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对于口舌侍奉主人这件事向来是热衷的。无论是在酒店沙发上,顾泠无声吐气后微翘的嘴角,还是透过水滴朦朦胧胧中,瞥见顾泠因着舒爽刺激而微皱的眉头,亦或是紧绷的小腹和贴在后脑修长的用力按压的手,顾净将这一切都珍藏心底。
这是她胆大妄为的念想,但在这些时刻,顾净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什么独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敢把这样的情绪赋予占有欲这个词,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但心中的满足感可不由着她的理智管控,无可奈何下,也只能任其滋生。
大腿根和小腹的皮肤还因着先前的热咖啡火辣辣地疼,就算顾净套着头套眼前一片黑暗,也能猜到那里应当是红了一片。可此时顾净没有心思去在意自身的疼痛,主人不但没有要惩罚她抖腿的事,还说让她充当性玩具,这样的赏赐让顾净欢喜,嘴角翘起,连心跳都加快了。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侍奉主人,让主人愉悦舒爽,让主人对于她这个性玩具感到满意。
貌似已经很久很久没能亲密接触过主人了,顾净回想着。准确来说是上次在木马上被惩罚到死去活来后,到现在快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能再……脑海里又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头套笼罩着的同样的黑暗,微弱的呻吟,腰间的热气令她心里又酸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食。
这些突如其来的画面让顾净原本雀跃的心猛地一滞,乱了节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对啊,主人还没说她这个性玩具是要伺候谁……不……不会的……不应该……主人她……
光是这样的不确定就让顾净心慌意乱,但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手偷偷蜷起,躲在大腿根后看不见的角落里,暗暗捏住自己的手指,心中祈求着,静静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躺在地上的顾净一丝不挂,任何小动作在顾泠眼里都一览无余。顾泠看着她因为咖啡而颤抖,又因为听到自己的一句“性玩具”而呼吸急促,像是一只吐着舌头,等着主人奖赏手里骨头的狗,而现在嘛,身体绷直,僵硬得连脚趾都在用力,不知道在头套下的脸,是不是正死死的咬着牙?哦,不对,塞着口枷呢,闭不拢嘴。
顾泠轻笑出声,“看来这玩具质量有问题,现在又不抖了?那等会给你用的时候,得弄个开关不是?”
还没等顾净反应过来顾泠这句话的意思,耳朵里便传来跪着的女奴娇媚的声音。
“谢二小姐赏。二小姐尽管吩咐,奴一定谨遵二小姐命令,好好使用玩具。”忘情里的女奴能进顾泠房间的哪个不是被调教得面面俱到。不光身体素质优秀,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虽然看不见躺着的人的模样,但应该是顾二小姐私奴,就是不知道这私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二小姐生气,要如此惩罚她。不过女奴心里清楚,顾二小姐嘴里虽然说着把这人当做玩具来让她使用,可这场戏里,恐怕自己才是那个用来惩罚躺着的人的工具。
女奴心中的所思所想并没能传达给顾净,明白了主人所说的话后,顾净只觉得难言的恐惧和委屈如海浪般把她拍到在地,让她动弹不得,四肢的力气像是被突然抽干了一样,唯有泪水混着汗水肆意地在黑色头套下流淌。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在这一瞬间,顾净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冬天,回到了那个妇科检查椅上,回到了那个被强行抽插,被迫高潮的晚上。除了顾泠,她不想被其他人操弄,除了顾泠,她也不想侍奉伺候任何人。
除了顾泠,她谁也不想要。
但这命令,也来自于顾泠,她唯一的主人。主人的命令自然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自然要执行到底。
顾泠并不在乎顾净心里的汹涌波涛,也看不见她在头套下被泪水浸湿的脸,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影响她的决定,改变她的命令,说不定还会饶有兴致地欣赏顾净无声流泪的模样。
顾泠没让顾净起身。女奴在顾泠的指示下,利索地把顾净嘴里的口塞换成了双头阳具,分腿跪在顾净头顶,一手撑着顾净的胸,一手扶着又长又粗的假阳具,将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顾净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隔着头套她也能感受到带着热量的肌肤贴近她的脸,本就深入口中的假阳具又向着更深处的舌根挤去,恶心和窒息感让顾净慌了神。她只觉得自己嘴里钻进来了一条蛇,这蛇越钻越深,要捅破她的喉咙,顺着喉管游到她的体内,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吃个干净。
胃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顾净抬手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巨物,想要吐个干净,想要躲,想要逃。可顾净的手刚微微抬起,就被另外一双手握住手腕,按在地上。顾净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但紧接着,窒息感和恶心感突然减轻了大半,假阳具被抽出,虽然没有完全脱离口腔,却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咳嗽喘息,平复之前所有的不适。
握住她手腕的手见顾净不再挣扎便不再用力,放开之前,还轻轻拍了拍顾净的手背,以示安抚。顾净读懂了那手的意思,稳住心神,努力平复着气息,不再反抗,尽量放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