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呼吸落在肌肤上的感觉太痒了,更何?况他还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津岛柊时下意识的缩了缩,忍不?住说。她的声音和国木田的声音同?时响起。电话那头安静了里?面?,过了一会,国木田更加悲愤的声音传来过来,“太宰!!!你在干什么呢?!!”“我在这里?被大婶占便宜,你却在逃班偷懒和女性约会吗!!!”太宰治强忍着笑意,压抑在喉咙里?,“阿拉阿拉,国木田君果然被大婶摸pi股了吗?这是性sao扰啊,要不?要我帮你报警?不?过这位大婶很?有地位吧,一定会把事情压下来,还是制造舆论,登报媒体宣传,才能将?她绳之以法……”他不?停的堆积名词,语速快到津岛柊时怀疑他是不?是刚才安静的等在一边时憋坏了。电话那头的国木田更加悲愤了,声音大的使手机都微微震动起来,“太宰!!你现在在哪?!快给?我回来!不?然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哎——我过不?来。”太宰治的声音微微颤抖,憋笑憋的。他最终还是没有笑声,将?脸埋在津岛柊时怀里?,笑的几乎拿不?住手机。“我受伤了,正在医院看病呢,刚才的声音是护士姐姐哦。”“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看你壮的和熊一样!”这下,连津岛柊时都忍不?住笑了,她从太宰治的手中接过手机,贴到耳边,清了清嗓子,“贵安。”太宰治趴在她的身?上,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她,津岛柊时无视他露出?的小狗一样水汪汪的眼神,将?身?体侧向?另一面?,贴近手机传声器,“请问是太宰治先生的同?事吗?”她刻意放软了的声音,不?像平时温柔而清淡,国木田骤然听到女声,一下顿住,结结巴巴的回复,“对,是的,请问?”“是这样的,太宰君确实受了伤,需要修养……”国木田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护士小姐?”难道太宰治说的是真的,他小心翼翼的问,“太宰他真的受伤了?”太宰治伸手卷着津岛柊时披散下来的黑发,将?柔顺的头发在指间缠绕,津岛柊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开,没有否认护士这个身?份,“太宰君确实受伤了,伤在头上,之前没有发作,现在突然感到头晕,有脑震荡的可能。”“因此,建议还是先做检查,修养一段时间,观察病情……”“脑震荡?”国木田提高了声音,“那……请您转告他,今天就休息吧,等好了再?工作。”国木田挂掉了电话。津岛柊时松了一口,不?堪重?负的手机都有些微微发烫了,她举着手机,睨向?正双眼闪闪发光的盯着她的太宰治。“又逃掉了工作啊。”她摇了摇手机,“还是老样子,说谎话不?打草稿,太宰君,你……”她没有说完,太宰治就紧紧的一把投入她的怀中,紧紧的搂住她,“津岛小姐,你真好~”“帮你撒谎就好?我不?该帮你的,如果撒谎会长长鼻子,太宰君你的鼻子一定能从横滨伸到东京了。”
“我这才不?算撒谎,毕竟,我真的受伤了嘛,你看你看,现在还痛!”他哼哼,“明明人家都受伤了,国木田君还想剥削压榨我,呜哇工作好累!”“而且,他居然连津岛小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太宰治提高了声音,“真是不?合格的粉丝。”津岛柊时望向?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小骗子。”太宰治顿了顿,抓住津岛柊时的手,“如果我是骗子,那津岛小姐就是骗子的共犯了。”“论起撒谎,津岛小姐比我更厉害,可以面?不?改色的说谎话,刚才连我都吓了一跳。”“骗人,你比我更擅长吧,玩弄人心的坏蛋。”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大骗子。”“热乎乎的,快松手,”津岛柊时拼命向?后缩,忍不?住的笑起来,真是的,他以为自己几岁了啊?明明想要显示出?自己已经成?年的事实,行为却总是幼稚的一塌糊涂。紧紧箍住自己的腰的手臂,推都推不?开,隐藏在肌rou之下的成?年男子的力量,远比她想象中更加蓬勃。挣不?开,快被勒成?两?段了。津岛柊时被他搂的喘不?过气,突然想起国木田刚刚浅显的比喻。太宰治壮的跟熊一样。津岛柊时生无可恋的想,也许还真没说错。明明看起来既脆弱又柔弱。为什么胳膊那么硬,简直像是钢铁。津岛柊时的心中,隐隐约约的产生了不?妙的预感。不?妙啊,这样的力气,这样下去,最后吃亏的会是她啊。作者有话要说:181,67kg,宰宰真的算不上柔弱……太宰: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硬的岂止(哔——删掉!!!)我!不!短!小!好困,躺平…… 暗物质七八月份, 盛午的阳光明灿灿的落在地上,亮的接近纯白。津岛柊时撑着伞,阳光从伞骨的边缘细细的漏下光芒, 洒在她隐藏在伞下的Yin影中?的脸, 就像是一条黄金的细链子, 坠在轻薄的黑色面纱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