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每日每夜都和哥哥做,我只是怕哥哥还疼着。”
他言辞恳切,沈涟台眼波流转,片刻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下来,记得不要叫我哥哥。”
沈胤弦听懂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应道:“好!”
沈涟台是自己主动解的衣服,他几下就把衣衫全部褪去了,在沈胤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凑近,将双乳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一双玉臂圈住沈胤弦的脖子,吻上眼前凸起的喉结。
这是跟沈胤弦学的,沈胤弦为什么喜欢吻和咬他的喉结他不知道,但今天他主动吻上了沈胤弦的,才知道那绝妙的滋味。
沈胤弦的喉结比他的明显,也比他的大,被他吻住的一刹那还在吞咽,像一尾活跃的鱼,在沈胤弦的脖颈间游动。
吻上了这里,就相当于吻住了沈胤弦最生机也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说除了心脏,还有哪里能确认沈胤弦在为他而悸动,那一定就是这里。
沈胤弦同样有了感觉,因为沈涟台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这里,他竟然一时纯情起来,不知该不该吞咽了,屏住了气息,怕怔动间,喉结会滑出了沈涟台的嘴唇。
最终还是沈胤弦被撩拨得忍不住,泄出了粗重的气声,手绕上沈涟台的后腰,将人揽得更紧。沈涟台的软乳也在紧箍间挤压得变了形,如两团嫩白的奶油沾到了沈胤弦的麦色胸膛上,化成了勾人的春水。
沈胤弦低喘着忍耐:“涟台,今晚为什么勾引我?”
沈涟台小穴都在两人赤裸的摩擦间流出水来了,还是被沈胤弦察觉了他的不对,要问个明白。
沈胤弦从来都是这样,面面俱到地照顾他的一切,包括情绪这种看似隐秘而微小的东西。
他知道沈涟台今晚受了委屈,本来想搂着他安心地睡觉,没想到沈涟台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涟台确实是因为那个没礼貌的洋人,而想到了沈胤弦对自己的种种,突然真切地明白了沈胤弦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最独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胤弦,而是继续了沈胤弦口中所说的勾引。他直起身来,凑到了沈胤弦耳边:“那根玉势呢?拿出来吧。”
沈胤弦闻言,略微惊诧地抬眼和他对视,确认沈涟台是认真的后,他将胳膊一伸,就从床底下拿出了早上刚收起来的东西。
他再次确认:“涟台是想要玩这个吗?”
沈涟台低头看了一眼,就将手覆在了那玉势上,重新看向沈胤弦,眼中风情万种,也有所独钟,道:“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沈胤弦终于彻底确认了沈涟台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要怎么心疼爱怜眼前的人了,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涟台被其他人冒犯了,立刻就转来和他欢爱以确认心意一样。
他的涟台,现在好像真的很爱他了,以至于不想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安。
“好。”他几乎有苦尽甘来的感动,“涟台,你只管要我一个人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沈涟台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我也是。”
伴着水声和啪嗒声,床榻从床头摇到床尾,沈涟台在旖旎的枕间被肏得来回耸动。
沈胤弦今晚尤其情动,也因为沈涟台的主动和允诺肏得格外卖力。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居高不下,空气氤氲了沈涟台的脸颊,汗湿了他的身体,水光淋漓间,小穴汁水乱流,很快被玉势堵住,肚皮被精液鼓起一个形状微妙的包。
沈涟台穴内满涨,被肏得狠了,呜呜地哭咽,嘴里喊着:“慢点……胤弦……你快把我肏死了……”
沈胤弦把人抱起来,搂着他湿漉漉,细嫩滑溜的瘦腰:“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沈涟台也不是要打退堂鼓,只是感受着爱人的抽插,舒服地不知所云罢了,他一口咬上沈胤弦的脖子,决心要给他也留个印。
“胤弦……给我留条命……来日方长啊呜呜呜……”
初秋,天气渐渐凉爽,临杭新开业的跑马场已经占据好几日的报纸头条了。
这天,马总会的那群人又搞了花样,在马场举办了盛大的花宴会,就连千金难求的临杭名角都被请来了,一时热闹非凡。
沈胤弦在宴上跟人碰了不少杯,有不太熟的朋友问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个黄毛的洋人了,沈胤弦就笑一笑:“他?挣不来出息,回他的大不列颠去了。”
碍着别人以为他们还是朋友,他没说杰斯是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回去的,说出去不好看。
觥筹交错间,沈胤弦越过众多宾客,眼神停留在了一旁搭建了小洋屋里上,透明的玻璃窗里,有个姣好的身影,坐得端矜,正在握笔记着东西。
仿佛感受到了窗外投来的目光,那人抬起了头往这边看来。
随后,见果然是沈胤弦后,他对着窗子绽开了一个笑容,如春光,如棠棣。
除了沈涟台,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笑得这般好看,这样叫沈胤弦心动。
那是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