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请您用膳了。”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宋清嘉意识到已是早晨了,她如梦初醒地应:“晓得了,进来罢。”
那个长身玉立似笑非笑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自一月前回到江南宋家老宅,她隔几天就要做这样的梦,她在梦里去了山上极隐秘的一座庙宇,庙里香火甚疏,供奉的是一座通t漆黑的木塑神像,那神像看起来颇有威严,却没有刻脸,不辨面目,甚是怪异。庙里总有一个男人坐在那个神像前,黑衣黑发,长着很是俊美的一张脸。宋清嘉就在那破庙里,与他做出颠鸾倒凤之事。而每每哭叫着醒来,她身上gg净净,毫无事后粘腻之感。
全家上下以宋江河为尊,他好讲排场,仅是四品官员每每出门都必乘轿辇,近日宋家的古怪事不止宋清嘉的梦境这一桩,晨间用过早膳宋江河便匆匆独自出门了。
“羡儿,舒服么?”
宋清嘉仍闭着眼,方才的疯狂的y乐渐渐消散,她抓住脑内这瞬间的清明,有气无力地喃喃:“你究竟是谁……”
宋清嘉认定,又是春梦。
伺候她的贴身丫头素心这才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出于难以言明的原因,她穿了梦里那件绿裙。
而再问她是哪里难相与,她又答不上来。
一想到梦中场景,宋清嘉不免脸热,尽管察觉到其中蹊跷,也无法与周围人言明。
宋清嘉并不责怪她,只是又将自己关进房间里。
素心捂住嘴,怯怯地摇头。
男人把nv孩的脸庞自怀里捞出来,她红通通的脸上糊满yet,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额发也黏在皮肤上,狼狈极了。
宋清嘉闻言努力地睁开眼,仍是她熟悉的屋顶,烛火消失殆尽,无面塑像也无影无踪,这里不再是那个风雨飘摇的破庙,而是她的闺房。
太yan下,蛇身黑se的鳞片上泛着莹莹彩光,分外耀眼。
素心已抖如筛糠,宋清嘉却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来伸出手,任由黑蛇爬到她的手上,蛇身冰凉,缠绕在手腕上紧得不像样。素心呆呆地张嘴看着这一幕,不一会,蛇从宋清嘉手臂上爬下来,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在宋清嘉回自己厢房时,一路也只顾着头疼自己那个古怪的梦境了。然而素心一声惊叫打断了宋清嘉的沉思,她停住脚步,回神看向前方,一条漆黑的蛇游弋在她的门槛前。
宋清嘉小小地见了个礼,用余光瞥了眼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宋
“古怪。”宋清嘉补上她的未竟之言,喃喃道,“我便是如此古怪之人。”
用膳时宋清嘉的父亲宋江河看起来却很是心不在焉,宋清嘉的弟弟宋敏之调皮将桌上的粥打翻都未被责罚。宋清嘉只是规规矩矩地用膳,她本就是父亲最不重视的小nv儿,在他忧心忡忡时更是无法注意到她的存在。
素心小声对她说:“这位新来的公子是个看起来很难相与的……”
宋清嘉站起来,对她安抚地笑着:“不过是蛇,有什么可怕?”
男人笑了,x腔也跟着震动,他凑近宋清嘉耳畔,低声道:“别急,羡儿,我很快就来找你。”
宋清嘉走入正厅,宋江河紧紧盯着身边的年轻人,那人身着玄衣,身形高挑,黑发半束起,双手随意地背在瘦削的腰后,宋清嘉只看到他背影,他似乎正专注地仰头看着正厅当中悬挂的那副匾额。一见到这人,宋清嘉的腿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宋江河听到nv儿的脚步才转过头来看她,眉头紧皱,带着责备的语气抱怨道:“怎么才来?玉公子和敏之都已等着了。”
宋清嘉知道蛇之恶,如何冷血、如何蛰伏草丛中伤人,越是华美的蛇越是有毒,可宋清嘉就是不会躲避蛇,蛇也从未伤害过她,这份亲近毫无缘由,似乎天生就有。是的,她身上的怪事不止春梦这一桩,她与蛇互相亲密,也从未流泪——她明明骨r0u健全,懂得什么是痛,却无法落泪。而她仿佛只有在那个荒唐的梦里才有泪水从眼角流出,像个正常人一样。
梦中那人,手段忒厉害了些。
一整日宋老爷都不见踪影,直到晚间,宋清嘉被叫出来谒见府上突如其来的门客。
素心咋舌,讪讪地说:“这话也只有小姐您能说了,天生跟蛇亲近,实在是……”
素心用手按着心脏,仍旧心有余悸:“小姐,亏得是你……”
下一秒她好像又恢复了行动,软趴趴地跌回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宋清嘉不可自抑地尖叫起来,挺着腰要逃开,却被一gu力道按下,宋清嘉在在迷蒙的眼泪中睁眼看着,她被空气中一gu不知名的力量按着,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一对圆圆x脯挺出来,一动都不能动。腿心里的手还在作乱,又是强y地顶到了更为sh热紧致的里面去,快速地戳着,宋清嘉哭叫着,疯狂地摇头说“不要”,身t却像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一阵难以言喻的浪cha0侵袭了她的全身,还来不及思考,她紧紧闭上眼,仿佛面前只有一片白光,仰着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