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浓,眼睛又适应了暗光看出是白色,他才惶然意识到这花朵是刚被男人打开浇灌过。
原来方才席间与自己客套、寒暄、敬酒,腿儿里都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难怪今夜一直瞧他神色红润,原是被滋润得饱了。
二哥好情趣。他心下冷笑。早就鼓胀的下身此刻跟着砰砰跳的额角一起破笼欲出。
那人震惊之后却很快坦然,甚至自己敞了腿让他看,
“我向来爱在宫宴前先吃一口,想来太子殿下却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可不好,容易饿着。”
说罢切切地笑。只是可惜山洞里暗,看不清对面这人神色,想来必定是又急又怒,格外有趣。
果然,李承乾在他话音刚落便抬了他一条腿入进去。又快又急,是气坏了,可那花朵没有往日的青涩,反倒入得即为畅快。李承乾又是咬紧了牙根额角一跳。
正如李承泽方才说的,他现下不饿,因此被突然灌进来,甚至是有些不适的。可是靠近了才听见李承乾牙根咬得咯咯响,他得意,于是更找了话来激他,
“唉,吃太饱了也不好。再吃旁的,没滋味。”
肉体撞击的声音忽地变重,水声粘稠,那铃铛因着匆忙赴宴也忘了摘下,挂在李承乾腰间顺着撞击的节奏叮当乱响。方才席间便不经意露出来瞧见过,跪下去的时候漫不经心把裙摆提起来一截。旁人自然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也就太子,眼睛黏在他身上,恨不得那截红绳是自己的手在上头勒出来的印子。又想起那日把他捆在秋千上,腿弯和脚腕上的红色衣带。
红绳廉价,想来不是这二皇子自己的物件,那便是旁人送的,还带着入席,看来喜爱得很。他一伸手就把那碍眼的东西解了,恨不得扔到湖里,却被那人抢过来攥在手心。
又切切地笑,撑起来凑到他耳侧,悄声让弟弟动静小些,莫引了人来,
“难道太子殿下想让旁人也看见我张着腿,与人欢爱的样子?”
“那便劳烦二哥替我看着些。”
说着,把人拎起来掉个个儿,压在山石壁上,扶着又从后头入了进去。
李承泽透过山石缝隙看见外头,湖对岸便是方才宴饮的地方。现下宫宴未停,依旧能听见丝竹乐声,听着像是舞乐,可以想见席上是如何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亲国戚六部百官,而他却在一湖之隔的假山洞里,塌着腰掀着裙,让亲弟弟入。
想着,水出得更多了。李承乾感受到他的情动,更窝火,恨不得把人拉着大开大合痛快操干却施展不开,故而入他身子的角度格外刁钻,每每抵在最浪最馋的软肉狠狠摧拉。于是他终是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泄出低低的吟叫。
李承乾听见,却一丝快活的滋味也没有。他那下身早被别人入得透了,又肿又烫,现下使用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紧致窄小的热泉一般热情地裹着他的,已有几回差点将他绞出来。李承乾咬着牙忍耐,一边忍着将身下妖精一样的人立刻灌满的欲望,一边又痛恨自己居然因为这花刚被旁人入过而格外享受。
千头万绪乱糟糟的,狭小的空间又潮湿闷热。他本想抓着美人泄泄火,现下自己倒是一额头的汗。憋闷的很,于是手绕到那人脖子前面,掐着把人往后掰起来,什么不该说的荤话胡话都乱糟糟灌了他一耳朵,
“二哥就这么让他们入,就这么缺男人!”
“二哥这般浪,怕是三个男人也不够的,想必还有其他许多?”
“夹着这么多脏东西,我替二哥好好洗洗干净。”
他自有他洗干净的法子。前头的小花逼着它多喷两道水,自然会给冲干净,再换了他自己的精水填进去。至于后头的,不会喷水,那就辛劳他自己多入两次,新东西填得满了,旧的自然就被冲出来。
那具身体也配合,不消多时便喷了两三道。没办法,被掐着,出不了声。腰反弓着,物事便捣得格外重。再加上喷在耳边的那些脏话,他早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何时喷出春水都不知道。他徒劳地伸手抵在身前墙壁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尚在理清状况,困顿思索着是怎么回事,竟会让自己一个晚上就这么被三根轮着入了。
李承乾也恶劣,前后各填满了,郁气稍散,却依旧掐着身下人的腰不让他爽利。每每觉着裹着自己的沼泽地要规律地绞动了,便抽出来换一个地方接着入。饶是李承泽原以为今夜早吃得不能再饱,经他这么一折腾,又管不住地馋起来。毕竟哪儿真能吃饱呢,近来本就贪吃,又不分白天夜里总含着男人的东西,那花朵被掌上明珠似得不分日夜地浇灌着,早被喂养得熟透了,时刻记得男人的滋味。现下却几次眼见要被抛上顶端又惶然无措地落下来,那被宠坏的花儿急坏了,竟什么都顾不得,自己扭着腰往那上头套弄。
他尽力压低了的承乾一声声叫得沙哑,可李承乾依旧不遂他愿,抵着他身子深处又牢牢灌满了一波,便干净利落退出去,浑然不管潮软花径热情的挽留。
“二哥与他人享乐的时候,可还想过承乾?”
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