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路云宝宝的老公太多了,每次等着要排好久,要是路云能多长几个小逼就好了,这样大家可以一起来操。
这些天除了操逼吃饭排泄路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几乎不能思考除了这三样以外的事情。
领头的选了小逼。
他拨开路云天赋异禀,依旧粉红的逼口,把整张脸埋了进去,十分钟前还跟路云激烈交缠的舌头这时又急色的喝起路云的淫水。
透明、粘稠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领头的却像沙漠中缺水的旅客,怎么都喝不够。
骚味好重,但深处又有一丝腥甜,能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他就像野兽寻到甘霖,小逼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搞得招架不住,路云两条腿开始收拢,但很快被他发现,反而撑的更开。
小团体其他人看的蠢蠢欲动,但领头的结束前,谁都不能上前。
直到他把骚水喝干了,路云翻着白眼陷进高潮,其他人才一拥而上。
领头的在旁边擦擦嘴,弯腰跟路云说,他有一个新点子,需要路云去实施。
……
他让路云去钓凯子,跟他们上床、套话,摸清楚凯子家里的钱放在哪,再通风报信告诉他。
没有人能拒绝路云,以及他的小逼。
这是领头人推己及人的出来的结论。
他怀疑自己有yellowfever,但事后他找了其他亚裔双性,同他们做爱并没有跟路云那样,疯狂的爽感。
那是一种矛盾的,混杂着怜惜以及暴虐的摧毁欲,同路云做爱,希望他开心享受,但实际上,男人们只会操的更深进而并且攀比。
“我操到宝贝的子宫口了。”
“不,你看这。”男人指着路云凸起的小腹,“我操的要更深。”
“哈哈哈。”
对于那些有钱的美国男人,路云是再适合不过的猎物。
于是,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小团体们把路云装扮成有钱的小少爷,心怀艺术梦想离家追梦,他们用这套说法骗了一个又一个有钱人,地点可以是在酒吧,在剧院后台,在画廊…总之那些男人很快就上钩,他们把路云带到自己豪华住宅,开上一瓶红酒。路云装成醉醺醺,实则半推半就,男人就把他抱到床上,拆礼物一样脱干净路云身上的衣物。
浑身赤裸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圣洁的天使,无知无觉,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玷污。
男人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扑了上去,从额头一路亲到小嘴,又厚又粗的舌头伸进来,红酒味在唇间弥漫开,路云不喜欢,用小舌头抵它,可还是难逃被人亲到缺氧的命运。
路云同男人做爱,小团体的人就在外面守着,有些地方管的比较严门口有保安,就需要路云套话,下一次他们再实行入室抢劫,如果管的比较松,就像这次一样,估摸着男人开始抚摸玩弄路云的小逼,即将插进去的时刻。
领头的戴上面罩,招呼人跟在他后面,一股脑全冲了进来。
他们把枪上膛,对着卧室的画开了三枪,刚要操逼的男人顿时萎了,阴茎从湿润的小逼里滑出来。
领头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用枪抵着男人的脑袋,逼问他钱在哪。
一顿收刮之后,小团体们也不忘在男人面前举行一次表演,当场ntr。
路云演的很出色,他有性瘾,自然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领头的扣住他的双手从背后粗暴地操他,他就装着无辜,“嗯…啊…”流着眼泪勾引人“沃特森救我。”
沃特森就是这回的受害者。
他看着自己没操到的小美人,一边被人操的淫叫,一边嘴里喊他的名字,刚刚被吓萎的阴茎居然又站起来了。
可恶…可恶!这群人,如果我拿到枪!
然而沃特森被人严加看管,只能屈辱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操的翻白眼流口水,最后钱和老婆还一并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