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他忽地将你放在一处柜子上,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这个坏家伙!
他“哎呀哎呀”打着马虎眼:“都是我不好,你很好,是我,是我配不上你。”
一滴汗自他鬓边落下,正巧落进你眼里,你揉眼被他瞧见。
前戏实在冗长,你又不耐地扯了扯他的辫子,他仍是慢慢悠悠的。
他在你身上嗅嗅蹭蹭:“你好香……”你只作是调情之语。
他宿醉加劳作,睡眠不足看起来略显痛苦:“你要走了吗?”
你笑而不语。
“怎么算乖?”
你欣然应允。他立刻扑倒你,眼睛里闪着光,好似猛兽捕猎。
他愣愣地看着你,眼睛又大了几分。
意识到什么又突然惊醒,搂住穿戴整齐的你:“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也有些恼了,拂袖要走:“是我多言了,原来是个不听劝的,好自珍重吧。”
不待你说完,他冷哼一声,小声嘟囔:“其他的我还不屑呢。”
不想他带着你满屋子乱走起来,颠簸之间,一升一落紧密相连亦能得趣,你听之任之。
他惊讶道:“你怎么都不出汗的。”
你附耳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啊。”
你捏着他的下巴看牙口:“我才不是小狗。”
他甩了甩头,汗珠四飞,真有些老虎样子了。
你没听真切,但也能猜个七八分,仍好言相劝:“对神明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你笑骂道:“呆子。”
“好了……”你扯了扯他的长生辫,示意他可以下一步了,他这才抬起头。
“你教教我,要怎么敬神爱神……”
的愿?我不过‘可堪相配’。”
破晓前,你起身欲走,无奈被他死死圈住,只能推了推他。
你于是欺身而上,反推倒他,一坐到底。
“哪有?我认真的!母亲肯定高兴!”
“哦~”他有些不忿有些懊恼,一口咬着你的指尖,用牙齿磨了磨以示不满。
你摸着他的头发:“要善待广陵百姓,不要滥杀……”
“不管你信不信,口头心头,不尊重的话不要说。”
不等你开口又说起来:“不行得两块,母亲肯定也想要。”
他凑在你耳边,似乎不能对人言:“到时候你的神像就放在这儿,就像你现在这样。”
你试着反抗,他却压得越狠。这个姿势你本来就无甚支点,因而不好发力,又觉得这种事用仙术显得小气,就随他去了。
他四下摸了摸,感叹道:“触骨生凉,好像玉做的一样。”
他别过头不让你摸,又生气了。
他抱起你,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很是爽快,你于是也配合他。
你伸手按住他的唇:“出口成谶,不可胡说的。”
他仍犟着,你伸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要叫我为难,好不好?”
想了想又改口道:“小老虎。”
不想他竟然真下嘴咬了一口,听见你痛呼才住了牙,用舌头舔弄着伤口,似乎是疗愈的意思。
你想了想:“你乖了我就来。”
他不情不愿地点头,一把扑倒你,看着你的眼神直勾勾的:“你再教教我,我就懂了。”
他想了想,又说:“我让母亲找块好的玉石料子,雕成你的像,请回家如何?”
“你往后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了,幸而这次是我……”
他忽然发起了性,抓着你的手压在墙上,身下顶的越发猛了。
武将果然体力惊人,你虽不会疲累但仍被他的精力震惊。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那样多的花样,明明看起来也是愣头青的样子,一夜过去竟也熟稔起来。
“又是胡说。”
抬眼觑着你在皱眉,伸出胳膊赔笑道:“你咬回来!”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昵称,在你身上蹭了蹭:“等我死了,我变只老虎,到你座下做你的坐骑。”
你动作片刻,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我已经会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衣衫尽褪,他看着你的躯体,一时有些愣神。
你拍了拍他,落处正好是他的屁股,一声脆响在黑夜里格外清明。
那种神情,你很熟悉,似乎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但此刻竟诡异的和谐。他带着朝圣般有些痴迷哦神色,虔诚地在你鼻尖落下一吻,略过了嘴唇,又沿着下巴一路向下……
你欺身而上,反压着他:“你要学什么?”
他拉着你,又气又委屈的:“我不信其他神,我只信你。”
他忽的反应过来此事的不合时宜,就此打住,低头苦干。
“我是仙人,自然是没有那些的。”
早知他是个不服管教吃软不吃硬的孩子,你耐心解释
他脸冷了下来,气鼓鼓的,很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