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唇角抽了抽。不是。早上她对他表现得极尽不喜,现在这般又是闹哪样?他唇张了张,用疏离的语气对她说道,“我似乎与公主也就早上见过一面……不熟,”“还请公主早些离开,不然,若是让王上看见了,就不——”“孤王看见什么?什么是孤王不能看见的?”澹台允珩黑着脸走了过来。萧彧看到澹台允珩,身形微微僵住。眸光微闪,“阿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怎么,孤王不能来?”澹台允珩眸光凌厉地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女子,语气充满了醋意,“孤王这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是么?”萧彧:“…………”倒也不必这么Yin阳怪气……他与她本来也没什么。礼兰茹被他锐利的眼神一盯,身形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想到他早上要砍自己脑袋的话,连忙解释道,“王上,我与王后没有任何不轨之举!”她默默退至墙角,边捂住眼睛,“你们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就站在这里就好,我,我来给你们守夜,你们不用管我,”萧彧闻言唇角一阵抽搐。大可不必……澹台允珩微懵,默默看向萧彧。萧彧立马给他解释道,“她说有人要杀她,特意来寻求我的保护,”澹台允珩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向她,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与不屑,“真是好大的口气,”“孤王的王后孤王自己都不舍得使唤,你算什么,也敢让王后为你做事?”“且孤王记得没错的话,此时宫门早已关闭,而你应当在驿馆才是,你是如何潜进王宫里来的?”礼兰茹一听,顿时僵住。她是不会出卖她王兄的。她顾不上形象,直接抱住一旁的柱子,“我不回去!反正回去也是死,在这里也是死,左右不过一死,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好了!”澹台允珩闻言,目光骤冷,“你当真以为孤王不敢杀你么?”“铮——”他径直拔出一旁侍卫的剑,指着她道,“既然你这么想死,孤王这便成全了你!”“阿珩,”萧彧上前按住他的手,看着他道,“莫中了东礼的jian计,”“虽说我们不怕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不是?”澹台允珩眼眸微垂。默默收起剑。他本来也没想杀了这个愚蠢的东礼公主,就是吓吓她。他抬眸对萧彧说道,“听安安的,”萧彧耳朵动了动,问道,“阿珩准备如何安置她?”“既然她都如此诚心诚意地请求了,不若先将她安排在隔壁的偏殿里,你看如何?”也好看看那东礼国主,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听安安的,”澹台允珩低着眸,不亦乐乎地把玩着萧彧的手指,悠悠回道。
萧彧:“…………”突然莫名有一种自己是祸国妖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转而对一旁的人说道,“有劳福伯将她安排到偏殿,”福伯:“老奴这就安排,”他转头对礼兰茹道,“公主请随老奴来,”礼兰茹微微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这么被留下来了。心底不自觉地浮现一丝欣喜。太好了。她的小命暂时保住了。南昭王后……真是个好人!驿馆礼英杰站在屋顶上,默默地看着王宫的方向。“簌簌”一只黑猫忽然跑了过来。蓦地,变成人形。他上前对礼英杰回道,“主子,公主被他们留下了,”礼英杰听完,眸光微闪。看来他那个王妹,还是有点用处的。“主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黑猫蓦地问道礼英杰微顿,再次看向王宫的方向,眼眸微转,“暂且静观其变,”王宫“阿珩,你觉得东礼千方百计地把公主塞到我的寝宫来,是什么意思?”萧彧微微蹙了蹙眉。“无非就那几种,不是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就是想让她在王宫中薨逝,成为两国交战的导火线,”澹台允珩眸光渐深,“无论哪一种,他们都不会得逞便是,”萧彧闻言眉头皱得更深,“这东礼王当真如传闻中的一样野心勃勃——”“砰咚!”他话音刚落,就被澹台允珩扑倒在床上,“安安,夜深了……你不要再和孤王讨论国事,”他看着他,目光灼灼道,“你该侍寝了……”萧彧闻言,眸光微闪,耳朵动了动,渐渐泛红。忽而,他蓦地推开澹台允珩,翻身在上。眉梢弯弯地看着他,“那便,让臣来为王上更衣就寝……”说完,便开始一件一件解开澹台允珩身上的衣裳。澹台允珩怔怔地看着他,眼底不自觉地划过一丝情愫,与眷恋。蓦地,脸颊微微泛红。他感觉此刻安安的手就像是那柔软的羽毛,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口。让他一阵心痒难耐。抑制不住地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