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们已经开过会了。”陈柏文想了想,“我们的前期准备比较简单,时间定在下午。我们社招新属于广撒网,但真的想进入校队确实比较难,不仅要训练还要一步步比赛。”
“好!保持微信联系,我先走咯!”
“噢好!”陈柏文连忙把横幅递给姜典挠了挠头,“抱歉!不能给你帮忙了,我们下午还有安排怕时间来不及。”
“ok!那周六我来安排咯!”姜典在心里笑了,面上还是那样,“你周末要训练吗?”
“柏文,弄好了吗?我们得先回去了。”宋伟恩离开小智身边,朝着陈柏文走来。
“怎么会,谢谢你帮忙还来不及,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叫我哟!”
姜典想了想:“三件事:
“还不快说!”
“你不能生气啊!怎么说呢,呃有的活动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那我教你啊!”
“我都可以。”陈柏文怕姜典再生气马上接话,“我是想尝试典典喜欢吃的才说都可以。”都说人的成长往往就在一瞬,陈柏文不再如往前内心丰富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他会勇敢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样啊,听说你们下个月有市篮球赛。”姜典听到小智和宋伟恩的聊天。
好家伙!又是一个会抓重点的!
“单独出去!”宋伟恩的眼睛像是饿了许久的人看到美食两眼放光垂涎似滴,“哇塞!你这进度牛啊!咱鸽们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王炸!”
一步三回头的陈柏文和宋伟恩离开了舞蹈大楼。宋伟恩揽着陈柏文的肩膀问:“兄弟,有没有进展啊!快和我说说!”
“噗!好啊。那你有想吃的吗?”
陈柏文从未料想到原来表达自我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宛如每日每夜坚持不懈静心打坐的道人在某一个意想不到的瞬间顿悟了一切。他是尽责的篮球社副社长,他是人人称赞的校草,他是默默无闻的暗恋者,这些不同角色的他在此刻得到了灵魂的统一。陈柏文突然找到了自我,曾经那些碍于身份与职责的纠结,那些无法开口的苦果,那些原本想说不敢说的,那些该说不想说的,他其实都可以以另一种形式来表达。
陈柏文点头。
宋伟恩松开手,和陈柏文一起往食堂走去:“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们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
“额⊙o⊙…”
“你还不够解放啊?”陈柏文接着说,“啊!我为了能和典典单独出去,说你和小智周末要去约会。”
这些美好画面,一个人或两个人,再或是一群人所做的,好像是陈柏文从未宣之于口的满心期待与未知构想。
陈柏文像是初入游戏世界的新手玩家,刚从生气的姜典那逃生,这下又遇到了难度更大的宋伟恩,他想真诚是必杀技应
“我想和你一起去骑行!”
“我们周末都是早训。”两人又走进了原来的教室,宋伟恩藏不住的八卦眼神望着陈柏文。
“同意。”
“这不就是你的想法嘛!所以刚刚干嘛不说呢?”姜典反应过来,“诶?你想和我骑行啊?”
“那我们下午出发吧,现在白天温度实在太高了。那周六大概下午三点半我们一起出发应该差不多。”
“欸!我是关心你耶!”宋伟恩瘪起嘴唇作生气状,“再说了八卦可是人类的天性,我在解放天性。”
在典典面前做自己,就这么变成一件极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可是,我不会耶。”
在和典典相处的时间里,陈柏文的一颗心跌宕起伏摇摇晃晃的,过山车怕是都没这么能晃的。陈柏文把把来龙去脉和宋伟恩描述了一下,省掉了自己构想的画面。
“鸽们,”宋伟恩按了按陈柏文的肩膀,“你有戏!你绝对有戏。没戏的话他不会说这种在意你想法的话!不然就像他说的直接在食堂随便请你吃个午饭或晚饭就好了,完全没必要问你想去哪里,想吃什么。”宋伟恩刚说完便松开了手,双手交叉在胸前,“欸!不对,不是我们社团和宿舍每次出去玩的都不是你喜欢的吗?”
呢?想去哪里?想去干什么?想去吃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窝在宿舍?”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典典中间还和我生气来着。”陈柏文想到典典冷眼就觉得自己真该死,怎么能惹典典生气呢!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干嘛!”陈柏文无奈。
“是啊,以为大三了会轻松些,这下有得忙了。”陈柏文帮着姜典抽出空白的红色横幅。
“噢!那就是有些活动是不能接受的。”
随着姜典的话语,陈柏文的脑海不觉出现了许多不同的画面:是一个人在运动场上伴着清晨的微风训练,是和伙伴一同趁着和煦的暖阳爬山露营,是和姜典一起在夕阳下迎着晚风嗅着花香骑行,是和姜典一起在朦胧夜色下漫步于关渡大桥上。
“姜典,还有什么要做的吗?”副部长在问姜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