腕酸麻无力,恼怒的瞪着悠闲穿戴衣裳的谢章。褚桓取了沾水的巾帕上前轻轻擦拭她的柔荑,纤细的手指莹白如玉,玲珑小巧,迎着那双恼怒的潋滟水眸,他忍不住低笑。“别笑了!”沈默脸色通红,半个脑袋都快埋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双青黛水眸瞪着他。褚桓丢下巾帕,连带人被的抱起她躺在榻上,为她掖好被角,“这种事大人总要习惯的。”“不过——”他倾下身,吓得沈默抓起锦被盖住唇畔,这个举动惹得褚桓再次低笑出声,伸手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在你没彻底想好之前,我不会碰你。”≈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chou/”≈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chou/”≈gt;≈lt;/a≈gt;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