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床帏被一只素白的手撩起,那只手骨节分明,中指上有一枚牙印。
等候在床前的侍者见状上前,扶住了那只手。
白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动作轻柔地下床,微微伸直双臂等着婢女伺候他穿衣。
“郎君今日起的早,可要等公主醒来?”
“嗯。”
白澄低应了声,婢女们动作麻利,他已然换好了衣物,洗漱后坐在梳妆镜前,仰面阖眸等着那大丫鬟来给他擦脂抹粉。
“郎君容貌昳丽,稍一打扮就要引人沉醉进去呢。”
白澄没说话,他睁开眼,看着铜镜中模糊的人影,勾了勾唇,有几分嘲讽。
“湛儿。”
“殿下。”白澄立刻起身到床前,伸手挽了床帏,俯身去抱那个刚睡醒的女人。
白澄,字君湛,这名字还是公主给取的。
万灵儿亲了下白澄的嘴巴,抿唇尝了尝,笑嘻嘻道,“湛儿今天用的是桃子味的,好甜,都让我舍不得送给皇帝了。”
“那让臣再陪陪殿下,可好?”白澄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嘴里说着奉承的话,心中不为所动。
万灵儿这在床上的话他若信了,那他就是这天底下第一蠢的蠢人。
“好啦,最后一次了,你来给我穿衣吧。”
“是。”白澄收敛了思绪,松开人半跪着,手里拿着一只绣花鞋。
“这颜色不好,取那只粉色的过来。”
万灵儿坐在床边,拒绝了白澄手上显得有些老气的鞋子。
“是。”白澄没动,自然有人把鞋子递到他手上,他依旧半跪着,仔仔细细地给万灵儿穿好了鞋子。
万灵儿脚腕一动,踩在白澄胯下,脚底就是那软着的Yinjing,这鞋子鞋底软,几乎能感觉到那物一跳一跳的动静。她兀自笑了声,脚上动作没停,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澄脸色一点点变红,呼吸粗重,胯下也顶了起来。
“湛儿脸皮薄。”万灵儿玩够了,俯身去捏白澄的耳垂,“我那侄子可是个爱玩的,真怕你这身体撑不住。”
白澄仰着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他知道万灵儿要什么,知道万灵儿想看他什么模样,“求殿下……赏臣。”
四周的婢女都退了下去,白澄半躺在床前的脚踏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着衣衫,腰胯不受控地想抬起,又被死死压制着。
他不能动。
万灵儿心里有些可惜,这人是她养大的,怎么说也有几分感情在,如今要将人送出去,若说没有一点不舍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想起自己那侄子,那点不舍就全都消散了,看着忍不住想抬胯磨蹭自己鞋底的人,发出柔声的警告,“这鞋我喜欢的很,可别给我弄脏了。”
白澄细微的动作一停,万灵儿的脚就碾了下来,白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能在这刺激下射出来。
他眼里蓄着泪,伸手去抓万灵儿的脚腕,一寸一寸地摸上去,“殿下……求殿下疼疼臣。”
万灵儿收了脚,看着那根挺立起来又红肿着被主人抑制发泄的rou柱,心情颇好地笑了声,从床头找了根艳红的头绳,一圈一圈地绕在那吐着清ye的rou柱上,“湛儿今日要去面见陛下,可不能损了Jing气。”
白澄咬着牙,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胯下那根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翘得高高的,万灵儿呀了一声,想起什么,又拿了一根红绳,将那rou柱和身体一同捆了起来,“湛儿可要忍着,御前万不能失仪。”
“臣……”白澄吐出一口浊气,“臣明白。”
两人在屋里待了半个时辰,白澄出来吩咐人进去给万灵儿洗漱的时候声音也哑,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不知道。
万灵儿收拾好之后,还要叫白澄进来把她抱到马车上去,坐定后看着白澄艰难地爬上车,怜惜地摸了摸人下唇,“本宫也是为了你好,陛下毕竟是男子,你早做准备,便能轻松一些。”
今日晨起那一出,除了被绑住无法痛快泄出的男根,还有后xue被塞进去的玉势。
小儿手臂粗细,对于白澄来说还是太过艰难了。
“臣明白殿下好意。”
身体上的折磨算不得什么,白澄想要得到的,也不仅仅是一个王朝长公主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