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直直操进了尚且黏腻的蜜穴里,引得景元呜咽一声,但被压制着,挣扎的动作也好像情趣一般。后背又贴上来一人,一手扣着景元的腰身,一手沾了点会阴的淫水,就势送进了还未被开发的后穴,三两下找准了那凸起腺体的位置,一勾一按,手下白细腰肢随之一弹,但被前面的阳具顶着,幅度倒也不大。很快,后面那人也换上了自己的家伙,在穴口稍一停顿便直捣巢心,大力将紧致的幽谷拓开,痛得青年瑟缩,好不可怜。
现在他被两根极其凶残的物什填得满当,两个人将景元夹在中间,隔着肉膜在这具美妙的身体里同进同出,共同进入最深处时,架着双腿的手被放开了,景元失了支撑,重心骤然放在了两根鸡吧上,戳在了要命的地方,逼得他痉挛着又泄了精,小腹酸痒一片,两口穴漫出许多糟糕的液体来。“呃……慢、一点……”景元实在受不住地抽泣出声,仰起头急促地喘气,双手胡乱揽上了前面那人的脖子,病急乱投医地向施暴者示弱。两个人俱是一顿,似乎轻笑了几声,随即操得更深更用力,你出我进、你进我出,势必要景元随时都能至少吃着一根鸡吧,将人插弄成了一滩颤颤巍巍的春水。“嘶……能夹会吸的。”“就知道是馋人鸡吧的骚货。”两人边爽边骂,嘴上嫌弃,底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景元已经难以对这些话做出什么反应,失神的瞳孔彰显着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何等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