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地跳起来,最后因为指着医生的鼻子大骂别人是庸医被阿文叫人给架走了,又关回了房间。
阿文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阿文叹了口气,表情很是无奈,“小少爷,可能是您太累了,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让医生来给您检查检查。”
我认为是有人在搞鬼,怒气冲冲去质问阿文,后者也表示不解,然后一起去调了监控,结果监控画面显示我每晚是自己走回傅寒生房里的。
7
阿文和我都沉默了,他古怪地看着我,“小少爷,这……”
傅寒生死后,因为阿文管制着不让我离开傅家,我就从傅寒生的房间搬回了自己房里。
三叔摆了摆手,“三叔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大哥走得太突然了,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怕最近有什么变故,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傅寒生可以说是罪有应得,我那堂哥是实在可惜。
我终于爆发了。
他忙得很,傅家又没有其他人敢来管我的事情,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这家伙真是死了也不安生啊。
我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跳着脚怒道:“我没病!”
那医生过来之后把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我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那触感顿了顿,随即卷上腿间沉睡的器官。那处被湿热包裹起来,酥麻的快意自小腹处蹿上。
呸!我能有什么心理压力,我好得很!
见鬼了!
阿文则目光沉郁地看着我。
三叔点点头,我说,“到时候我带点哥爱吃的去看看他。”
我上前就质问他傅寒生是不是还活着,阿文神情错愕,看我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人,“小少爷您又在说什么?”
后颈一凉,我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作为傅寒生的好打手,该不会为了主子的遗愿把我活埋了献祭吧!按照这货的脑残崇拜程度,很难说没这个可能啊!
宽松的睡裤被褪下,濡湿的触感从小腿处蜿蜒而上,最后停留在大腿根。
“说起来,再过不了几天就是天耀哥的生日了吧。”我突然想起来。
我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不由得咬着牙含糊骂道:“傅寒生……王八蛋……”
三叔不说话了,看着灵堂前傅寒生的遗像,眼里泪光微闪,我觉得估计参加傅家年轻辈的葬礼让他也回忆起丧子的哀痛来。
我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腿根处几枚新鲜的吻痕,囫囵套了条裤子就下楼找阿文。
8
我不满地蹬了一脚那人。
但我决心要查明事情的真相,晚上把房间的门窗重重反锁,保险起见还在房门后抵了一把椅子。
吐了,怎么做梦还梦到这个恶心的称呼啊!
“是冤魂作祟。”我笃定道,嘱咐阿文去找几个得道高僧来把他主子给超度了。
从被阿文抓回来起,我身上就开始发生怪事了。
内容我不了解,怎么分配的我也不知道,三叔您要有事儿就得去问阿文,这些都是他在管。”
我又在床头栓了根绳子,另一头绑在手腕上,做完这一切后就放心地睡了。
我懒得同他争辩,去调了宅子里所有的监控。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穿着黑西装的阿文身上:“你这几天乖乖听话,好好跟着阿文……阿文是可靠的,你大哥也放心他。”
这件事情在我醒来后发现扔给出租车司机的戒指突然出现在枕头边时达到了顶峰。
难不成真是傅寒生阴魂不散?
“见鬼了……”我脸色难看,接着又让人仔仔细细搜了我的房间,结果依然一无所获。
三叔定定地看着我的脸,语气欣慰:“你从小就活泼,阿耀有你这个弟弟,想必也是开心的。”
但——
我抓狂道:“这不可能!我从不梦游!!!”
我倒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梦游。
梦里那人似乎一声轻笑,在梦境溃散之前,他发出一声令我熟悉到战栗的喟叹:“……宝宝。”
第二天早晨醒来,手上的绳子仍在,屋子里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一阵恶寒。
三叔眸光中闪烁着哀伤,他慈爱地看着我,“小羽有心了。”
结果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进出过我的房间。
虽然每晚都是睡在自己房间,但令人崩溃的是,我每天早上都是在傅寒生的床上醒来的。
我摇摇头,“天耀哥跟我的亲哥哥也没什么区别的。”
我暗自撇了撇嘴。
想到这里,我赶紧跳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阿文的眼神像是在让我不要无理取闹。
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半梦半醒之间梦见似乎感觉有人在摆弄我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