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感的嫩肉被粗糙的指腹疯狂摩擦,青涩的小屄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喷了男人一手的淫液。
姜权受够他从内到外的骚样,放出自己勃起的鸡巴,把对方的校裤扒下后对准那个湿热的小洞捅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呼吸一颤,姜瑞是疼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吃下哥哥的鸡巴,但这几天小屄已经恢复到了原先的大小,被男人这么一插几乎痛如撕裂。
他猛地抬起臀部,吐出半根,怕哥哥不满,又很快忍着疼痛,主动轻轻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地吞吃着。
天赋异禀的女屄没有流血,随着姜瑞刻意的放松,这会儿已经能够吃下四分之三了。柔软的屄口被撑到发白,一缕一缕的粘液挤压到溢出,里面蠕动的软肉像在吮吸着阴茎的每一根筋络。
姜权已经爽到等不及,直接掐着弟弟的软腰绷紧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啪的一声捣入了湿热穴腔里的最深处。
“啊!”姜瑞的尖叫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就被哥哥强制性地固定臀部,一下一下承受着对方猛烈的肏干。
紧致湿热的小屄让男人鸡巴越肏越硬,粗大的阴茎疯狂在男孩身下进出着,把两旁白嫩的腿根刺激到绷紧。
“不要……!呜、哥哥……好深……”
又被哥哥要了身子,姜瑞哭喘的同时,心底有股强烈的不安和害怕。他始终觉得这样不对,可屈服于哥哥的武力和小屄被填满的快感,拒绝的话反而像调情般从他嘴里哼出。
氤氲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姜瑞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时候哭起来多漂亮,平时那双忧郁的眼眸仰起脸露了出来,绯红的眼尾噙着泪,秀气的鼻尖和嘴唇都是红润润的,呼出的气息如花园泛起的春雾。
像一朵承受不住过重的露水,哀哀从枝条垂下的春花。
以前因为被骂娘娘腔,姜瑞自卑地低着头习惯把脸藏起来,而现在因为暴烈的快感,他被迫仰起脖颈,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五官。
姜权静静凝视了对方很久,肏干的动作未曾停下,像是被鲜艳的花瓣诱惑,他忽然伸出手,掰过对方的脸颊吻了上去。
姜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躲,可男人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箍住他,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了来自哥哥的深吻。
舌头伸进来了……
姜瑞心擂如鼓,整个脑袋都快昏昏沉沉的,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应了对方也不知道。
“唔嗯…哥哥……嗯……”舌尖交缠时晕乎乎地喊了声哥哥,姜瑞被吻得更狠,连舌根都在发麻。
唾液交换在他心里似乎要更亲密些,一吻完毕,姜瑞浑身都红透了,身体里面不停在绞,把男人爽到呼吸粗重。
“呜!太硬了……别插那里……”
姜权恶狠狠地把骚货弟弟压在沙发上狂肏,鸡巴噗呲噗呲在湿软的肉屄里进出着,准备射精的龟头疯狂往脆弱的子宫口顶弄。
“死骚货,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我…啊!我不是呜……哥哥不要……好酸……呜啊!”
姜瑞哭着求饶,听到哥哥要射在里面把自己射怀孕,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怀孕了,抽泣着想夹紧肉棒不让对方捅进去,“不要、呜!哥哥弄在外面好不好……呜呃、太快了……!”
姜权闻言只是冷笑,“怕什么,真怀上了就再肏到流产。”
他粗鲁地按住被鸡巴撑开的水屄,“除了给人操你还有什么用?啧,乖一点。”
姜瑞被压着,身体跟着男人肏弄的节奏颠晃数十下,最终还是把哥哥射出的精水都吃进了穴里。浓厚的精液粘稠温热,几股几股地喂进敏感的子宫里,还剩部分留在温暖的穴腔。
姜权轻轻摆动腰腹,用鸡巴享受女屄高潮后的湿软黏热,后面退出来时,姜瑞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媚人的低喘。
不得不承认,姜权对弟弟这口听话的嫩屄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但他对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没太多浓厚的欲望,只是偶尔腻味了那些骚浪的女人,才会把姜瑞带到床上。
他们这样断断续续的关系就在双方都没开口打破的情况下维持了一年,直到有一天,姜权从外面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