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回来,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气炸了,“我也是谢鹤衣,你怎么那么讨厌我?”
“也没有…讨厌…”傅蕖心虚的低头,谁让每次都是白发红瞳的那个样子侵犯他。
“我也要抱。”谢鹤衣张开手臂,傅蕖走过去被揽在怀里,问他,“那你们能不能先合魂啊。”
谢鹤衣异口同声,“不。”
玄色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傅蕖白皙的双臂被交错的红绸吊起,阿鹤从背后拥住他,一双手掌贴在裸露的肌肤上,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有些害怕。
前面的谢鹤衣一手摸他的脸,暧昧的摩挲,一手滑过傅蕖的锁骨,在双乳间打圈揉捏,让傅蕖又痒又麻,挺立的胸膛被含着吸吮,手向下往光裸的腿间摸去,傅蕖忍不住夹紧了腿,夹住谢鹤衣做乱的手。
阿鹤竟然从身后帮另一个自己掰开傅蕖的腿,任谢鹤衣作乱的手摸进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禁地,傅蕖急促的呻吟起来,“别,别摸那里。”
谢鹤衣拉扯着肉唇,黏糊的汁液涌出,同时间脊背被阿鹤湿热的亲吻吮过一路向腰脊,感觉到臀丘软肉被湿热的唇舌碾磨,“阿鹤,你也别舔…”股间一片湿滑,渍渍的水声羞得他难以启唇。
“啊。”阿鹤的手指推进后穴,在被破开的身体里碾磨,谢鹤衣低下头来舔弄着花穴舌尖戳刺,空出来的胸乳又落到阿鹤手里揉搓成一团,他是怎么会答应这两个混蛋的?竟然用愿意合魂做条件一起玩弄他,还要一同玩弄他的雌体。
傅蕖摇着头受不住这一波快过一波如浪涌的快感,“不要吸,不要按那里~”双腿被架起搭在谢鹤衣肩上,臀肉被阿鹤揉捏着豁进尘柄,后穴的酸麻令他忽视了前面作孽的谢鹤衣,“痛!”
初次被开拓的花穴仅是伸进一个指节就受不了,谢鹤衣只能抚慰着傅蕖的根茎,揉捏着花蒂涌出更多花液来适应,傅蕖蹬着腿想要逃离撑开的花穴的手指,太痛了,可无论谢鹤衣还是阿鹤都觊觎着这具花穴,怎么可能让他躲开,哀叫求饶只会让两人更加情热玩弄起他,谢鹤衣手指取出来揉着他的臀肉,“要是你怕痛不用这里也可以,我们要一起进后面。”
“不行,不行!”那怎么可能进得去两根,傅蕖含泪害怕的摇头,来自身后的撞击颠弄将他推到身前挺立的器物上,谢鹤衣的尘柄顶进一个头,傅蕖就受不了的哭喊,“好涨,阿鹤。”
阿鹤停下来苦恼的亲亲他耳后,“菡萏,我还没全进去呢。”他忍得也很难受,谢鹤衣却忍不了,又往花穴里挺进,傅蕖痛的身子向后缩,带动身子吞进阿鹤一寸,傅蕖崩溃大喊,“谢鹤衣你不要动!”
谢鹤衣不动了,阿鹤又在身后蠢蠢欲动进攻,带的傅蕖的身子往前吞入谢鹤衣的尘柄,傅蕖快被两个谢鹤衣搞疯了,又涨又痛的两口穴被跳动着筋络的尘柄侵犯,“你们坏,你们都是骗子…”
阿鹤后穴里顶到傅蕖的阳心,一碰到那傅蕖就脚尖都绷直起来,狠命的向那一点戳刺,酸胀的花穴被入到极致,一抽出来就下体汁水淋漓湿的滴滴答答滴落淫液,谢鹤衣也顺滑的鞭挞起来,“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宫口被侵犯,娇媚的呻吟都甜了几个度,肉缝却恬不知耻的含住谢鹤衣的性器吮吸。
“可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谢鹤衣碾着被撑开变形的肉唇,“好像不止是痛。”和傅蕖身后的自己对视一眼,傅蕖哭喊着被前后同时抽出抵入。
谢鹤衣用红绸蒙住他的眼睛,“你不是想我们合魂?如果你猜得出来我们哪个是阿鹤,哪个是谢鹤衣我们立刻就合魂。”
眼前被黑暗覆盖,前后穴的性器抽离出来,一只手摸进了花穴抠挖,下体肿痛的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出水,“分不,出,分不出来…呜呜…”
“那就一直做到你能猜出来为止。”花穴又被侵占到深处,谢鹤衣在后面抱住傅蕖,“现在是谁在你的前面顶你的小花穴?”
“呜…阿鹤?”
阿鹤捏了一下肿立的蓓蕾,花穴缩紧差点将他绞出精,“错了哦。”
手掌包裹着翘挺的乳肉在掌心揉搓,另一边的乳肉被吮吸到肿立,越发涨大肿胀的筋络撑开宫腔,后穴也再一次被撑开。“啊,可是你们长得一样啊…”就连习惯,思想,器官都一模一样。
“傅蕖你不专心。”被说中的谢鹤衣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话,未尽的话语都被吞没,沦为呻吟。
满室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