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真希望斯拉文卡是故意的,故意玩失踪,捉弄他,害他担心一场。他真心希望她什么事也没有,安然无恙地躲在哪个地方晒太阳,吃着美味的饭菜,躺在软和的床上。他甚至可以接受她跟别的男人结婚,哪怕某天把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托付给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他准是已经疯了。时间过得又快又慢,巴蒂每天都在后悔,为什么没能抓住那个“最后的机会”,哪怕是谎言,他也应该先说出来才对。她们以前吵过好多次架,也分过几次手,但是斯拉文卡从来都没对他说过“我们结束了”。她当时肯定气坏了,巴蒂难过地想,感觉能追在她身后,不停说好话都是一种奢望。十二月中,利奥波德在信里简短回复说还没找到斯拉文卡。巴蒂感觉伏地魔留给他的任务现在是一种残酷的刑罚,为的是把他困在这座牢狱中,他当然还忠于他,但是——这里面有太多的但是了。他盼着日子,等着时间跨到1995,等着波特在就是be结尾了,he在be结尾之后,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喜欢和支持,谢谢你们的评论,给了我很多鼓励和信心 那个名叫斯拉文卡的人哈利惊恐地发现塞德里克正在变形。他记得他们一起抓住了奖杯把手,然后天旋地转,他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周围黑黝黝的,看不见城堡的影子,脚下是长到小腿那么高的杂草,杂草又环绕着墓碑,这让哈利意识到这是一块墓地。他无措地望了一圈,塞德里克的闷哼让他回过神,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塞德里克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开始变形。他——又或者是她,头发长长了,个子矮了点,眼眶的轮廓更加分明,鼻子似乎也挺了一些。哈利后退着,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人,他没想到塞德里克竟然是去年跟他在霍格莫德村见过一次面的斯拉文卡·加兰。
“你——是你!”哈利还没来得及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也没必要问,这个女人肯定是个食死徒),斯拉文卡突然伸出没拿魔杖的那只手,示意他闭上嘴。等周围稍微安静一点后,远处草丛悉悉索索,一个人影出现在众多墓碑之间。哈利眯起眼睛,只看见有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那动作很像是在抱一个婴儿。他们一点一点的走近,斯拉文卡的手放在他肩上,但是很意外地,他发现她在颤抖。等那个人走到一块高高伫立的墓碑前,哈利的伤疤开始发出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魔杖掉到了地上,随即立刻被斯拉文卡捡起来,但他在那一瞬间实在是太疼了,于是没看见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一个Yin森冰冷的声音说:“干掉碍事的。”一道绿光接着冲他们逼过来,对准了他身旁的斯拉文卡。后者手臂快速挥动,几乎让人怀疑她根本没动,那道绿光一下就在她面前消失了,然后,哈利听见对面那个男人似乎叫了一下,声音极其短促,因为不到一秒的功夫,斯拉文卡的咒语就击中了他,把人推到了地上。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在男人倒地的同一时刻,她又朝那个掉落的包裹发射了一道黄色的光。“你、你杀了他——”哈利喊了一声,斯拉文卡把他的魔杖递了回来,她走过去,背影高大的似乎有两米。只见她的魔杖又发出一道蓝色的光,那束光急速冲向掉在地上的包裹,像个细密的渔网那样将其牢牢拢住。哈利走近了一点,但斯拉文卡扭头,说让他待在奖杯旁边。他现在实在搞不清状况,斯拉文卡站在那个包裹前忙活着什么,她的魔杖向其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蓝光,而另一边的不远处,那个朝她发射过阿瓦达索命咒的男人像是死了般静静躺在一旁,没一点动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哈利忍不住问道,斯拉文卡绕了个圈,跟他面对着面。“这是虫尾巴——彼得·佩迪鲁,他没死,”斯拉文卡用很是干练的声音说道,“而这个——是伏地魔。”“伏地魔?”他惊讶的几乎有点迷惑,伏地魔?在那个包袱里?他难道只有几英寸长?他下意识地走上前,探着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吐出来。斯拉文卡说的伏地魔,看上去只是一团黏糊糊的烂rou,它没有眼睛,通体暗红,隐约能看见一点胳膊和腿的形状,至于脸,简直丑陋的不像话,是那种恐怖的丑陋。斯拉文卡不知道在用一种什么魔咒,把它封在一个蓝色薄膜里,一层又一层,那个东西——也就是伏地魔,在里面没有动,他又凑近了一点,感受到了丝丝凉气。“哈利,退回奖杯那边,听我说,一会有一个食死徒会过来,她是个很危险的人,我不清楚她现在的实力如何,以防万一,事情一有不对你就拿着门钥匙回到霍格沃茨。”斯拉文卡对他说,声音平稳有力,“我很抱歉,哈利,我现在不能让你先回去是因为我需要一个人留下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