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语。
“当初爹就不该收留于他,你看他一天到晚干的好事,就知道仗着爹的名声在外胡作非为,我看爹的名誉也被他败的差不多了!”
戚水澜喋喋不休,一提到这个二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随后又看到病床上的父亲道:“爹,你就是心太软,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要是有爹一分好也就罢了!”
“咳咳咳!”
“咳咳咳!”
戚父这会子一顿咳嗽,戚母忙把汤碗放到一边,给戚父捶背让其好受些,一边给女儿道:“你快别说了,你爹也有他的难处!”
戚水澜见父亲这样便不在言语,不过心理还是气愤不已,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西院。
只见何一悔一家人所住的门外,七八个守卫一字排开守着院外,看其来很是威武。
“晓依,刚才那人是谁?”
何一悔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问着坐在旁边的晓依,因为刚刚在正厅门口时,见戚水澜和晓依看到那个对面而来的中年人,面色明显不对,也是心生疑惑,这才回来后询问晓依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可是刚才院子里的那位?”晓依不确定的反问道。
“嗯。”何一悔应道。
“他呀——可不是什么好人!”当晓依得知问的乃是二爷的时候,便白了一眼道。
“这个怎么说?”何一悔越发好奇的问道。
“唉!说来话长!”
晓依见何一悔如此感兴趣,便叹了口气,随后就和其叙述道:“这二爷……!”
从晓依的叙述中,何一悔得知这所谓的二爷并不是戚父的亲兄弟,只是戚德昌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
早年间,戚德昌的亲生母亲因病而逝,待料理了母亲的后事,已有十七八岁的戚德昌和父亲告别,便外出打拼去了。
其间,戚德昌的父亲因不堪寂寞又和村里的寡妇好了起来,那寡妇带一五六岁的孩子名叫戚传治也就是如今戚水澜的二叔。
再后来戚德昌在外发达后,就把父亲和继母还有同父异母的戚传治也带到了这鹰潭城。
不过,这个继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着丈夫的儿子发达后贪婪的不得了,怂恿戚德昌的父亲从戚德昌手里捞了不少好处,不过一个乡下女人也就那点见识,戚德昌看在父亲的脸面上就没说那么多。
正所为有其母必有其子,有了钱后戚传治就被母亲惯养着,从小就是那嚣张跋扈之辈,这一下子可是不得了,有了长兄戚德昌这张虎皮,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到后来,戚德昌的父亲和戚传治的母亲相续年老去世。
父亲临终前还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戚德昌看在戚传治毕竟有自家一半血脉的份上,便答应了下来。
只是没有想到,这戚传治一直学不了好,不过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闹,戚德昌也是无奈便也没有多管,当初毕竟答应了父亲,如今心中再怎么气愤也只能咽到肚子里去。
刚开始给戚传治配的有丫鬟下人。
谁知这戚传治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有了媳妇还和身边的丫鬟们乱搞,主要是这家伙搞完人家小丫鬟也不负责,也不娶了做二房,就是玩弄一个丢弃一个。
为此,他媳妇刘氏也是一天到晚的跟他吵闹不休。
后来,戚德昌也是气愤的不行,自己的名声可是不能让这个弟弟给败完了,于是就把戚传治院子里的丫鬟下人全都给撵到了别处,从此以后不再给其配用佣人。
戚传治为此还闹过几次,到后来戚德昌说了狠话:“若是其再如此闹下去,就把戚传治赶出戚府。”
这下戚传治就老实了。
这主要是戚传治也是一个吃软怕硬的家伙,知道自己要是没了这位兄长的照顾,自己舒坦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于是便老实了一段时间。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多久这家伙虽然不在家里乱搞了,但又开始在外面偷偷的搞一些伤风败俗的勾当,戚德昌虽然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这个德性,只要事情闹的不大,也就懒的再管了。
“还有这事!”
何一悔闻言也是对戚水澜这个二叔,心中腹诽不已,心道:“这个戚传治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渣呀。”
“可不是嘛,戚老爷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竟摊上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晓依在旁边也是替戚父有些不值,于是脱口而出道:“要是我呀!非把他撵走不可。”
“哈哈哈!你真行!”
何一悔闻言虽然感觉晓依说的话有些可笑,但也在理,这个二爷确实不是个东西。
“小爷,您要的黄纸给您买来了。”
这时一个下人手里捧着一个布包,从门口朝何一悔他们这边走来。
“嗯,不错。”
何一悔接过布包看了一下,晓依看到了这么多的黄纸也是不明所以,于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