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府不似刘家这么看重血脉,许多夫人进门后没几年就失了宠,全靠一子傍身,不然早与那些普通妾室一样,要么在后院干粗活累活,要么不知被转手赠与何人,甚至可能被卖去当女奴也说不定。
贱猪被僧人拽着头发脱下供桌。
要说胯下这不到一指宽的皮带子如何保护女子贞操,关键在于那皮带子上还有一个玩意儿,一根假鸡巴连在带子上,只要这贞操带一穿上,假鸡巴塞进阴道里,再有皮带紧紧勒在逼缝中,那肉穴自然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刘正拿出一条贞操带来给贱猪穿上,那贞操带就是两根皮带子,一条横着系在腰上,一条穿过胯下勒进逼缝和屁股缝里,两头固定在腰上的皮带子上。
僧人们盘问了她们各自身份,那些年纪大的夫人被像牛马一样被按在地上揪住头发拖到一边等待发落。
贱猪与几位夫人被领进去,念着经的和尚嘴里嘟嘟囔囔着,却是走过来将她们围住,七手八脚把这些夫人小姐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而为了方便排泄,皮带上连接着一个铁环,环口对准了屁眼,这样无需解下贞操带也不影响女子如厕,只是打理起来比较麻烦。
脱去繁重的生育任务,贱猪也有了更多时间交际往来,她与其他府的夫人们时常举办各种小宴,或者出门踏青,或者上山礼佛,渐渐的气质愈加稳重端庄。
僧人手里举着鞭子狠狠抽打在贱猪那肥硕的大奶子上,喝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干活,蠢驴。”
几个僧人围在供桌边,直接弯腰叼住贱猪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她刚生完二子没两月,自然是还在哺乳期,有奶水也不稀奇。
如今就属她的地位最为尊崇。
僧人见她还有闲心四处看,立刻又是几鞭子狠狠抽打在贱猪奶子上,贱猪赶紧走上前去推磨,但那僧人却似乎并不解气,揪住贱猪头发啪啪就是十几耳光,打得她脸颊红肿不堪。
磨坊里鞭子声不断,那些夫人们时不时就要被鞭子抽打,哪怕她们乖乖推磨,也免不了一顿打。
中年僧人嘴角浮现出淫笑,捏着贱猪的乳头把她往后殿大堂带去。
这一日贱猪与几位夫人相约去慈恩寺礼佛,据说那里求子特别灵验,贱猪如今虽然不用求子,但也想去为家人祈福。
贱猪因为有奶水,被这些僧人摆在供桌上,像一头任人宰割的乳猪,白花花的身子仰躺着,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大敞开。
磨坊很大,里面有十几个磨盘,其中七八个磨盘都已经有人在推了。
贱猪被拖进磨坊,她的鼻子被僧人娴熟地穿上鼻环,然后又被牵着鼻环来到一个石磨前。
贱猪的乳房快赶上半个人脑袋那么大,奶水足得很,僧人们喝够了就让其他人来喝奶,她这两颗大奶子愣是喂了五六个僧人才被吸干。
贱猪一眼看过去,其中有个人挺眼熟,也是哪家的夫人,看来也是来慈恩寺上香的。
石磨很重,夫人们推得很吃力,一个个浑身是汗,汗水又腌到鞭痕上,浑身都刺痛不已。
能穿贞操带那也是家主天大的赏赐,贱猪高兴得又不停给自己儿子磕头谢恩。
她下面的贞操带解不开,僧人们也懒得费心,只听那中年僧人喊道:“念经念得口都干了,来来来,正好来了头母牛,大家喝口奶解解渴。”
既然不用贱猪生育,刘正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任由她管理后宅中馈。
“这头母牛老得很,没了奶水就让她去拉磨吧。”
那僧人一边拖着她的头发让她在地上爬行,一边说道:“女子全都托生于畜生道,所以来了本寺就让你们现原形,好好当畜生。”
“这位施主奶子还有奶水,我看上辈子就是头母牛,既然来了寺里,那就现出原形,好好用奶水给咱们解解渴。”一个中年僧人拽开贱猪领口,将她一只肥硕的奶子露出来,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一挤,贱猪的乳孔立刻射出一股奶水来。
生育伤身,为了能让贱猪活得久一点,刘家三位男主人一致决定让她不用再生育,子宫好好保养着,且等二子通了人事,再让她好好开枝散叶。
不过这些平民女子即便到了慈恩寺也只能在外殿参拜,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才能进入内殿沐浴高僧们的大功德。
后殿大堂内有二三十个僧人正在念经,显然他们正在修行。
贱猪恭敬地微微垂头向那僧人说道:“师傅说得对,贱妾还真就像那母牛,两个奶子涨得厉害,求师傅快与贱妾化解化解。”
寺里僧人也是见惯了会喷奶的奶子,很是熟练地捏挤着乳头,任由白花花的奶水喷在地上,浪费了也不可惜。
夫人们坐着那车相携来到慈恩寺,路上还有许多平民女子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地往慈恩寺虔诚跪行。
几个五大三粗的和尚领着贱猪与几位夫人进入内殿,一路上那些和尚在她们身上这捏一把那拍一下,像挑牲口一样品评着各位夫人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