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将蓬莱翻了个身,捧着人脸蛋安抚地亲吻缠绵。“你做的很好,谢谢你。那个小游戏就到此结束吧?”
正是半夜,弯似少女笑眼的月牙静静地将自己的倩影投在海面上,随着红船的前行被波浪碰出裂纹,碎作满地的银鳞。
“……”
一声轻轻的呢喃,尹问鸢垂下了眼睑遮去那一丝晦暗,一双手从背后越过他的肩头为这仙人系上一件厚厚的披风,颈间围绕的绒毛细腻柔软,似乎是上好的雪貂皮毛。来人带着淡淡的酒气绕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几乎没怎么喝的瓷杯将茶一饮而尽。
“问鸢…啊……好紧…!”柳应澜纵情地在爱人身上释放着本性,他爽利得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掼进尹问鸢的穴里,忽地扬起一巴掌拍在尹问鸢的臀肉上。性事中突如其来的掌掴使这事的热度更上一层,尹问鸢激烈地哭喊着将穴肉缩得更紧,以至于他都能感觉到柳应澜阳具上的青筋在突突跳动,还有刚刚射进去精液异样的存在感。他的意识已经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到彻底崩溃,剧烈的快意下理智荡然无存,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什么,做了什么,诡异的酸胀感弥漫在下腹处,尹问鸢莫名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他却没有力气去阻止,反倒是柳应澜在注意到他的异样后还似乎变得更加兴奋,愈发用力地往爱人的腺点操干。
“也是,你熬夜多了,不习惯这时候睡。唉,但你得好好休息啊
“不…快……啊啊……停——不行——呃啊!!”
可一只坏心思的手及时堵住了他的出口。蓬莱惊惧地回头,蓝汪汪的桃花眼噙着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似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在询问。
哪知,下一秒他就又被打开双腿,柳应澜把他的腿夹在了肩膀上,欺身而入,趁他不注意之时再度侵入了他的身体。意识不再紧绷的尹问鸢崩溃地叫出了声,身体反弓成个弯月,十指俱颤,几乎是要被操到失神。他过分敏感的的身子还在被生生操射的余韵之中,以至于柳应澜的每一下奋力顶撞都能带来一次小高潮,点点精液像是被榨出来般从他的阳具里挤出,在小腹上描画出淫靡的痕迹。
尹问鸢累得说不出话,他闭上眼睛,神识摇摇欲坠,几乎就要睡过去——他以为这是性事结束的信号了。
“应澜…不要了……应澜……啊啊啊——”
尹问鸢猛地弹起身子,仰起的后脑勺重重撞向床铺,胯下阳具弹动几下,竟是连着精水一起吐出一股股清澈但带着异味的液体。同时被夹射了的柳应澜在回过神后显然大受震撼,但也莫名地从把爱人操到射尿这件事中收获了巨大的成就感,但他也马上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柳应澜却一副无辜模样看着他,耸了耸肩:“我说了,要罚一次的。”他抽出性物,颇具侮辱性地将冠头在爱人富有弹性的臀部拍击两下,又低下头,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夸赞。“你刚刚忍住了,很棒。”
如果不赶紧清理好这一切……恐怕尹问鸢醒来后要大发雷霆了。他看着身下昏迷的爱人思索着,起身将浴巾围在腰间,烧水去了。
“凉了也没香味了,正好用来解酒。”那人关上了窗。“怎么还不睡呢?”
尹问鸢坐在船舱里,大开的舷窗轻轻摇晃着,窗纸就像海浪一般波动着发出沙沙声。海风裹着淡淡的咸味飘入船舱,吹起瓷杯里热茶的雾气轻柔地向他脸上扑去。这谪仙般的人儿,正一袭白衣坐在月光之中,慵懒披散着一头雪一般的发,清秀的面上那对银色的羽睫半掩着一双灰暗的瞳眸——无神,冷清,死一般的寂静。
操,前头的性器爽得硬起滴水,在轮番超出他承受阈值的快感轰炸下,尹问鸢还是没法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二次高潮。
这次没来得及给尹问鸢反应的时间,柳应澜再度挺刀而入,直攻腺体处,头部碾着腺体狠狠压过紧致甬道,爽利得尹问鸢翻起白眼,牙齿磨破了浴巾,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砸在床铺上,却没多大的动静。柳应澜也爽快得喟叹,他抱起身下人的身子,双腿分开坐着让爱人就那么跪坐在自己的性物上,如同被箭矢贯穿的猎物。尹问鸢的嘴半张着,柳应澜捧着他的脸一面挺腰顶弄,一面含住了爱人的双唇吮吻缠绵。软舌纠缠得水声啾啾,一时分不得是上面更情迷还是下面更色乱。柳应澜的手渐渐扼住了尹问鸢的脖颈,蓬莱示弱般地瑟缩一下,却直叫人想更进一步地欺凌。他加快了挺弄的动作,又次次撞向腺点,撞得那人再也熬不住,疯狂摇着头挣脱开深吻,而后喷溅着精液逃出桎梏他的怀抱,脱了力地倒下。柳应澜也同时低哼一声射在了爱人穴里,随着两人身体的分开,浊白的精液没了堵塞,滴滴答答地从里头流溢而出,情色无比。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只能哀哀地在泼天快意中哭喊求饶,但这根本不会有一点用处。柳应澜红着眼睛,爱人的求饶和哭喘对他来说和最烈的春药没有分别,他粗喘着、低哑地在快感中呻吟,两人的声音高高低低交织在一起,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
“小心着凉了。”
“牛饮。”尹问鸢皱了皱眉,“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