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泠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眼里也尽是冷色。她内心开始恐慌,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主人这副模样,就算在白兰轩,自己因为不愿意进小笼子而抱着主人的腿撒播打滚的时候,主人也没有现在的样子凶狠……呜,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这样生气啊?是她对顾冰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吗?不应该啊……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呢??
就算害怕,顾净也不敢不服从主人的命令,或是说她更不敢再惹怒主人。调教室的规矩,主人的规矩,她记得清楚。
假阳具上还挂着她的口水和鼻涕,顾净已经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她现在只是在庆幸,自己早上没什么胃口,早餐吃的不算多,到现在胃里基本空了,不然等着她的就不只是鼻涕口水了。
一下,两下……顾净尽力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放松喉咙,一上一下鞠着躬,按照顾泠的标准吞吐着假阳具。好在因为口水的缘故,假阳具润滑了不少,反而没有最开始那样难受了。
顾净闭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克制呕吐感,控制舌头和喉咙的肌肉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吞咽了多少次,只知道等顾泠喊停让她站起来的时候,再次睁眼的她有些头昏眼花。
“既然润滑好了,那就上去吧。”顾泠歪了歪头,示意顾净自己跨上木马。
顾净颤颤巍巍站上平台,看着自己身下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吸了吸鼻子,压抑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仿佛只要自己看得够久,心里的害怕就会减轻。她虽然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之前纯肆让她通过影片了解过三角木马的威力,影片里奴隶那声嘶力竭的哀嚎此刻犹在耳畔。
顾泠见顾净僵在原地,只是呆呆地看着木马,不见行动,抬眉问道:“你这是需要我帮忙吗?”
顾净被顾泠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用了……主人……”说着便往下蹲,不敢再继续站着发呆。
“唔……”不知道是因为口水的润滑还是她身体本来就兴奋了起来,假阳具很顺利地插入了阴穴内,并没有顾净想象中的那么痛。
阴道深处有种被撑开的胀满,顾净甚至感觉阳具和后穴里的肛塞抵在了一起,隔着她的血肉相互摩擦着。虽然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也不算难受,顾净心里地害怕和紧张也就稍微消退了一点。但当然试图坐上三角木马后,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放松得太早。
坐上去的一瞬间,顾净就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就像是不小心被火苗烫到了手,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双手撑在木马上,手腕皮肤被金属手铐划伤的痛提醒着她异想天开,她只能急忙稳住身体,双腿用力撑起自己,让下体只是轻微触碰到木马峰顶。
阳具在体内滑动,因为疼痛而紧张的下体用力收缩着,倒是让阴穴里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了,在疼痛的缝隙里,一丝丝快感像是一缕烟雾一样,飘散开来,无影无踪。
顾净当然也想直接站起身来,而不是想现在这样,阳具插在体内,蹲着马步。但她知道,顾泠现在正看着她呢,就算她双腿直打颤也不敢直接站起来。主人已经发过话了,如果让主人亲手来帮忙,那她到时候一定会后悔为什么现在的她不能老老实实受着。
见顾净半蹲着身子,既不敢往下坐上木马,又不敢站直让阳具从她阴穴里滑出来,顾泠没了耐性,走过来,一脚揣在顾净的小腿骨上。又是一声惨叫,顾净右脚被踢歪,不过她顾不上自己小腿上的疼,失去平衡的她向右侧倒去,却又被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困在木马背上,一屁股坐在了木马上。
娇嫩的下体硬生生撞在尖锐的木马顶峰,肛塞也被狠狠地顶了顶,顾净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假阳具直直的插在阴穴内,刚刚这一遭,顾净只觉得这没有生命的玩具突然活了起来,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番。也许是有快感的,但下体的疼痛如同波浪一样,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快乐,痛苦,顾净已经分不清了。
顾泠看见顾净又蹲起身,脚还踩实在平台上,冷笑道:“呵,非要我说出口你才能懂?”
顾净当然知道顾泠的意思,她也不是故意无视主人的命令,只是这种痛她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呜……主人,奴错了,错了……呜……主人,真的痛,太痛了……啊……”
顾泠没有理会顾净的哭喊,蹲下身在顾净的脚踝上扣上脚铐,把她的脚向后提了起来。脚铐是纯金属的,尖锐的边缘割得骨头生疼,就算顾净知道抬起脚就意味着下体的痛苦,她也根本不敢用力反抗。不光是因为脚踝上的刺疼,更重要的是,在顾净的意识里,反抗顾泠是一件不应该,不能做,也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她已经很清楚了,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痛苦。
右脚被弯曲着用木马身侧的束缚带绑死,接着又是左脚。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上,顾净只觉得阴蒂和阴唇被挤压得生疼,不管怎么左右调整,这种疼痛都没有丝毫减轻,甚至因为摩擦,而让下体更加火辣辣的。也许只是她的错觉,但假阳具好像也更加深入阴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