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下面的液体射进对方的身体里,上面又通过嘴巴湿嗒嗒地渡过来过多的津液,两人都在忘情地向对方索取一切。
被西尔手牵手按着做了五六次,凯拉尔被榨得一点都射不出来,西尔也有点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上,疲软的阴茎在早就被灌满的小穴里滑出。西尔一边感受着屁股的余韵,一边还无聊地玩弄凯拉尔的奶头。凯拉尔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怎麽玩弄也醒不过来。
“喜欢你。”西尔悄声在凯拉尔耳边烙下一个恶魔之吻,躺回去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大概吧。”
可惜的是无论是哪一句,凯拉尔都根本听不见。
自从西尔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又重新出现,他的行为总是有些奇怪。
例如,以前他总是爱裸体干活,艾利克斯也问过,他都回答是想要全身美黑。晒出来的蜜色皮肤确实也是又黑又亮,诱人得紧,两人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艾利克斯总是不自觉地就望向那幅色情的身躯。
这次回来却每天都穿得十分正常——乡村男孩们最爱的短袖配牛仔裤。艾利克斯也不是那种要看着搭档裸体才能有动力干活的变态,只是两人做爱的时候,西尔也不准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像是在掩盖些什麽。
再例如,西尔以前总是说自己个子太矮了不好给人马们刷毛,把这个活推给艾利克斯自己做。艾利克斯也知道西尔被人马们“宠爱”着,牠们总会找机会骚扰他,所以找了个理由逃避接触。艾利克斯也任由着他去了,自己把这事包揽下来。
可回来後,他却主动提出说要负责马棚的工作,反而是不再愿意主动踏入猪圈。但有时候艾利克斯不小心被猪吃掉裤子,把西尔喊来帮忙,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嘲笑两句再接过工作。
在牛棚工作的时候他还一边挤奶一边嘀嘀咕咕,奶牛们也时不时哞哞地回应他,简直像和牛在交谈一样。
虽然奇怪的行径增加了,可是西尔留在农场的时间变长了,对於艾利克斯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的搭档白天能帮忙分担不少工作,晚上两人也能互相帮忙着抒发慾望,很难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小镇上找到这样好的搭档了。
搭档和炮友,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可以逾越的关系。既然他不愿主动分享,艾利克斯也不是八卦的人,成年人都有各自处理事情的办法。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心照不宣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冗长的爱情节目对於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过於沈闷了,虚搭在西尔肩头的手渐渐往下游走,落到腰间处用力地捏了一把。
暧昧的信号在两人间传来传去,西尔也识趣地摸上艾利克斯的胯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把他的东西搓得硬挺起来。
下工前才洗过澡的艾利克斯只穿了一条棉质短裤,里面挂着空档,他的阴茎从松松垮垮的裤管里探出头,和西尔打了个招呼。
电视里的男主角淋着雨站在女主角楼下苦苦哀求,试图挽回两人的感情。电视外的西尔也跪在地上,沈醉地给艾利克斯做口交。
“等、等一下!”
快感来得特别汹涌,还没来得及推开胯下的人,浓厚的精液全数射进对方的嘴里。西尔被呛得咳嗽了两下,扯了一些卫生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对方嘴里交代得这麽快,艾利克斯羞恼得耳朵微微发红,想着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一定是今天农活太累了,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吧。”
西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嗯没事的,睡觉吧。”
两人各自回了小屋的房间。艾利克斯躺到床上就开始思考今天自己丢脸的表现,却还没开始责备自己就打着呼噜陷入沈睡。
西尔在床上翻来覆去,被解开束缚的一对胸乳胀痛不止。即使从他逃出庄园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周,雷米给他涂的药膏还在折磨着他。被催熟的胸乳一刻不停地分泌着乳汁,即使用纱布厚厚地把它们紧束起来,也只能在外表上将其隐藏,无法抑制泌乳。
一周间的奶量堆积在胸口,西尔感觉自己的乳房快要爆炸了。像平日给奶牛们挤奶一样替自己挤奶,却只能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反而多次触碰乳头却是让下面也满涨起来。
实在是痛苦不堪的西尔偷摸着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牛棚里,路过艾利克斯房间时还特意确认了他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西尔不敢开灯,只能靠着半点月光和星光,把平时吸奶的管子接到自己身上。
机器开关甫一打开,奶汁就从两只红肿的乳头里飙出来,窄小的奶孔张到极致,像是想把所有的汁液都奉献给身後这台冰冷的机器。过电一般的快感在全身流窜,结实的腰反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机器工作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有几头牛被吵醒了。牠们好奇地凑过来,想看看到底是谁这麽晚还在挤奶。
乳头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西尔不住地喷奶,爽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原本隐藏起来的乳牛特徵全都显露出来,就连竖在空气中不住流水的肉棒被他人含在嘴里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