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就那么几百块，往年都有几千，你骗鬼呢！”
睁眼一片漆黑，睫毛扫到布料，他被蒙住双眼，嘴巴被贴住发不出声。
对方的手一顿，随后反而像是对方受到什么刺激，变本加厉地顺着衣摆往里，探上指尖的殷红。
叶半青进门。
突然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叶半青点点头，往屋里走。
“唔……”叶半青无法说出话，判断出对方大概是想猥亵他，虽然他无所谓死活，但被陌生人突然触碰的感觉还是让他下意识挣扎发出声音。
“狗生的东西，当然是说狗话啊。”
叶半青不懂对方有位置偏要坐别人的行为，只是淡淡回答：“可以，不过希望你动作小点。我怕桌子太脆弱塌掉，如果塌了麻烦到时候帮我换一张，谢谢。”
叶半青感受到腰间伸进的手，手掌宽大，像是抹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激得腰间无意识一抖。
叶半青抬眼没什么情绪地看向叶父，有瞥了眼躲闪他眼神的弟弟，“连您加母亲两个人都供不起他，多我一个用处也不大，养个废物太费心也容易累，明明自己都活不起了。”
叶半青皮肤苍白，明显营养不良，脸那么小。
他抱着横竖都是死，不能难受死的心态，微微侧起另一边暗示。
楼厌铭明显不讲理：“怎么？不让坐？”
楼厌铭看见对方琥珀色眼中映着的自己，眼角的泪痣很淡一颗。
叶父筷子狠狠拍在碗上，“上个学教养都没了，回来也不会打招呼。”
父亲和弟弟的神色收敛，母亲有点尴尬，在原地对门口的叶半青说道：“怎么回来了？我这饭……”
楼厌铭：“？”
“唔！”
叶半青被一阵冰凉刺激醒。
叶母拍拍胳膊让他消消气，坐在一旁的小男孩问：“爸爸，哥哥什么时候给我买好吃的啊。”
对方始终玩弄一边，使得叶半青被冷落的另一边显得越发空虚。
陪陈乐朗环游小吃摊一周后二人分别，叶半青走入老小区单元楼。
乳头在对方湿滑指尖的抚摸拨弄下挺起，硬起一小粒。
———
楼厌铭烦躁，不是很想看到天天压自己一头的家伙：“还有什么事？”
“唔！”
叶半青没等对方回答转身离开。
叶半青：“还有，你坐的是我的桌子。”
楼内没有电梯，叶半青踏上水泥楼梯到了10楼，膝盖隐隐作痛。
叶半青有点晕，倒也不妨碍他动作。
深夜跨江大桥上叶半青背着书包，脸上青紫，手腕缠着布料，伸手悬在江面，血滴落下不见。
“！”
父母和弟弟已经坐在饭桌前吃着，一桌三个椅子，三个碗。
少年在床上微微挣扎的模样显得破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双腿弯曲折叠着被皮带束紧，皮带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圈红色。
其他人：“？？？”这是重点？
房子两室一厅，叶半青走过两个房门，转身来到放杂物的小角落，睡觉的折叠床被堆在杂物中，他从其中翻出一个铁盒子放书包后便无留恋地转身。
叶半青：“学校应该已经打到卡上了。”
“哦哦那就好，你那鞋我看坏挺久就给扔了，你直接进来好了，到时候我再拖。”
“等你哥发奖学金的哈，也不知道今年得没得。”
他试图动了动。
黑色绸带缠绕双眼，胶条贴住嘴巴，额前碎发扫在绸带上，苍白消瘦的下巴，白皙的脖颈……
布料随风散开，如破碎的蝴蝶纷飞至远方，叶半青目光追随，直至不见其踪影。
叶父瞬间暴躁如雷，冲上去给了叶半青一巴掌，“狗东西，怎么跟你爸妈说话的！”
突然指尖一勾。
“不是每年都有竞赛能获奖。”
他掏出钥匙，门内欢笑声不断，其乐融融，在钥匙插入转动的下一秒消失。
“——”
叶父还想给他一拳被叶半青单手握住，青筋暴起动弹不得，叶半青从口袋掏出折叠刀往对方手里送，神情自然，“光打人怎么够，拿好往这里捅啊，爸。”
床上的少年手腕缠着纱布，双手并拢被绑在在床头，下半身的校裤不见踪影，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
叶父见对方出来便问：“你今年的奖学金呢？”
“没用的东西，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出去打工供你弟弟读书。”
叶半青没找到自己换的鞋，随性放弃，“没，我回来拿点东西回宿舍，你们吃。”
指甲勾过乳粒，宛若细小的电流窜过，叶半青被激得挺起胸，从外人看来一副将胸口送向对方邀请的模样。
徒留仍坐在桌上的楼厌铭，“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