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看见了成年后的我的样子。
直到我接触到他胯部鼓起的那一团。
旗木朔茂脸色泛红,似乎也是对自己勾引幼小的孩子感觉到有点难堪,他放松了按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我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和冬阳打声招呼吧?”
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双黑色的眼睛,以及俊秀的容貌。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朔茂同样用手抱着我的头,厚实的脊背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
“因为乌鸦是很重感情的生物吧。”五岁半的止水看着族地里乱飞的乌鸦,轻声说道。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朔茂似乎感觉到了,更加用力的把胸往我嘴里送,我用手轻抚,嘴唇却移开继续往下。
我舔舐着他的胸,人类带着咸味的皮肤。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
“没有不理你。”我替他梳理一下稍微运动就蓬起来的自来卷,止水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享受着我的抚摸。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乳头,轻咬含弄,像是吸吮着母乳的婴儿,朔茂终于忍不住的哼咛出声,是那种饱含情意的声音。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鸦说道。
我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动作忽然粗暴的把他往下拉,开始热烈的吻着他。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他叫冬阳吗?真是温暖的名字。”止水揉了揉冬阳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坨黑色的小卷毛。
我之前和爱芽是有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做到最后,果然男人的胸部尝起来喝女人是不同的。
“天哪,好可爱,萤火哥,我可以抱抱他吗?”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扶额接连叹气,“弟弟不是玩具啊,止水。”
“我想你注视着我。”
“萤火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弟弟不给大家玩。”止水哀怨的看着我。
我其实很惧怕我长大后的样子,因为这总在提醒我这一切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我似乎又在梦里对敌人的老爸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这……这边也要。”他用手按在我脖子上,挪动我的头,我转移到另一边却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一边咬着他紧致的肌肤一边走神。
“我懂了,就是有了冬阳就不爱我了,明明之前害一个心肝一个宝贝的叫我。”止水突然戏精起来,我无语的把止水也抱在怀里,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太羞耻了,萤火。
“朔茂?”我记忆里的朔茂是温和而固执的,但他却让我感觉十分大胆和开放。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在性爱中毫不羞耻的生物吧。
我当然同意了,但冬阳却不乐意了,“我不要离开哥哥,我只要哥哥,哼,不让你抱,坏止水。”冬阳微抬下巴的傲娇模样让我和止水都萌到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冬阳最乖了,哥哥也只要冬阳。”我随即也不提给止水抱的事了。
“止水尼桑。”冬阳脆生生的喊人,虽然大家都是小不点,但冬阳格外的小,身上还带着除不去的奶味,在深青色的浴衣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娇小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