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铮踢掉了挂在脚踝裤子,戏谑地看着她,“这么馋它?”
魏西西回过神来,违心地连连点头。
“哪里馋?”他问,神情那么自然,仿若不是在调情。
魏西西想了下,如果口交可能会被这东西堵到窒息,于是从地上站起来,微分开腿,两手主动掰开花穴给他看,“这里,
这里好馋。”
她那里,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汁水泛滥,有如决堤,傅铮眼神微暗,食指在她穴口探了一下,抽出来后,又将湿淋淋的
食指伸到她嘴边,“你流了好多,要不要尝尝?”
靠!这个人真的是处男吗?怎么花样那么多?
魏西西简直无语了,面上还要装作跃跃欲试地伸出舌尖准备去舔一下,谁知她刚要碰到,他就将手指收了回去。
魏西西正愕然,他便当着她的面,将食指放进了自己嘴里,舔舐干净。
“这是我的。”他说得一脸认真,又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她说,“这,才是你的。”
这到底是什么版本的土味情话?
魏西西无力吐槽,他是不是在示意她帮他口交啊?
她正犹豫着,
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了。
本该在睡觉的玄沧溟,正站在门外,光裸的身上只罩着一件纯黑的真丝睡袍,只是手上却没有抱着那只不离身的兔子玩
偶。
他的表情,分不出喜怒,眼神也是晦涩难明。
即便他表现得那样平静,微颤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问。
突来的变故,吓得魏西西拽紧了手里的肉棍,傅铮那样能忍的人,都被捏得闷哼一声。
——————
依然是被墙的一天…
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