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腾骁将穴口周围射满了精液,才发现丹枫嘴里的衣摆已经被咬出了断口。
“罗浮最不缺这种东西,明日我让人给你做条更好的。”
“不行……啊、啊……别塞了,吃不下的……嗯呜——”
景元往壶中又添了些热水:“我也好奇得很,为何偏生要用这‘龙’字。”
几日前护卫任务的风声一出,云骑军中顿时群情鼎沸,不少人都在四处打听那位新主人的喜好,盼望着这天大的好事能够落到自己头上。就算得不到垂青,能够亲眼见上一面也已是此生难得;如若幸运,些许还能交谈那么几句,便是写进族谱也不为过的殊荣。
“剩下的人呢?”
“那些人呢?”
“这饮月君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接取任务的那天,镜流忍
去也有些艰难,若是真插进去,怕是得把人直接干坏在这里。方才被解下的珍珠项链这时派上了用场,只不过小穴才刚刚吃进去几颗,丹枫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泪来。
神秘,强大,美艳,长生——
到底是新生的肉体,终究没有之前那般耐操。腾骁将那串珍珠从肉穴中抽出来,不出意外地带出了许多淫液,湿哒哒地滴落在沙发上。丹枫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嘴里却嘟囔道:“那可是新进的贡品,百十年才凑得到这么一串……”
“论迹不论心,单是越权擅专一条,这禁闭就吃得不冤。”镜流冷笑一声,“不过是个管家,居然还敢给自己冠上‘龙师’的名头,可笑至极。”
灰色长发及地的高大男人悬在他的身旁,黑色长袍的袍角在距地面几公分处逐渐消散,兜帽在脸部投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祂的面容和神情。
镜流擦了擦汗,拿过桌上的茶壶,几口便灌了大半下去:“听说为着这次出行,那群老家伙们吵翻了天。将军生怕他们暗地里动手脚,才令我随行。”
最华丽的辞藻和最珍贵的宝物源源不断地涌入庄园,得蒙青眼有幸一见的仍旧寥寥无几。
然而腾骁一道手令下来,却指名了镜流单人护卫。
“牙齿不错,”腾骁亲吻着丹枫艳红的眼角,“表扬一下。”
说得好听,丹枫腹诽道,哪次你真停下来过。
罗浮剑首,无罅飞光,一人可挡千军万马,自是没人质疑她的实力,也没人敢乱嚼舌根去触她的霉头。只不过,一场普通的春猎,居然舍得动用这般的人物,如此爱重,如此护佑,连镜流自己也看不透,将军此番到底是何用意。
“再等等。”丹枫将那串珍珠扔进燃烧着的壁炉中,“死亡如此美妙,怎可不物尽其用。”
脚踝被抓在手里,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腿缝中快速进出。偶尔动作幅度太大,龟头不经意中撞上阴蒂,丹枫青玉色的眼眸瞬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润得晶莹剔透,身体却被沙发靠背和腾骁撑在他身侧的另一只胳膊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绷紧腰身和脚背,头颅向后仰成天鹅颈般的形状,呜咽着承受对于这具尚未开苞的青涩躯体的性爱折磨。
踏上马车的那刻,他莫名地脊背一凉,忽然回头朝着二楼最右边的那扇落地窗望去。
“警觉性倒是很好,”沐浴后穿着睡袍光脚站在窗边的丹枫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不过要接将军的位子,还是差些历练。”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进去。”腾骁忍耐许久,连额角都渗出汗液,随着动作滴在丹枫平坦的小腹上,“要是咬不住了,我就停手。”
“看心情请吧,反正到下个月的时候,都是要见面的。”
“护卫任务?”景元十分讶异地瞪大了双眼,“庄园难道连这点人手都出不起吗?”
景元在温室里赏了一圈的鸟,又吃了两碟点心并一整壶奶茶,才等到了满面红光的腾骁将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葬礼只请了将军府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一次会客之后这般高兴的将军居然没被那位少主打出去,景元依旧彬彬有礼地跟着将军离开了这座庄园。
在罗浮堪比群山的古籍中,关于这种古老生物的记载,最晚也得追溯至千万年之前了。没有人知晓它的模样,正如没有人知晓庄园从何时起出现在那里,万般流言甚嚣尘上,庄园主人的身份成了经久不衰的谈资,知情者却全都缄默不言。
已经小去了一回的丹枫挣扎着将网纱礼帽甩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转头便看见腾骁把衣摆举到了他唇边。丹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张开小嘴将衣摆咬住,腾骁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硬挺多时的肉棒终于贴上了穴口,直把丹枫激得浑身战栗。
厚重的深色帘幕将房间内的景色全然遮住,景元稳了稳心神,扭头关上了车门。
信被送到了腾骁手里,当天下午就出现在了丹枫的茶桌上。
罗浮春猎是开年的大事,庄园的主人「饮月君」作为罗浮高层最炙手可热的勋爵显贵之一,自然每年都位列座上宾的名单之首。丹枫年纪尚小,且还未正式继任,因而龙师们便几度上书将军府,请求免去其今年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