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蝉:估计除了学神,最近其他人都感觉到被冷落了][少年与蝉撤回了一条消息]夏一鸣是有感而发,可发完就觉得自己这牢sao有点微妙。她一个有前科的,还是不要踩雷比较好,想了想还是把消息给撤回来了。邵星像是在群里留了个眼睛,就算夏一鸣撤回的快,他还是看见了。就连邵星这种反应迟钝的人也觉得姜鉴和骆书新最近好的有些突出,说完全不失落也是假的,从小到大邵星都是姜鉴最好的朋友,如今不过一转眼,自己的好朋友就成别人的好朋友了。邵星给自己做着心理疏导,完全没往歪路子上想。如果不是后来意外看见那两人的接吻照,他怕是还能蒙在鼓里一段时间。姜鉴赶作业赶到深夜,好不容易把作业写了个七七八八,晃晃悠悠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做睡觉的准备工作。结果刚刚出门就听到旁边房间里有响动。是姜鉴妈妈的房间。姜妈妈去世之后,她的大部分遗物都被归置到这个房间里,平时有周姨帮忙打扫整理,姜鉴自己几乎没有进去过。现在这个时间点,整栋房子应该都只有姜鉴一个人才对。姜鉴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就好像为了否认他的猜想一般,下一瞬房间里又响起了动静。动静不小,听着像是什么东西在房间里横冲直撞。“……”鬼?老鼠?小偷?姜鉴试探着将手按上了门把手。他已经很多年没主动打开过这个房间,上次看到屋子里的陈设,还是因为醉酒借宿的骆书新走错门。姜鉴:“……”此时房间里响起瓷器落地的声音,连带着还传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此时容不得姜鉴多想,径直按下门把手推开门。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静。地上有一个翻倒的花瓶,周姨早上刚刚插进去的鲜花坠落在地,花瓣混着瓷片和水迹。姜鉴:“谁?”下一瞬“啪嗒”“啪嗒”的声音又响起来。被姜鉴的声音惊扰,停在角落里的一只鸟儿飞出来,在屋子里乱撞。是只小麻雀,不知道从哪儿飞进来的。它扑愣愣的没头苍蝇似的,很快就有其他东西遭殃。镜子、玻璃、衣柜、相框……相框从墙上坠落,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表层的玻璃碎了个彻底。姜鉴腿长,几步就进门到了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鸟儿飞出去。
明明已经为它指明了生路,它仍旧在原地转悠了好几圈才飞出去。姜鉴赶紧关上窗,松下一口气。到了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踏进了这间好多年没进过的门。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透着一种陌生的熟悉感。陈设布局,床单被套,连化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没变……姜鉴将摔在地上的照片捡起来。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姜鉴只有五六岁,被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抱在怀里,姜知远站在他们身侧,所有人带笑看着镜头。姜鉴静静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可能是时光冲淡了悲伤,也有可能是骆书新的存在弥补了某些情感位置上的空白。姜鉴妈妈去世之后,姜鉴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明明有家人也有住的地方,衣食不缺,却始终有种无处可依之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姜知远身上有太多不确定性。不论是作为丈夫,还是作为父亲,他都是不合格的。但认识骆书新之后,那种不安全感渐渐变淡。原本迷茫不知去路的未来也逐渐清晰起来。只要将骆书新纳入未来规划,明确的知道以后有人作伴,心就好像会突然安定下来了。骆书新是个说的少做得多的人,姜鉴能确信对方心里有自己,所做出的未来规划里也会有自己。其次骆月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心知肚明,并且给予了支持,骆书新直接扫去了可能会影响这段关系存续里最大未知因素。在当下过得安宁幸福的人更容易与过去和解。姜鉴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决定碎掉的花瓶明天再来处理,至于这张照片,他直接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抬脚正准备走,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灰茸茸贴着墙角溜过去了。姜鉴:“?”……老鼠?老鼠!!!!姜鉴:“!!!”合着刚刚闯祸的不仅仅是那只闯进来的麻雀。姜鉴的心跳像是蓦然停了半拍,紧接着又“咚咚咚”的如同擂鼓一般跳了起来。上次被老鼠吓出了吊桥效应,这次更好,差点被吓出心脏病。姜鉴三两步就出了房间,“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拿着照片逃回自己卧室。他本来想给周姨发个消息,让她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灭鼠方法。转念又想到夜已深,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给骆书新发消息,问他借一哥。[蜡笔小新:?]一哥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姜鉴家。姜鉴对其寄予厚望,可惜这位猫大爷相当舍不得骆书新,到了新地盘也不怎么给面子,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喵都不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