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金色手环的细白手腕被红色的束缚带捆在床头,别有一番风味,我把他身上穿的雪白制服退去只留下一截纤瘦雪白的腰肢,肌肤突然暴露在冷空气里让软白的肚皮抖擞着,他显然很害怕,我用手慢慢的抚摸着,想到一会我的阴茎会进入这里,将这里顶起一个凸起,我就一种近乎战栗的愉悦感和快感。
那位oga也是,本来就长得不怎么像oga,一张脸又带着野性,他估计反抗的很激烈,比我的oga不驯多了,alpha又有训诫oga的权利,他的双手背后,被束缚带锁住,嘴里带着口塞,这个口塞估计有点粗,让他喉管都突出一小块,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勒住他的颈部,估计呼吸都不通畅,旁边的宾客并不稀奇,毕竟如果oga不够驯顺,任何不伤性命的惩罚手段都是可以的,不过偶尔也会好奇的看几眼,毕竟oga可以送进训诫中心,很少有人会花心思自己专门管教,又花钱又花精力。
我的oga天生就要承受我的欲望,孕育我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逃离,我承认自己是卑劣的,一个alpha天生就对自己的oga有占有欲和控制欲,没有一个alpha能抵抗的住拥有一个完全掌控的oga,
alpha的生殖器天生就是吓人的,不知道多少个oga无法承受住alpha的欲望祈求过离婚与出逃,但是alpha每天在前线奋战,从出生就已经成为一名预备的军人,因此国家对于alpha的福利很看中,从二十年起,就已经宣布了alpha对于oga的管教权与拥有权。
我当然不允许他的心思在别人身上,我把他的口塞摘下来,喂他吃了点东西,他显然胃口不好,吃了两三口就不肯再动,我又给他戴上了口塞,喉管被慢慢捅开的感觉显然不好受,他试图摇头,却被我掐住了下巴,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
招揽着宾客的时候我发现我的alpha朋友带了那位oga来,我乐见其成,只是我的oga却身体僵硬,不一会眼睛就红彤彤的,杀人诛心啊,我朋友比我狠多了。
我不觉得他能逃出去抢我的oga,我的朋友手段比我严苛,控制欲强到变态,而且他权势也与我相当,这个oga是逃不出去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显然是知道这要干什么,又哭了,我感觉他像是水做的,快把自己哭干涸了,耐心哄了哄他,我说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oga早晚都会有这一劫,熬过去就好了,以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差点乐死,毕竟看见情敌过的这么惨还不可能有私自约会我的oga的机会了我就很开心。
为了减少他的疼痛,我用了很多润滑剂,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的加着,他的穴口粉嫩,被我玩弄的颤抖着痉挛吐水,我释放了很多信息素来安抚他引起他的情欲,一股子蔷薇味就散了满屋,他的铃兰味道也被慢慢引了出来,我能感知到他信息素的情绪,恐惧,害怕,有点瑟瑟发
嗯我相信世界上所有的alpha都会厚着脸皮这样说的……,说不定在星联网上投票alpha的床上语录,此话重合率高达989%。
以前经常听到下属和士兵谈论起自己的oga,往往都是期待和憧憬,临到放假要见oga了会把自己打扮的帅气又骚包的回家,但基本上没有一个oga是乐意见这些憋了很久的alpha的,当时的我并不理解,现在嘛,我倒是理解了。
oga在婚宴上像个精致的玩偶娃娃银色的口器被扣在唇齿间,不能说话,又安安静静的乖乖被我搂着。
我的朋友搂抱着他,他坐在我朋友的腿上,而他眼神楞楞的看着我的oga,满脸泪水,简直是涕泗横流,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朋友耐心的用手帕擦拭他的泪水诞水,又不断抚摸他的脊背安抚他,只可惜对摘下他的项圈和口塞非常吝啬,我可没见他松过项圈一下,他执行一件事便不会反悔,是不会有丝毫动容的,冷漠又无情的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下属吐槽严苛的变态了,当他的oga可不会轻松。
成结的时候oga会忍不住哭喊也会挣扎着脱离,挣扎过狠甚至会导致生殖腔拖出,因此oga初次成结,alpha会用束缚带把他固定住,这样就不会因为逃跑扎挣而伤害到自己了。
我把他抱去了床上,他可怜的望着我,手圈着我的脖颈不肯放开,小小的身躯抖啊抖的,我心里又有了一点怜惜,他刚满18岁,就嫁人了,身为oga要承受alpha恐怖的欲望。
我却没有一点怜惜,内心是愤怒与嫉妒,我非常不愉快。
婚宴结束之后,我的oga显然被打击到了,失魂落魄的,我心里嫉妒极了,只不过面上不显,毕竟身为上位者,就要喜怒不形于色,我早就被锻炼了出来。
我今晚上就打算完全标记他,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因此我拿了束缚带把他绑在了床头,我被教授过生理知识,也知道初次成结对于oga是十分痛苦的,本来含着alpha的性器就很吃力,粗大的结会撑开狭小的生殖腔,这会为以后的生育做准备,也是一种不允许oga逃离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