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珠覆在珍珠般朦胧、泛着光的皮肉上,凝成霜露,顺着男孩躯体中线浅浅的沟壑滑下,淌进凹陷的肚脐。克劳德通常会在他们的性奴课程结束后给他放尿,而此刻小猫的下腹部那一小片区域仍是隆起的,膀胱在腹腔中充盈,被两根鸡巴从后方恶意顶弄、压迫,尿道括约肌分明是扩张着的,却连一滴尿都挤不出去。他自己那根粉嫩的小阴茎,即使深陷情欲,也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像根精巧漂亮的摆设,还没有屁股后面吊着的猫咪尾巴活跃。
萨菲罗斯被凶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忍住哽咽爬起来,他屁股里含着根很粗的假阳具,只露出一截把手,尾端坠着与他发色相近的蓬松长毛猫尾,在潮红汗湿的股间随着动作前后甩动,打在克劳德的小腿肚上。假阳具称得上狰狞的头部怼在男孩稚嫩的前列腺上打转,挖掘躲在后穴深处的泉眼,其柱身同样布满淫邪粗糙的纹理,磨的小猫又痛又爽,骚得连自己的屁眼都含不住了,在亮黑色的性玩具上吐出一截深红肿胀的肠肉。
克劳德的目光压在小猫的头顶,压得那头银毛都不翘了,过了一会,他听见克劳德那边继续传来窸窣收拾东西的声音,一些相框和杂物被收起来,他已经清理了几天,这些应该是最后一批。
“是。”萨菲罗斯在花盆后站直了,越过那些坚硬的羽状复叶看向稍远处的男人。男孩没有那棵散尾葵高,旧t空空荡荡的,两条白嫩细长的腿从底下支起,膝盖上还留着昨天跪出来的擦伤和淤青,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有些怯生生的。
萨菲罗斯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他本想看一眼就溜回去的。
“……诶?”
抽搐的阴道里则吃着另外一根,萨菲罗斯夹着屁股,在克劳德粗壮得不近人情的阴茎上操自己下贱的小逼,椅子两侧没有扶手,而他苛刻的主人反绑住男孩的手腕,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借力偷懒。于是他只能绷紧哆嗦的双腿,依靠自己的力量维持平衡,不停地在男人的鸡巴上重复扭腰,扎马步,复又蹲起的动作。两扇丰腴的外阴被廉价的中号回形针分开别住,把失去保护的阴蒂晾在包皮外,向他的主人完整展示自己的阴道是如何谄媚含吮他的阴茎,又是如何喷湿主人的裤子。
慎地从门缝间钻出去,踩在暗处湿冷而两头结着灰的石阶上,少年人的心紧张地砰砰跳着,他告诉自己只是出来看一眼,他已经饥肠辘辘,更好奇为什么克劳德今天没有来给他打针。
男孩蹑手蹑脚地钻出去,只用前半只脚掌走路,足弓到小腿侧线绷出柔美的弧度,脚步声比猫还轻,阴影中的阶面像是深沉的潭水,被几步轻盈地跃过。绕过拐角的花盆,他看到了背对他正在整理杂物的克劳德,他看上去很好。不幸的是,克劳德也看见了他。
“……萨菲罗斯。”
“嗯、嗯嗯……哈……”
要同时完整吃下两根份量不轻的阴茎,即使是对天赋异禀的萨菲罗斯来说也是颇为不易,他在第一根硅胶鸡巴进入盆腔开始振动时就软了腰。每一次他脱力跌倒在克劳德身上,都能听见男人或是嫌弃或是不耐的吐气和叱责,小猫只能惶恐地抖着腿重新站起来继续挺着小逼服侍。连在高潮中都不允许放慢速度,大股清亮的水喷湿两人的连接处,在地板上蓄积成水洼。
“呃、哈……啊啊啊啊——”
“你今天一直没有来给我打针,”萨菲罗斯试图解释,“门……没有锁,我只是推了一下,没有想打开。”他开始咬嘴唇了,等着挨骂。
萨菲罗斯死死咬住嘴唇,克制住自己崩溃难耐的泣音,把柔软的唇肉咬得艳
克劳德把萨菲罗斯的一部分作战服还给了他,男孩胸前交叉的战术绑带尽职尽责地待在原位,深嵌入雪白的皮肉,将那两团云朵一样柔软的脂肪勒得挺翘。他的胸部被安了两个可视性极佳的吸奶器,把大半个娇乳都吸得充血鼓起,乳尖在硅胶内壁上透出一片勾人的粉。器具嗡鸣着,机械性地重复从乳根开始向中心推挤收束的程序,在娇嫩的乳尖打磨、吮吸,在真正榨出初乳之前都不会停下。
可萨菲罗斯非得贴着他,一头银白的乱毛拱在男人肩颈,在耳边不停嗯嗯啊啊地发嗲,急促的喘息和口水全都糊在克劳德身上,让人无语得想抽他。
成年人将箱子合上,打上封条,看起来是忙完了,有汗水顺着他饱满的肱三头肌滑下,克劳德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杯底不轻不重地磕碰在桌面,露出的面上一片漠然,眉眼压得很低,他状似疑惑地问,“萨菲罗斯,没有命令,谁允许你自己上桌的?”
他见识过男人从容挥舞重剑的模样,不觉得他能出什么事。
“安静点。“克劳德捏着眉头,另一只手摆在那张红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着。他坐得尽可能靠后,充满爆发力,线条流畅的的背部贴在椅背上,为男孩留足了活动空间。
萨菲罗斯以为逃过了一劫,在回到自己阴冷潮湿的简陋猫窝和坐在克劳德眼底下讨嫌之间选择了后者,他蜷缩在椅面上抱着膝盖,开始觉得屋里的穿堂风有点冷了,还在思考克劳德什么时候能腾出手为他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