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喊:“霍仰。”闻声,霍仰猛地回过神,他有一瞬的慌乱,意识到了自己堪称流氓的举动,他连忙挪开视线,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就……”岑真白说:“可以亲。”霍仰呼吸一滞,怔愣地看着oga。“要亲吗?”岑真白穿着柔软的白色睡衣,光脚踩在玄关处的地毯上,仰头看他。霍仰放开行李箱的杆子,哑着声音道:“要。”紧接着,他上前一步,踏进oga的私人领域,轻轻地捧着岑真白的脸,侧头吻了上去。岑真白的唇有些凉,柔软又有点干燥。霍仰看到oga闭上了眼,睫毛轻轻刮过他的皮肤,痒得他一抖。好舒服,岑真白……好香。他手指长,捧着的指尖能摸到oga的耳垂,触感比棉花还要软。但他没再更近一步了,就贴着,但仅仅只是贴着,就让他有点晕眩了。然而,岑真白总能让他发疯。下一秒,oga张开嘴,打开唇缝隙,轻轻舔了他一下,亦如他们第一次唾ye交换治疗一样。霍仰整个人如雷劈,他甚至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他傻住了。反应过来后,他手臂上青筋明显,激动地往前走,要和oga靠得更近。行李不要了,门也不关了。岑真白的脚步也被迫往后退,alpha好像有点太用力了,嘴巴疼,舌头也疼。……等霍仰再次恢复记忆,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就在了沙发上。岑真白被他挤到了角落。oga的唇看起来和平常太不一样了,红通通的,还艳。不仅如此,还有眼尾、鼻尖和神情都是那么的……霍仰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压抑得辛苦,忍得痛苦。岑真白也晕晕乎乎的,不单止是alpha,连alpha的信息素都不加节制地砸下来,他艰难地往高仰了仰头,才呼吸到了除alpha信息素以外的新鲜空气。oga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他,偏偏岑真白还一无所知、茫然无辜。霍仰感觉自己的眼睛里边转着两个晕倒的圈圈,他低着头,臊得整个脑门都有点冒汗,“我、我想去趟洗手间。”岑真白眨了下眼,才把眼里那股模糊逼下去,他看着alpha,不过迟疑了几秒,就道:“要不,我帮……”“不行!”霍仰唰地抬起头,立刻拒绝,看到岑真白的脸后,他又重新唰地低下头,想掩盖自己的窘迫,“太、太快了。”殊不知只让岑真白更加清楚地看到那红透了的耳朵尖上的血管,“那你去吧。”alpha得到了赦免,落荒而逃至洗手间。妈的。
洗手间内,霍仰后脑发泄似的撞着墙,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亲到了,又想……能做就好了。霍仰惊醒,并在心里狠狠辱骂自己,你怎么能那么龌龊!……大半小时后,alpha才心虚地走出来,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里边干什么。他看着oga,又难以控制地往下看了一眼,还是平坦的。一瞬间,一盆凉水就泼醒了霍仰。熟悉的场景。之前岑真白没有可以理解,但现在……还这样吗?为什么?不是说已经喜欢他了吗?面对喜欢的人,又有信息素加持,为什么还那么冷静?这是正常的吗?不应该吧?霍仰是真的不知道,面对oga的时候,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岑真白沉默几秒,最终还是垂下眼,忍着羞耻,说:“……我自己解决了。”作者有话说:快完结啦~ “嘴巴好疼。”这下,霍仰宕机,岑真白闭上嘴,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来面对这股弥漫开来的不自然。岑真白对他是有想法的。岑真白真的……也有点喜欢他。霍仰喉咙激动兴奋地收缩着,信息素疯了似的撒欢乱窜,像条大型犬,一下子蹿去oga身上蹭蹭,一下子蹿到玄关上挠门,一下子蹿上二楼又蹿下来。八十多平的小房子里,alpha的信息素强势地入侵了,雨后草被燃烧一点一点地逼近角落,然后被燃烧嗷呜一声张大嘴,吞掉。相对于燃烧,主人就克制多了,应该说,会装多了,霍仰压抑住也想把oga全身洗净再吞掉的念头,坐到岑真白旁边,道:“我想、再亲一下。”岑真白哪里会说不。每当他察觉alpha稍稍离开,以为alpha亲够了,殊不知只是让他休息一会,下一秒又被咬着下唇逮回来,来来回回起码六七次。霍仰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一口一口地吞着从oga嘴里抢过透明的水。那可是仅次于血ye的高浓度信息素载体。霍仰像喝酒一样,大白天的,给自己喝得飘飘然的。嘴巴好干,掠夺的速度远高于生产的速度,到最后,岑真白觉得自己嘴唇都要变成一滩化成水的果冻时,霍仰才高抬贵嘴地放过他。再亲下去又得去洗手间了,这才第二天,霍仰不想太快……万一吓到岑真白,他稍稍抬起身,却在目及oga的嘴巴时被吓了一跳。他小心地用指腹碰了碰oga的唇,低声道:“好像太用力了……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