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霍总,你看怎样?被子合不合你心意?”
“那就解约,八千万的违约金。”
我们拿了第二的名次,倒数第二个出场。
“丢脸?”我疑惑的问他,按他的身份地位,想爬他床的人多了去了。
我死死拉住被子,被他吓惨了。
说得好像这个气我想不生就不生那样。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狗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然后侧过去把被子拉回来自己睡。
我们是合约关系的假结婚,就算真领了结婚证,我也没把他当成丈夫看待过。
我还是不肯。
不知道第几轮唱了,还是没唱出他需要的感情,而且晚上又是关于出场顺序的小考。
“你是我老婆,领过证的正经夫夫,你不去谁去?难不成让我随便找个人替代你的身份吗?”
我们只是上下属关系,他花钱去请几个漂亮嫩模陪他上这个节目,和全世界的人展示他身为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佬私底下的生活有多么滋润,令人艳羡,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啊。
除了上次我发疯发到低血糖发作以外。
我欲言又止,他是老板,我也没拒绝的权利,省得他又拿违约金的事威胁我。
他回答说道:“哦,那是我被一档生活类的综艺节目邀请了。”
他这话妥妥在我身体上扎刀子,我破了防,就想伸手拽住他头发狠狠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来自社会的毒打。
我还以为是我这几天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我立马把灯打开,灯光太亮的缘故,我下意识眯了一下,没看着人。
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嫌烦,他也从来不让我进他卧室还有书房。
他一把推过我的脸:“闭嘴。”
“哄你个头,”我瞪着他:“放开,别逼我发疯咬人。”
何必呢?
大不了都得死嘛,谁怕谁啊。
他拉开被子说道:“上去睡。”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正要进入梦乡,没想到霍斯年居然就站在我房间里看着我。
我要好好睡个懒觉,不给我睡够了,我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按照他的意愿好好的跟他合作。
我皱眉:“你去就去啊,这和我睡你床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又不喜欢男人,我问他:“你干嘛要我在你床上睡?”
他又伸过手把我往他身上带:”起来坐着。”
然后就让我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我们面对面看着对方,他手放在我腰上:“没被人爱过吗?怎么浑身都是刺。”
他偏偏还那么冷静,冷淡道:“来我房间。”
我从没被人爱过,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想推开他退出来,丫的这狗男人力气真大。
然后刚伸手,他会错了意,以为我是想和他拥抱,就把我往他怀里按:“行了,我这么纵容你发疯,就是在宠你,懂吗?”
“安静点,我只是让你适应两个人睡一张床是什么感觉,免得后续节目里给我露馅,别忘了违约金数目你还赔不起。”
“哄老婆睡觉,履行义务而已。”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我只能骂了一句脏话,把气吞回肚子里。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到时候他们会以家庭单位为主,记录嘉宾们的日常生活。”
我还不想出国前就损失掉一大笔钱,降低我的生活质量,还是跟着他出去一起去了二楼主卧。
下午更是拒绝和他进行第二次彩排合作,直到霍斯年过来和我说明如果我不配合,他就要扣我工资,我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没想到他又说:“别生着气睡觉,不然以后只会更疯,起来。”
而且我是真累了,小考结束后回家睡觉,我让他到明天摄制组正式开拍之前不要给我任何电话。
我
但是他不准,和我僵持着这张被子,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想上脚踹他,却被他侧身压过双手。
我生气了怒问道:“狗男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这才上床,我怕他着凉,还特意给他分了被子。
“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导演是我大学同学,他帮过我不少忙,礼尚往来罢了。”
唱的时候怒气冲冲,还想揍人。
果然是我多余了,关灯再次睡回去。
然后就是霍斯年的呼吸声,吓得我毛骨悚然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霍斯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但是他实力好,让我配合他正经唱了一首励志歌曲,而且安贺那组楚颜发生了重大错误,导致得了最后一名。
我也不怕违约被霍斯年封杀,他要是敢,也整好给了我一个不用忍耐的机会。
”好嘞,”我立马拖鞋上床掀开被子爬进去,然后还不忘给他留了一个大位置,并拍了拍床:“老板您请,我保证不闹腾不打呼噜,让你有个好梦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