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对着自己祖先的画,硬了,啧啧啧,不孝的下贱——也不对,也许你这样被狠狠的操成鸡巴套子是你家祖上的心愿呢,延续香火,呲奶流淫水啊。”
“呼——嗯吗,不,不,啊,嗯……呀!是,是,操我,操我,握好,啊。噢噢噢噢哦!”刘胖子并没有操他,反而是不断大力扇着他的屁股,“疼!去,疼……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不,不。我射不出,好疼,嗯哼啊啊啊啊,我不,有,噫!!”
赫尔哭着请求刘胖子,他被操还好说,被打是又饥渴又疼又爽,屁眼和鸡巴都难受的要命。
“你瞅瞅你这个淫贱的样子,你要是不能给我下奶,我就把你浑身每个孔里都射满精液。”刘胖子表面上凶了吧唧的威胁,实际上他这回可乐了呢,心里那个爽快啊。这没种的贱货,真是,真是太骚了!赫尔被勾的厉害,用自己在地球人看来显得松垮一些的屁眼努力地收缩去蹭刘胖子的鸡巴。
“求你了~!qiu,aaa,嗯,唔,求求,我受不了了!”想起昨天的快感,赫尔就觉得忍耐不了,他不理解,自己明明只是c级的雌虫,居然能吸收那么大量的s级雄子的精液,而且,很爽——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爽到。欲罢不能的感觉,连他最为自豪的大脑都融化了,他所未曾追求的身心的快乐征服了他虽然还是想搞事,不过这样愉快一阵也好,退一万步,就算爽不到,有昂贵的筹码也是足以让他容忍一切的了。赫尔哭泣着,用自己的可怜模样和淫荡的行为取悦刘莱,快乐刘哥在线进化——鬼畜形态!
这统治一切的感觉!这温顺卑微的态度!这淫荡坦诚的性奴隶!
“博士,说起来,这是你家吧——你们是怎么标记领地的来着?”赫尔一愣,“撒尿吧?哦——对!你昨天吃了我那么多的精液,屁眼里应该有同样多的淫水来还给我,今天却没喷出来,你怎么赔我?不如用鸡巴给我表演一下标记领地吧。”赫尔红润的脸上投出了一丝惨白,他射不出来,他是阳痿,虽然硬了,但是根本射不出来,尿他现在也没有。
“我……卧室,我是,阳……痿。”
“你是什么?”刘胖子怀着恶意又问了一遍,“你是什么?”
“阳痿。”刘胖子一脚踹翻默不作声的赫尔,大声地重复着,“阳痿!阳痿的阉狗!”
“但你是条好狗,美丽的、淫荡下贱的母狗,人尽可夫的变态好狗,既然你还不上我的精液,你就得一辈子是我的母狗,来吧我的骚狗,我们去院子里转转吧。”
赫尔,是被拽着拖着到了院子里的,他被自家的地毯摩擦红了身体,显得尤为色情,头发贴在脖子上乖顺极了。乖顺的疯子,淫浪的母狗,喘息着,颤抖着,确实有这种假想:雄虫的精神支配能让雌虫不断发情,但是跨这么多级的阳痿雌虫达到这样的状态,契机是什么?明明直到早起他屁眼里含着鸡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淫荡——是承认所属?仅仅语言就可以?这满脑子精液的丑八怪为什么会被上天眷顾?就算是再热衷科学,现在他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行了,我真的,我真的,求求你,求求你,操我吧,精液……精液堵着好难受……”赫尔抱住刘莱大腿,刘莱一脚踢开赫尔。
他不是不高兴,毕竟这人的淫笑还挂在嘴边。
“你个骚货,明明是个漂亮的花瓶,却装的都是贱浪。你不是要鸡巴吗?用玫瑰花瓣装饰装饰自己的骚屁眼,我心情好了,操你个天昏地暗?”这疯话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是赫尔脑子已经不动了,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揪下一把玫瑰花瓣就往自己屁眼里塞,艳红的玫瑰、粉白的、明黄的,但他塞得不实,松松散散的,他掰开自己的骚穴展示给刘胖子看,院子里花草丛生,还带露水,衬着湿湿的草地上这位美青年越发妖艳色情。赫尔满脑子都是欲求,松散的花瓣根本满足不了他,刚觉醒鬼畜之魂的刘胖子也没搞得多过分,压着赫尔的双腿,就把鸡巴塞进了赫尔的屁眼。
”哈~嗯!花瓣……花瓣,好难受,呜呜!只要鸡巴!只要,呼——嗯,啊啊啊!“
”捣碎了不就爽了?别抱怨啊,你这贱狗。“刘胖子掐着赫尔的腰一顿操,花瓣柔嫩不一会就被操的出汁。
”啊啊啊啊啊!操,操死我了,玩弄,玩,唔!呼,可,啊啊啊,爽的——呀!嗯,花瓣要操进子宫了!呜呜呜!“
听他这话,刘莱停下来了,抽出自己的几把打到赫尔的鸡巴上。
“唔!嗯嗯额……操我,哼,哼哼哼……啊,操我,怎么操我都行,呜呜,啊,我难受,啊——”
“我可是很重视人权的狗主人啊,既然你觉得这花瓣这么不舒服,你把它拉出来吧。”刘莱可不在乎自己的话是不是相互矛盾,反正他在这里比地头蛇还要嚣张,什么都他说了算的话,那当然是怎么羞辱赫尔怎么来。没落的贵族·疯狂科学家·发情的雌虫赫尔根本站不起来,他哭着抱紧丑蛤蟆刘莱,边哭边“撒娇”。
“不,我不行,我站不起来求你了,帮帮我,帮我,我什么都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