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龄捏造,土方十四郎三十六岁
我向他伸出双臂撅起嘴巴再次索吻“提前说好啊你这属狗的女人,这次可不能再咬我了。”他俯身亲下来,在黏腻的水声中,我们相拥在一起高潮了。
坂田银时直起身子,专心操我。他的几根手指在我小腹游走,隔着肚皮这一层肉重重地向下按,我还没得意几秒呢!这就欺负回来了。里面和外面一起挤压着敏感点,我想向后逃,脑袋顶到床头才知道已经无路可逃。
他们说来讨债的那些人里有他们盯了很久的嫌疑犯,需要带我去做个笔录。我暗自庆幸,至少今天可以赖在他们那里过夜。来找我问话的是个字刘海的烟鬼,他挺有名的,好像是叫土方十四郎?我爹之前很多次在家里咒骂他呢。
我和土方十四郎住一间和室,每晚睡觉前都会在两人被褥之间立起一个小小的屏障,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大用,他站起来刚刚好超过屏障半个脑袋,想看什么看什么。到屯所后,他领着我回房间。我趴在榻榻米上玩手机,他就坐在我脚边,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是我对你太不上心了,你什么都不懂,这回只被骗钱还算幸运,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性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完全可以直接问我,别出去找那种人啊。”“我都十六岁了,连零花钱怎么用也要跟爸爸报备吗?再说我哪有什么都不懂。”
总之,在今天,土方十四郎被叫到学校来了。我站在老师办公桌旁,低头盯着脚尖,想一头撞死。我这两天心情很烂,脑袋一热把之前打工赚的钱用来找鸭想爽完就自杀结果被仙人跳了,班主任把半裸的我领回学校。老师气得脑袋要炸了,一看我家长是土方十四郎又都憋回去了,那时我在想有个警察爹原来这么爽。
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件事的经过,什么也没说,请假带我回家了。今天正好轮到他休息,接我回屯所的警车还是临时借的,车里他一颗一颗不停地抽烟,看得出来很烦躁。我焦虑得咬嘴皮,在车上一直担心他会把我随便扔到哪个荒郊野地里解决掉,不过他没有。
“坂田银时……你别这样弄我快被你操死了。”,“那你该对我说什么?”我被他操晕了,脑子根本思考不了“银,银时大人、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我说了一通胡话,不过好像成功哄他开心了。他放弃折磨我的小腹,但是手指向下摸又开始玩弄阴蒂。
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他什么意思?结束后他迟迟不离开,死命盯着我看。“额,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啊?”,我被盯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这时才回过神,收回目光。“你一会儿跟我走吧,反正也没家可回了不是吗。”我满头问号,怎么回事,你们江户的警察想耍流氓就能随便耍吗?他无视我,转头跟同事解释“我被朋友拜托照顾这个小孩,真是的,又臭又脏的老男人怎么养小女孩嘛。”
我满心想要报他刚才咬我的仇,吻得正黏腻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下唇,坂田银时疼得嘶嘶吸气。“小姐你这一口下来我都要破相了啊。”我脸上得意,朝他吐舌头。
我十六岁,今天人生第一次被找家长了,在此之前的十几年里我一直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插进去之后阴道止不住地痉挛,我把枕头往他身上扔,他也不躲,俯下身子亲亲我被闷红的脸颊。能这么近距离看到这张帅脸心脏还真是有点受不住啊,我扶正他的脸,撅了撅嘴,示意他来亲这里。
虽然很疑惑但是总比流落街头强点,于是劫后余生的我,和真选组住在一起了。想着不管怎样还是要先攀上关系,主动提出来称呼他为父亲。他红着脸嘬了口烟“在屯所里叫我土方先生就行,出门在外或者是学校需要,随你喜欢吧。”
我搬来屯所住的两个月真的被这些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的牙齿弄到高潮了,到底有没有躲开我也没搞清楚,失禁还喷到帅哥脸上羞耻得让我无声尖叫。我抱着枕头试图闷死自己,“我要进来了哦——”“我才刚被你弄到高潮!”这人是纯血抖s吧,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完事后我枕在坂田银时的手臂上伸出手指轻划他的胸膛。“坂田先生,咱们把房间时长续到明早吧?人家想和你一起睡觉呢。”“不要。”“我来付钱!”“小姐你要听睡前故事吗?”
拇指和食指无情地碾捏我脆弱的阴蒂,我哭喊着去推他的手,求他放过我。坂田银时不搭理我,手上和腰的动作都加速了,是要射精了吗。我揉了揉被泪水糊住的眼睛,他咬紧牙齿准备冲刺的表情让我好心动,不如说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这幅场景会不心动。
两个月前我那个赌徒亲爹被追债的打死了,那帮人又放火烧了房子,我勉强算是逃了出来,我妈惦记她那点破钱跑回去取被房梁砸死了。要我说他们俩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两个心情不好就对女儿拳打脚踢的大人明明该有更可怜的死法,我为了尽量让他们满意拼了命地学习换来了一屁股的赌债和化为灰烬的不动产。站在还烧着的房子前,我被税金小偷拉了一把,拖到了警车里。
有未成年性行为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