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他都接过去了。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啊嗯…”倪尘傍受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他想泄火。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年作孤看向两人。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年作孤倍感心累。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发球。”倪尘傍说。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