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抱你?”季允之没有等到她下车,耐心告罄,走回副驾驶拉开门。他妈妈也很喜欢你。他妈妈,也很喜欢你。他妈妈……也很喜欢你。商忆猛地回神,抬头对上他打量目光,连忙抓起书包:“对不起。”站稳后,被困在他和车身之间。季允之低头。嫩黄色,娃娃领,连衣裙。泡泡袖口内的手臂纤细,双膝下的小腿修长、笔直,也纤细。他的审美可以涵盖电路或建筑,但不包括对女性的建构。是非对错,高级低级,白瘦幼或成熟、知性、健康,和他没有一丁点干系。他不关心,他的审美是一一本身。是她仰起头时,像被雾沾shi的眼睛。他瞬间垂下脸。商忆躲开,依靠抱住他腰身,脸颊贴在胸前,轻轻摇头:“不要在这里。”她已经允许过很多十八岁以前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出格事,但停车场有监控。接吻不可以。他笑一声。在电梯前遇到那对老夫妻。他们向季允之热情示意,他礼貌笑了笑。手心忽然被紧紧牵住。一一在人前牵他,她的右手同他的左手长成一道。她有些害羞,但坚持鼓起勇气,同旁人打招呼。季允之侧过脸,看清她脸上闪烁的羞涩和勇敢。电梯里也有监控。但他咬在她的耳下,她踮起脚,紧紧抱住他颈项。他不可避免地感到兴奋。进入一个明明害怕得要命,还是决定继续爱着他的一一,会是怎样的快乐?缔约再次破碎一条附录。“不在任何有监控的地方进行亲密接触”,双方同时违背。商忆盯着镜子里的女孩。她还是只在这里注视自己的身体。如果注定会有一个人得到他,为什么不是她?很显然,至少她是唯一一个已经出发的。他妈妈……也很喜欢你。他妹妹那样活泼跳脱的性格,又试探她最初的年龄,说明早早知情,绝不可能是第一次提出想见她。是季允之,是他至今才同意。或许他只是希望,她不再那么害怕。已经够了。“过来。”还是有些淡淡的口吻,一模一样的两个字。她仍然忐忑,但感觉不到害怕。商忆听话走过去,摇一摇头。这是没有生理期的意思。
季允之笑了笑,像是满意。他在慢条斯理地,解手表。这是她摔坏过的那只。他戴了有两年,不愿意换,送到香港去修好。十分钟后,也许二十分钟后,他也会这样解开她。他曾经也想过弄坏她吗?他说:“坐上来。”商忆慢吞吞照做,双手撑在他的肋下。他瞬间察觉她的不对劲。她毫无阻碍,和他贴在一起。花骨朵已经打开。而她微微咬着唇,无助看着他。学坏了。他抬手,手指从她下颌滑落,滑到胸口,绕圈的力道极轻。她呼吸急了一急。“帮我戴。”她扭头:“不。”“不。”她慢慢说,“要得到一一,就自己努力。”季允之想笑。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极其不适合伪装高手?连故作镇定都是娇憨的。也对。只有他知道,但他也不告诉她。他只是说:“坐下去。”坐上来,和坐下去。她更加慢吞吞。只坐了一些些,要哭不哭的模样自然浮现:“……痛。”“继续。”她委屈起来,伸手打在他坚实腹肌之上。被他攥住手向身前一拉,凶狠顶入。“……有点痛。”她倒在他肩上,低低求他,“轻点好不好呀。”他扣住她的脖颈,一边吻她,一边重重向上顶弄。她猛地抓在他背上。“今天一一高兴点了……”她哼唧着,努力对他讲话,“为什么让我见、见你的——”他将她的腰身向自己按,在更深处流连,并不作答。“我是、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她说不出口,双手环抱他的颈项,任由他反复舔舐她最脆弱的峰尖。女上对他而言同样不够尽兴。她被放倒在他身下,双腿扛上肩头,结合处牵连出一阵酸麻。像到了太深的位置,疑惑怎么还剩下对方。怎么只剩下对方。——————————————压力有点大,做点饭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