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头晕,并察觉到林辙又按捺不住自己而蠢蠢欲动,他才如梦初醒,松开手,将林辙推开,说道:“好了,洗完就出去吧。”
共浴
林辙被拉到澡房门口时脑子尚未清醒,愣愣地被楚暄带着走,知道浴室门敞开,扑面而来的水汽才彻底将他蒸清醒。
他突然停在门外不动了,楚暄走在前面,二人是牵着手走,林辙一不动反倒使得他被往回拽了下。
“?”楚暄不解地看着身后憨站着的林辙,“怎么了?”
“哥哥不是,洗澡吗?”林辙明知故问。
“对啊,愣着干什么?”楚暄莫名其妙反问他。
林辙仍是不动:“那我在门外候着。”
楚暄哑然,但见林辙眼神游移,双颊微泛着红,立刻会意,不由得调侃:“怎得不能一起洗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现在倒还害羞起来了?”
“我、我不是……”林辙抬眼看着他,这一说倒是把他说得怂了,甚至还有一丝始乱终弃的意味,他这下可不愿意了,解释道,“我是怕……我没忍住,你病才好,这不能……”
楚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拽着他的手往里拖,嘴角扬起坏笑,脸朝屋内没看他,催促道:“行了行了,早些洗完去吃东西吧,我快饿死了。”
这般说了林辙只好被拉进澡堂,将门关紧。
澡房内仅设有一个木桶,木桶倒是不小,但二人都是八尺男儿,一起进木桶内还是有些挤了,不过楚暄身姿高挑,也比较瘦,不至于挤得无法动弹。
楚暄率先脱去衣衫,衣衫滑落地面时听见背后传来林辙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狡黠地笑了下,一丝不挂地弯下身捡起衣物丢进一旁的篓子中,转身时见林辙仍站着不动,也不脱衣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眼神都快能讲自己生吞了,但也看出眼睛的主人在隐忍了。
楚暄看着有趣,不知死活地迎上前,赤身贴了过去,亲自帮心爱之人宽衣。
林辙这会儿回过神,抓住楚暄的手不让他动:“你、你先进桶里,别又冻着了。”话落下后便自行脱衣服。
“哦。”楚暄听话的不动他,先进桶中泡着。
这一病数日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尤其是头发,都快粘在一块了,泡在温热的水中楚暄感觉如获新生,简直是身心舒畅,闭上眼不禁发出喟叹。
林辙很快也褪去衣物,踏入桶中,与楚暄对坐。
楚暄睁开眼,目光全粘在眼前少年一身健硕有力的肌肉上,尽管这些天林辙照顾自己劳累过度,脸上清瘦了许多,但一身的肌肉丝毫未减,仍是这般孔武有力,凹凸有致,线条流畅分明,他上下打量着,欣赏着这具亦属于他的躯体,在心中暗喜,而再往下走,原始的欲望早已高昂起头,朝着自己的方向蓄势待发。
林辙坐在桶中没了动作,他知道楚暄正打量着自己,温热的水汽亦是蒸腾着他的欲望,他已经隐忍得有些难耐了,额间冒着细密的汗,即便是这些时日也替楚暄更衣,二人早已坦诚相待无数次,但这次不一样,是楚暄在邀请自己,他的目光落在楚暄的脸上,这时哥哥的眼神也走了上来,与他对视起来,在水汽氤氲下那双凤目似是有勾人心魄的本事,看得林辙下身又硬了几分。
楚暄其实早也压抑不住,可他突然起了玩心,自离开秦国到魏国这数月二人已许久未行此事,他也自知大病初愈不可造次,但就是想浅尝则止一番,于是他先动了下,拉住林辙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凑,带着恳求说:“阿辙你帮我洗头发吧,都快粘一块了。”
楚暄故意拉长了尾音,听得林辙骨头发酥,他听命照做,用手掌舀了些水,往楚暄的头顶上瓢,一边梳理着发丝,做得倒是气定神闲,看似也十分专注。
过程中楚暄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浅笑带着玩昧,倒是想看看林辙能忍到何时。
在瓢到近十下水后,楚暄突然环住林辙的脖子,将人抱紧,身子也贴了过去,重重地吻住对方的唇。
这举动让林辙的理智彻底崩裂,欲望在这一刻冲破了牢笼,他反吻回去,用力抱紧哥哥直将人摁在桶壁上猛烈的亲吻起来,双臂死死纠缠着,也护着哥哥的背,手掌控制着楚暄的脑袋。
二人唇舌交锋着,林辙渐渐占了主导,开始一番猛烈的攻势,或许是吻的太过激烈,楚暄开始败下阵来,渐渐地喘不上气,他往后退挣扎,后脑却被制住了,楚暄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林辙的狼性,过往的记忆也袭来,但他此次没有畏惧,他知道林辙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这是可以全身心托付的人,怎么放肆都可以。
楚暄被亲的有些缺氧,却在这爱意中像是喝醉了酒,令他举动越发的大胆张狂,他在林辙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指尖勾勒着腹部的肌肉线条,逐渐往下滑,每往下滑一分林辙的吻就更重一分,像是在惩罚着这个嚣张地入侵者。
而胆大包天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拥吻中,握住了对方最炽热滚烫的欲望,脑袋混乱地胡乱套弄起来。
林辙突然停住接吻,松开唇,楚暄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