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只流出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好像由于射的过深已经深埋在体内,将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就这样大开着腿,大着肚子,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邬溟中途曾无数次的想过要晕过去,可惜极优的身体素质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让他被迫在欲望的情海中沉沦。嗓子已经哭喊哑了,他心中隐隐为之前不自量力的挑逗而后悔。果然,男人在床上是不能挑衅的吗……降谷零用身体力行的方法让他牢牢记住了这个道理。
降谷零的呼吸瞬间沉重,下身的大家伙狠狠一跳,没等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插进还在流水的小穴。
身下人就因为这几句话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由于是面对面的体位,大股的白浊溅射到了降谷零块状分明的腹肌上,洁白的黏稠顺着深色的肌肤缓缓滑落。哪怕被子弹贯穿肩膀也咬着牙忍受的人此时眼里蓄满了泪水,不堪忍受地呜咽出声。
他红着脸自认为恶狠狠地瞪了这只把他圈在怀里的大型金毛犬,他以为这种装乖卖可怜的行为对他好使吗?!
“如你所愿。”
“……求你,进去。”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
“嗯?前辈在说什么呢,听不见哦。”
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火车碾过又跑了五十圈一样——要知道他当初被追捕在外逃亡时都没这么疲惫过。降谷零温柔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邬溟的眼皮已经半睁半闭,几乎快睡过去,感受到动作后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抱着他的人无奈:“乖一点,射进去了这么多要是不清理出来的话会生病的。”
降谷零突然停下了动作,沾满黏液的肉棒亮晶晶的,在他臀瓣处画着圈挑弄。他有些迷惑地从朦胧的视线看他,被降谷温柔地吻住唇瓣叼弄。这次没有凶狠的对峙,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力气这么做了,降谷零只是轻柔地吻住他,舌尖轻易撬开本就不牢靠的防御,勾住他的舌起舞,又轻轻舔弄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仿佛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他被这一吻弄的晕晕乎乎,放开后好一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被降谷零抱在怀里,硬邦邦的巨物暗示性地在他滑腻的腿间来回操弄。降谷零把头埋在他颈间,冲着他耳朵哈气:“前辈,求我进去嘛。”
“前辈。”
他又瞪了这个笑眯眯的罪魁祸首一眼,闭上眼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开口:“想要零的肉棒进来,贯穿我,把我……把我肏射,全都射进来,要给零生孩子——唔啊啊!”
……嘁。
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时间的概念被无限延长。相对于前期尚有余力的情事,他现在已经是毫无理智思维,成为了一个只会接受精液、被无止境的性爱淹没的性爱玩具。
“真骚啊,想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嗯?”
青年的小腹处微微隆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正伏在他身上抽插的男人依旧是那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模样。肉棒抽出时涌出大股白浊,下一秒又被巨物顶回,在穴口处堆积成绵密的细沫。降谷零看着身下人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高潮的模样,恶劣地伸手压了下那人的小腹。他的身体顿时一弹,阴茎抽动几下像是想要高潮,但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可怜巴巴地吐出些液体。他艰难地开口,嗓子哑得不行:“不行了……停下……”
降谷零打开喷头,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猫儿似的幸福地眯起了眼,下一秒又受惊般的睁开,对一脸无辜地按压着他小腹的那人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呃啊——”
……?!
后穴因这句话猛得一缩,降谷零倒吸一口气,差点把持不住,稳定下来后又觉得有趣得紧,俯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廓,让他又僵硬了身子:“还说不要,你下面可是吸的紧,舍不得我离开呢。”
“帮你清理啊。”
操的潮红着脸泪眼朦胧还努力隐忍的样子让降谷零轻笑一声,低头叼住他一端的乳首,用牙轻轻啃咬,粗糙的舌苔大口舔舐着他发育良好的胸肌,故意开口调笑:“奶子真大,有奶吗?”
……这个家伙!
又是几百次大开大合的抽插,降谷零在他体内射完后将东西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十分色情。降谷零轻笑一声,打算欣赏一下这具由自己一手打造成的身体。青年还在高潮的余波中沉迷,白浊从颤抖着的后穴涌出,如雪的白,似火的红。邬溟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降谷零留下的痕迹,胸口的两点已经被吸大了一圈,腿根处的牙印被糊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男人重重掩饰下的占有欲在这时毫不犹豫地迸发,或啃咬、或吻噬、或舔弄,让青年的每一寸身体上都留下了他的印记,从里到外,真真正正地被肏熟了。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人牙痒痒,又因为穴内那两根不断抠挖的手指而软了身子瘫倒在对方怀里。降谷零将喷头对准被他用双指撑开的穴口,冲击力略强的水流直接打击在被肏的软烂穴肉上的感觉让他轻轻颤抖。简直像是……被水……操了……羞耻心因这淫荡的想法再度出现,邬溟只得用双手手臂交叠在眼前遮挡住视线和微红的耳尖,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