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这根凶物,比那假物还要粗长,而且还会变化角度,故意去戳她体内的敏感点。挨他这根肉棍儿肏,还不如插着那假物,至少假物不会喷精,将她射得全身抽搐……
可是迟了,哪怕后来她不动,只要马儿还在跑,她就在不停地上下弹动,吞吐着他的肉棍,而他只要借势一挺腰,就能把她的花壶插了个透。
马儿跑跑停停,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衫裙下的美穴,被男人的凶悍肉棒肏得一片狼藉,鲜红的穴肉翻进翻出,花户早已含不住两片淫浪的花唇,水液流得到处都是,“咕唧咕唧”的插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从早上一直跑到中午,少女被肏弄得哭都哭不出来,总算在小河边停下来。
沈靖州抱着她下了马,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确定她穴儿没伤着,才将袋子里的衣物一件件给她穿回去,连那根玉势都没忘记插回原位。
卫佳筠插着那东西出门,仍旧插着那东西回去。
到了黄昏时分,沈靖州带她到花园里荡秋千。
结果猜得到,两人在秋千上玩了个把时辰,天都黑了,卫佳筠才下身湿透被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