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孜的眼罩掉了,被贝齿咬在嘴里,连娇喘都含糊了,听不清字节,一双泪眼委屈得什么似的,很是可怜,分外动人。花唇挂着蜜液贴着两边,露出红艳潮湿的穴肉,扇小穴扇到了花蒂,把陈雨孜刺激得潮吹了,穴心小股小股喷出透明汁水,整个人过电一般颤,胡乱地摇头扭腰,猫耳歪倒,沾满泪水涎水的眼罩咬不住,落下挂到一对顶起的酥胸上。左婧媛几乎看呆,因为她是半跪着靠近穴口的姿势,脸上也溅到了不少。
“呜、嗯啊……好深…都吃下去了……咿呀、嗯啊啊……”
陈雨孜点点头:“拆。”
少女偶像细长的手指还陷在呼呼头顶的毛发中,陈雨孜后知后觉,念叨着你们可不能看这个,把猫抱了下去,凑到左婧媛边上。
陈雨孜本就被玩得发软,视线被遮挡的失控感更是放大了身体的感官,让她把精神集中到下身与左婧媛交媾的部位。肉道被填满的快感在发晕的脑海炸出成团白光,左婧媛很细致地玩老婆,奶尖和舌头都有照顾,涎水流了一手,魂要被揉散开。左婧媛抽出手,将跪趴着承受情欲的老婆翻到正面,双腿向两边打开,伸手扇向翕张颤动的穴口。
售卖猫耳的店家贴心地送了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是微微透光但看不清外界的款式,陈雨孜被玩得晕晕乎乎,很害怕小穴也被蜡液凌虐,于是掉进了选择题的陷阱,说要淋后面。左婧媛积极听话,把老婆摆成跪趴姿势,系上眼罩,扶正猫耳,一手滴蜡,一手摸进湿答答的穴里搅弄起来。
手指抽插的动作伴随陈雨孜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左婧媛脖颈上铃铛晃动的声音显得格外色气,无名指在穴口打圈,终于在陈雨孜咿咿呀呀滴得出水的叫声里探进一个指头,指节微屈,媚肉不知羞耻地吮着两根指头,卖力得陈雨孜腰酸。
“好乖啊,崽崽好厉害,再多吃一点。”笑着说这种话更让人羞耻,“老婆下面好漂亮噢。”
“好爽…啊…宝宝……嗯、喔、喔……到了、咿呀呀到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敏感放荡的小猫咪。
朋友,没忍住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在她面上落了几个吻,挠了挠女朋友的下巴。左婧媛嗷呜一声,抓着陈雨孜的手指不放,很委屈地说,难道我是小狗吗?陈雨孜捧起左婧媛的手,将自己的侧脸依托在她的掌心:“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嗯……宝宝。最最喜欢你。”
千头万绪,底色调和得糖蜜一般,随便抽出来一根竟也叫她放心,无处不是相爱证明。身边呼呼长长嗲嗲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绕着桌角散步,门被推开,女朋友自然地换鞋脱外套,哒哒哒跑到她身边,结结实实在左婧媛脸上亲了两口。陈雨孜尚且不知道左婧媛这一番心理活动,捞起呼呼坐到沙发另一边低头撸猫,见她拿着快递像吓一跳的表情,随口问道:“买了什么呀?”
心脏造型的蜡烛,瓣膜栩栩如生,躺在左婧媛手心,黑红白的配色很哥特,陈雨孜笑眯眯夸奖道:“审美好好呀。”
黑红色的心脏在这场游戏中燃去了一半,烛焰熄了,左婧媛空出一只手,压低身子,扶住老婆的腰,飞快地在小穴中抽送。
“不是……”左婧媛侧过身,正对她老婆,“崽崽…,这个蜡烛是…,呃、点在人身上的……哈哈…哈哈…”
一定要家养才行。
天人交战,左婧媛颤颤地开口:“蜡烛……”
陈雨孜跨坐到她身上,伸手与左婧媛十指相扣,造型精巧的蜡块被手心包裹,好像成了这个世界里正在跳动连接的法的、对她身体的爱抚交织,爽得陈雨孜头皮发麻。左婧媛很会照顾她的身体,她也是。哪里酸软、哪里敏感、哪里用舔的、哪里用吸的……乳尖被玩得好硬,失声哭叫求她不要了,得到了左婧媛一边哄她乖乖,一边哑着嗓子问她乖乖下面是淋小穴还是淋后面的答复。
这事情真奇怪。左婧媛看着伸手触碰蜡烛的女朋友,压下疑惑,嗫嚅着开口:“乖乖你可以跟我玩吗?我…我怕你痛…”
“可以噢。”女朋友笑得狡黠,“也陪我玩吧。”
要不要老实交代?
“流出来了…要到了……啊啊潮吹了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左婧媛这样想到。
“那、那我拆了?”
左婧媛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将两根沾着蜜液的手指送进陈雨孜口中。猫娘自发地含吮那两根抵着舌面的指头,乖得左婧媛心都要化开。
雪白饱满的臀肉一层一层叠了红蜡,光洁背部溅落状的蜡液星星点点。手指轻易就把两片花唇分开,细窄甬道泥泞不堪,艰涩地吞吃左婧媛的中指。
“香薰蜡烛?什么味的呀?点这个要小心别给小福打翻咯。”
大不了她来淋我嘛!
陈雨孜短促地“啊”了一声,却没有预想中皱着眉毛瞳孔地震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左婧媛仔细观察了老婆镇定自若的神态,隐隐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左婧媛好受了一点,哼哼唧唧又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