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每当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跳到他身上问这问那,贴着他的身体蹭来蹦去,笑声如铃,他心中都会升起一种混合了同情和保护欲的渴望。但今天维恩并不在意那些,只知道他长裤底下显着地顶起来。
“是不是我忘了说?欢迎来到林登堡,方圆百里最好的女人都在这里。”维恩朝山上高耸的塔楼和城墙挥挥手,“喏,准确地说,在城堡里。——你是不是说过我想要哪个女人都行?”
到那一天结束的时候,维恩手里拿着日结的薪水,走进城外路边的僻静旅店,要了间位于最上层不会被人打扰的单间。
“不能。需要的时候最好诚心一点求我。”
而后“他”就在梦中拥有了实体。维恩发现他在看一个自己的镜像。魅魔选择了和维恩一模一样的形体,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孩,全身赤裸,金发垂到肩头,有一双金琥珀色眼睛,腿间垂着引人注目的阳具。除此之外,他只比真正的维恩额上长了一对鲜红的角。
维恩没有回答,上前吻她的嘴唇。
“你不介意吧?我要干你母亲了。”
“总之你可以选。选快一点,然后出发快一点。你的时间我不在意,但是谁都不可以妨碍我在寂寞了一百多年后出去狂欢。”
“是不是就不该指望你挪动尊腿?”魅魔说,“我还是拿走你的灵魂扩充一下藏品吧。”
安妮埃菈洁白的唇齿间呼出睡意朦胧的叹息。“维恩?”她小声说,揉着眼睛。
“现在还是大白天!”
维恩把来时的计划抛到脑后,卧到妹妹身边,把手放在少女胸前揉捏。乳头立刻胀大了,被他抓着捻来捻去。
“别急着开餐,先邀请我进入你的梦。”魅魔的声音说。
“红胡子腓特烈的儿子都已经死了快一个半世纪了。”
“她不是我亲
“现在,去吧。”长角的“维恩”说,“记得这是梦。你什么都可以做。”
绕着集市找了半圈之后,维恩瞅中一个焦头烂额正为账目发愁的伦巴第商人,走上前直截了当地问:“需要会算账的吗?我在找工作。”
一股力量拽着维恩滑进梦里。
这是维恩第一次见到继母的身体,四肢白皙柔软,孕育过孩子的腹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年岁和无休止的忧虑都还没能磨灭她的美。
“我就知道选择你当契约者是对的。”长角的“维恩赫尔”毫无廉耻地把阴茎拿在手里搓弄几下,立刻昂然挺立起来,他赞赏地点点头。
在维恩离开的几年里,他的妹妹,苏珊娜夫人的女儿,伯爵最小的孩子安妮埃菈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少女舒展的四肢像三月的柳条一样纤长,乳房像刚尖顶的山峰,粉色的乳头极为惹眼,而下体也已有不少毛发覆盖。
在梦中他是自己原本该有的样子,金色的长发整齐束在脑后,衣冠典雅。他记得所有的路,带着那团影子爬上城堡塔楼的阶梯,推开一间卧室门。
光是浅扫两眼,就已经足够让他的欲念随着血液一起沸腾。
“维恩!”被放开之后她愣了一会,捶打他的手臂,却马上又被捉住了,牢牢按在床单上。妹妹咯咯笑了起来,有些紧张,但仍旧以为这是个游戏。她太信任这个哥哥了。
“是我。”维恩说,手伸向她的小腹下方。安妮埃菈咯咯笑着用两条腿夹住了他的手。“你在干什么?”女孩问,一手捂住胸前,一手想拉开他。
“当然。”魅魔说,“无论是你妹妹身边那个漂亮的小女仆,还是你兄弟们的情人,还是尊贵的皇帝陛下——我说的是红胡子——的第二个女儿。如果你需要我的意见,那位公主绝对值得品尝。”
妹妹没有躲——这是从前他们之间日常打招呼的方式,没有什么稀奇的。然而这很快就不再是兄妹间纯洁的浅吻了。他含住妹妹的两片嘴唇,轻舔,啃噬,直到最终撬开牙齿,入侵温暖的口腔。
安妮埃菈被他按着后脑勺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满脸通红。
维恩照做了,在脑中念诵魔鬼的名。
商人惊讶地抬头看他。
苏珊娜夫人是伯爵的第三个妻子,有英格兰血统,为伯爵诞下孩子的时候仍很年轻,但大概从没有像维恩的母亲一样与他真正相爱过,对他和他的儿子们都极其冷淡。
但躺在侧旁的则是另一个惊喜。
维恩口干舌燥地舔舔嘴唇。当然了,他会选择今晚来这里,就是因为知道他的伯爵父亲拥有整个林登堡最美的女人。
“而我是个邪恶的,亵渎的,欲求不满的魔鬼!”他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维恩脑海中震荡。维恩敲了自己脑门一拳,一旁卖鱼的小贩嘘声赶他。
床上熟睡的两个女人都赤裸着身体。
“林登堡的维恩赫尔。”他没用自己伯爵父亲的姓。
在他身边,“维恩赫尔”已经埋头在他母亲的双腿间啧啧有声地吸吮。继母羞耻但快乐地呻吟起来,撩动起维恩心里的火。
“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