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她喘着气,疯狂摇头抵抗着那涌上心头的强烈情感,“阿莱西奥,上帝保佑,你必须停下……”
他的名字十分自然地从她口中流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因为怔愣,倒是确实停了下来,颇为大方地给予了她几秒的喘息之机。
他总是有些ga0不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无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对他来说,大约是个这世间最甜蜜的鼓舞了。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感受着内中强烈的羞耻,嘴唇翘了翘,声音轻柔地对她道:“就算那是全知全能的上帝,我也恳求你别把祂带到我们的床上来,会让我觉得有双眼睛在t0ukui,亲ai的,现在只有我在这里,你只需要听我的,享受它,别去考虑太多,就只是享受它就好了。”
他们谁也没有再移开目光,然后,他便以这样四目相接的状态,再度伸出了他殷红的舌尖。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她的大脑沸腾一般地燃烧,她闭上眼睛,身t与灵魂一同战栗。
她崩溃了,几乎被瞬间碎裂成了一千块,但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有无与lb的快乐和满足,以及一种一切都对了的感觉。
可是,这怎么可能是对的呢?这太亲密了,太多了……确实太多了……
阿莱西奥支起了身t,凑上来拥住了失神的她,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吻了又吻,感觉到她的身t在他怀中仍在轻微地发着颤。
“再说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回了薇洛飘离的神志,使她重新组合在了一起。她无所适从地抿抿唇,但还是回应了他的要求,且尽可能地语气平静。
“阿莱西奥?罗列里-迪-维戈莱诺。”
他笑了:“好吧——你记得非常完整,简直是令我感动,那我顺便告诉你,我的中间名是弗朗切斯科,你可以补充进去。只要你不嫌麻烦,你一辈子都可以叫我全名。”
薇洛的脸仍因为尴尬而发烫,但她还是被他无聊得抬起头来望向了他,神情里带着淡漠与讽刺。
然而,她的冷若冰霜并没维持多久,这个该si的意大利人有一双更该si的漂亮眼睛,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便只是被他平静地凝视着,都足以让人一阵心慌意乱,更何况,他望向她的目光还总是那样的温柔缱绻。
他轻轻地问她:“可是,我又应该叫你什么名字呢?你始终不肯告诉我。”
意识仍不够清醒的她险些就要被他催眠,但她还是成功转移了她的目光。
他有什么不知道的,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故意的,反正他总是不相信她。
“玛拉。”薇洛道,“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叫玛拉。”
阿莱西奥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玛拉,希伯来语中意为苦涩。
当年摩西带着以se列人过了红海,在书珥的旷野走了三天才找到了水源,因为水苦,他们便称那处为玛拉……
路得的婆婆拿俄米,失去了丈夫和儿子,穷苦不堪,后来回到了伯利恒,她对那里的妇nv说,不要叫她拿俄米甜,要叫她玛拉苦,因为全能者使她受了大苦……
“玛拉?”
薇洛点了点头。
是的,玛拉,就现在,也没有什么名字b这个更适合她了。
他们两人吵吵闹闹的,到了现在,天已经完全亮了,整晚都没睡觉的薇洛愈发困倦,可此时仍紧抱着她的躯t却告诉她,他对她的yuwang依旧强烈。而她也从。
薇洛得到的新房间非常漂亮,或许说得更准确一些,是富丽堂皇,尤其是当太yan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shej1n来的时候。
在房间里最醒目的是那张jg美的四柱床,挂着蜂蜜se的带有刺绣的丝绸,床顶和床柱刻着繁复的花纹,上头镶嵌的h金正在闪闪发光。
它或许已经伫立在这里很久了,薇洛心想,就像房间里摆放的其他家具一样,是那么古典而华美。
她闲着也是闲着,在仆人给她整理一大堆行李的过程中,她就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感受它所有的布置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直到,她在梳妆室里打开了一扇门,一个十分熟悉的同样也在整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与阿莱西奥的贴身男仆面面相觑,良久,对方率先打破了这si一般的沉寂:“您好,小姐。”
她“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好吧,这根本不算出乎预料,按理来说应该属于他妻子的卧室,在他未婚的情况下,自然也可以安排他的情妇居住,一切都随他这男主人的心情。
但他刚刚是不是说要去看他的母亲来着?就算他的母亲并没有住在这里,也估计是住在附近的某处……
等等,她又有一些记忆回了笼,他的母亲好像确实就是住在这里。
总而言之,那位可怜的老太太要是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