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的预感逐渐清晰,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句叫着哥哥的求饶。
她全身颤抖着,高高抬起下巴,仰面去亲他的喉结,舌尖小鱼般地触着,期期艾艾地求哥哥放过自己。他只是敷衍地哄着,让她乖一点,再乖一点,不然就把她关禁闭。一边说,一边用衬衫蒙住她的脸,把腰抬了起来,让他能插得更快。
“乖女孩,再叫几声。”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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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最后留下忍无可忍的一句话:“你为什么也这么烦。”
“乖女孩,”他哄着,“乖乖的别乱动,不疼的。”
辛桐在床上不是个爱出声的人,不管男人做什么都默默受着。不说骚话,说不出口,说一句自闭三天。
斯文败类(三)
傅云洲露出满意的神态,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唇缝纠缠着她恬静伏在口腔的舌,吸吮到舌根发疼,要把她的舌头拔下来吃掉似的。
“还出不出去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傅云洲笑了笑,巴掌落在乳房,留下暧昧的红痕。“乖女孩,再调皮把你扒光了捆床头。”语气温柔并且残忍。
傅云洲解开绑手的领带,吻了吻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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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她被亲到舌头发麻,在隐隐感觉到龟头顶在了细缝,缓缓填进去几寸时,抽着鼻子轻轻喊了声“哥哥。”
刚开始浅浅地抽插,只是胀疼,随后动作加快,愈发狠了起来。他眼眸沉沉地掰开她的腿,让小穴毫无保留地对他张开,重重地顶着,辛桐甚至能感觉到阴囊在耻骨拍打,龟头一直钻着宫颈。
“我都不上班了,你上什么班。”傅云洲忍不住笑出声,他掐了下妹妹认真的脸,又搂着腰插了进去。
最先得知这件事的是萧晓鹿。
“到底是小孩。”傅云洲的声音传来。“一直睡到现在,给你洗澡也没醒。”
他说完,狠狠顶了十几下,温热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男人劈开她的腿,又热又硬的性器插了进去,动作很慢,比辛桐以往记忆力的都来得小心,只有轻微的撕裂感,出血也不多。
作为同时担任傅云洲未婚妻和辛桐闺蜜的她,听完前应后果,默默吐出嘴里一半西瓜味一半青苹果味的棒冰。
他慢条斯理地撩开吊带,欣赏着胸前微微起伏的软肉。
她没穿内衣,花朵形状的肉色乳贴黏在胸前的两点红缨。
傅云洲搂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亲了亲通红的眼角,又把黏腻的液体擦在脸颊。她双手举过头顶,手指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般蜷曲着,露出一截酥软的腰肢。
辛桐微微蹙眉,抬头瞧他一眼,右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不陪你了,我回房间穿衣服……上班。”
他骨子里是个略带暴虐的人。
傅云洲辗转地吻她,从眼睛到脖子,嗓音低低哄着,叫她小姑娘,叫她小乖。
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妹妹回话,手上突然粗暴地拧了一下乳尖。“说话。”
“哥哥……哥哥,哥哥轻一点,”她控制不住地叫起来,软得任人揉捏。
现在对她这么好的人,曾经恨不得把她杀掉,这种落差让辛桐有点难受……人实在是太复杂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要怎么跟易修说呢?
斯文败类(三)<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臉紅心跳
兴许是喝多了的缘故,辛桐感觉一阵眩晕。“只、只穿给哥哥看。”
肏完之后抱着她亲,亲到人都烦了。
“今天之后,晚上九点就给我回家,”傅云洲说,“要么就在我办公室呆着。”
彻底软在他怀里。
“这算是酒后乱、乱性?”萧晓鹿本来想说乱伦的,但想了下,没血缘不算
隔一层布,呼吸都要先嗅到衣服上隐约的香水味,好像全身上下都涂满了傅云洲的气味。
第二天辛桐一觉睡到中午,睁眼后只觉得头疼。
紧接着疼痛变了兴致,让人想呻吟,想细细地尖叫。辛桐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快感将身体盛满,细碎的呻吟才从齿缝溢出,
辛桐勉强闷闷地哼了一声。
绕了一圈,还是跟他上床了。
“敢不敢再穿丁字裤。”
“不……不出去。”
过了许久,辛桐才缓过神,她侧过身子蜷缩着,粘乎乎的精液让她很不舒服,可困意铺天盖地地涌上,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让她忍不住闭上眼。
就说辛姐怎么好好的非要拉她出来喝奶茶,原来是有这么……复杂的事情要分享。
还想着跟谁上床呢,到时候喝了药被人卖去当妓女都不知道,傅云洲想着,撕开乳贴,食指和中指夹着乳珠缓缓地碾,偶尔用指甲刮摩。
这样面对面地做爱,每当他呼气,脖子便是一阵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