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少年的骚穴咬紧了他的手指,跳蛋震着宫口,光是这样又高潮了两回。
下后脱了裤子。
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挖出来,洛星浑身脱力的趴在申纪膝盖上,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白皙湿润的脸上表情涣散,双眼连对焦都难以做到,水红的舌头半伸着挂在嘴角,一副爽疯了的婊子样。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本想好好操一操,可现在里头堵了东西,要是精液真留在里头,得不偿失。
少年乖巧懂事的咽下了所有精液,龟头拔出时被嘴唇吸出啵的一声,红透得嘴角挂了一缕乳白,被水红的舌尖下意识舔进了口中。
洛星哭着摇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停抽搐,深处的软肉都隐隐跳动。
“唔啊!!”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插到最深时只抓着洛星的头摇了摇。
是啊!怎么把那个讨厌鬼给忘记了!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难以疏解的性器,伸手抓过洛星的头发。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
洛星装作失去意识,喘着粗气闭眼倒在床上。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唔……!”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很好,又硬了。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
他可不敢睁眼,申纪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还是装睡保平安吧。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申纪略显遗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来是取不出来了。”
插到底的少年被噎得翻出白眼,喉管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昳丽明艳的脸颊上飞满粉红,看上去爱极了他的鸡巴。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男人的手插进穴里搅弄起来,指尖抠挖起那颗跳蛋来,毫不留情的手势弄得逼眼隐隐作痛。
“你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不是邀请的意思吗?”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你不是说……你不…啊!!”
“唔唔…”
好累,可也不能真睡啊,万一步谦来了找他了怎么办?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洛星扶着椅子,抖得连腿都站不稳,嘴唇直颤。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纪挺腰将鸡巴喂到洛星嘴边,饱胀的龟头撑开那张小嘴,滋味并不比操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