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日会连线练习,我有时在一旁听着也觉着有趣,偶尔还会给顾雪一点小建议。而假日他们会轮流到各自的学校实t练习,也算是打破b中和c中是世仇的传言吧。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江寻到底怎麽问的?」我有些焦急的问。
顾雪本就知晓我喜欢江寻的事情,我在高中对他仍是念念不忘,就想找人说出来,想着反正顾雪也不认识江寻,就让她当作听故事了。
大家就天南地北的向我描述大家的近况,那个同学进了甚麽公司,是我分公司的合作伙伴之一,那个同学现在是某医院某科的主治医师,有问题可以找他……
每年都举办的同学会似乎只有我常常缺席,我一来大家都靠上来。
在场许多人闻言便看向门口,我也立刻认出高中时的几个好朋友。
「是因为甚麽?」
踏出门之前还补一句:「放心,有八卦绝对不会瞒各位。」众人也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相谈甚欢。
「才不是!是因为……」我有些yu言又止。
办在过去的高中教室,仍是我们往年岁末联欢的披萨与饮料,这样的场景映入眼帘之际难免使人泪目。
大家突然燃起八卦魂看向我,我喜欢江寻这件事因为涉及c中与b中两校,不多人对两校的人都熟悉,所以也没有很多人知晓。
我陷入沉思,不都结束了吗?还有何事未尽?
说到医牙上岸联盟,这又是一个有趣的团t。
一踏出门口我便问顾雪:「怎麽回事?连谢梓安都知道了。」
「那这麽多年了,他还找你找到c中来了?」她说。
众人问起是否有甚麽八卦时,我便开玩笑说道:「应该是他突然记得欠我债忘还了,等等结束我再去讨债。」
「啊,」谢梓安突然叫一声「忘了跟苏总说了。」
我坐在与我国高中皆同班的挚友叶依楠和高中才相识的顾雪中间,叶依楠後来也与我一样选了电机专业,但就读的是a大隔壁的e大,後来留在台湾攻读研究所,进到大科技厂工作。而顾雪曾经的梦想是舞者,虽然大学选的是医学专业,但是在课余也会继续练舞,医学系读完後,她既是一位骨科医师,亦有经营舞蹈相关的自媒t,在网路上颇有名声。
叶依楠看向我:「我就知道你们有猫腻,你那时候还不说。」
「今天不管如何肯定是苏总的主场了,大家说是不是。」组局人举起杯子,开玩笑说道。
「苏总来了!」进到班里,就有一名男子认出我,他与高中时相b变化有点大,我一时竟认不出来。
我还是忍不住把我一下飞机就遇到江寻,然後他因为担心来到c大找我的事情娓娓道来,虽然自动省略了他问我他有没有机会这段。
想不到,他们竟然在高中三年级的最後相识,虽然不算熟悉,但见面也能说个两三句。
「那倒不至於,」我说「至少我在读a大和在美国忙着的时候就不会想到他。」
「念然好久不见!我们好想你喔。」「叫甚麽念然,现在得叫苏总。」「苏总近来可好啊?」各种寒暄招呼此起彼落,最後还是组局人宣布同学会开始,大家才坐回位置上。
顾雪边滑着手机找寻对话纪录,边对我说:「这麽多年,你还忘不了他?」
「喔?回台湾就想到他了?」顾雪摆出感兴趣的表情。
後来我也没有向顾雪深究此事,关於江寻的近来动向大部分c中的人应该不知,据我所知,在场没有人与江寻同一间医院,所以我便暂且把这件事情搁下,与顾雪回到教室里。
见情况不对,我抓着顾雪准备出逃:「各位,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等等回来。」
顾雪也突然说道:「对了,江寻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也没有特别,就是问大家有没有你常用的联络方式,後来大家都说你感觉很忙就没多打扰,联络方式自然就没有,是谢梓安多问一句为甚麽找我……」顾雪突然压低声音说:「然後江寻说我与她之间有未尽之事。我们整个群组就炸锅了,但江寻後来甚麽也没透露,这倒像他的个x,面面俱到。」
顾雪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那还不怪你出国後就几乎不怎麽联络,美国电话我们也不敢随意打,江寻当然也是,然後他可能找不到你就找来医牙上岸联盟了吧。」
而在我一进门就认出我的,便是谢梓安,他在国中就ai穿梭在班上各个小团t之间,蒐罗各家情报,而且这些情报不局限在男生之间,nv生这边他也不吝啬地打听许多。他与顾雪都是医牙上岸联盟的成员之一。
「是真的没发生甚麽。」我耸耸肩,故作镇定。
这是由b中的一位与谢梓安相熟的同学牵线搭桥,召集b中与c中要参加医学系或是牙医系面试的同学一起练习pbl专题研习,一种医牙的面试模式等,而顾雪也是其中一员,江寻则是受b中同学所邀加入。
「江寻是怎麽说的?」我有些着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