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部红肿湿润,显然是被操过。他的嫖客不会珍惜一个街上随便买来的东西。
他把手指伸进那只小肉洞粗暴地搅弄,没清干净的体液和润滑剂发出动人的水声。阿列基痛得扭着屁股躲避。
“又是个beta。有时候我都要怀疑港口区的oga绝迹了。”他听见他说。他是第一个指出他是beta的人。其实大多数买春的alpha大概也明白,街上游荡的oga妓女里十个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真的。可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激发他们性欲的是信息素而不是人的肉体,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你的老爹不太靠谱,他不知道每次来一个新地方得先见见这里管事的吗?”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不过他有信心在被操烂屄之前能攒够钱把诺亚弄出来。
“你还会疼?把自己的屄卖成这样了。我知道你们装成oga的beta婊子会吃止痛片,因为你们的屄太小了,装不下alpha的家伙。有时候那些药片让你们感觉太舒服了,有些人甚至会在挨操的时候睡着。不过你看起来还算清醒。”
“喂,小子,”车里的警察朝他喊,“你老爹是谁?”
警察下了车,阿列基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明晃晃的手铐。
两样东西的出现拯救了他绝望的职业生涯。通过同行交流,阿列基知道了一种东西叫润滑剂,另一种东西叫止痛片。
肛门上忽然一阵凉意,阿列基挣扎着支起身子,惊恐地转身往
alpha警官扭头看看他的副手,副手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还挺紧的。喂,戴维,你要不要来试试?”
被beta侵犯的屈辱感比被alpha侵犯更加强烈。那家伙跟你一样,甚至鸡巴还没你大,你却无能为力。
车里有两个警察。坐在主驾的警察身材高大,戾气逼人,他的副手看起来平庸多了。alpha和beta是巡警搭档的常见组合,alpha的体力和洞察力更强,但是beta不容易失去理智。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操过男的beta。”
戴维躺在车后座,他被放在戴维身上。因为已经被操开,很容易就进去了。beta的鸡巴比alpha的好忍受一点,但塞进他本来红肿酸涩的阴道也够呛。这次他来不及吃止痛片了。
他没有皮条客,没给任何人交过保护费,每天东躲西藏。由于他卖得不算特别明显,大部分时间都躲过去了。
港口区的警察通常是不管卖淫嫖娼的,这样询问只是想确认他的皮条客是否给他们交过保护费,如果没有,就揍他一顿。
alpha巡警扭头玩味地看着他。
阿列基走到窗前,朝两人谄媚地笑了一下。
发明止痛片的人应该上天堂。只要在接客之前嗑上几片,无论嫖客下手多狠都不疼了,即使操出血也只有隐隐的感觉。
操了,或许刚刚他不应该假装自己有皮条客。可是如果明说自己没有皮条客,他和一只落单的肥羊大摇大摆在两头狮子面前晃有什么区别?
阿列基下了车,立刻被按在引擎盖上。alpha脱了他的裤子。
可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东西上瘾,他不敢多吃,而药效总有消失的时候。第二天起床他连把红肿不堪的阴部塞进内裤都十分困难,仍然得起床拉客。嫖客洗澡的时候吃上几片药,他又能用他破破烂烂的下体侍候别人了。然而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也痛得更厉害,几乎下不了床。
久吗?他每天都能感觉到子宫被越操越烂。幸好他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穷人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受苦,看看他自己和诺亚吧。想到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逃不掉子承母业,他觉得心酸。他还是没有原谅母亲,可是稍微能够理解她了。
巡逻车没有开向警署,而是停在了一座废弃工厂。阿列基看见四下无人,顿觉不妙。
“跟我和我的搭档好好玩玩,你就不用去看守所了。怎么样?”
“操成这样了还出来拉客,真骚啊。”alpha往那团软肉上扇了一巴掌,阿列基痛楚地叫了出来。
“卡西迪。”他硬着头皮编了个名字。
他被拷起来丢进车里。阿列基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想要多少,警察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尊重的问题。当家的必须出面,这才叫礼貌。让手下的婊子来顺路打个招呼算什么?”
他刚从旅馆出来,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车窗忽然摇了下来。
他把两张钞票塞进车窗。可是警察没接。
也有运气特别不好的时候,比如今天。
“我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拜访这里的执法官,”他说,“今天恰巧遇见你们,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别害怕,没关系的,阿列基。你吃鸡巴还吃得少吗?不进看守所已经很不错了。过几天你就能把诺亚弄出来了,然后你们一起逃离这些破事。没关系的。
“我问你老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