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摇头苦笑,只得迈步跟了过去。
他张着嘴像是想求李承言放过他,可偏偏什麽声音都出不来,憋得他脸上红晕越发的浓……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啊……就一次,二哥,我真的就去过一次!」意识到自己竟说溜嘴,李承言嘿嘿直笑,赶紧弥补,「这不就前阵子起床时感觉身体怪怪的,跟王二一提,那家伙贼笑着说我长大了,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一番。」
「小弟,你叫我来是……」李承业打量着周遭,他好久都没见过这麽破旧的房子了。「难不成这哑巴惹着你了?」
「小弟,你什麽时候去过镇上窑子?」李承业皱起了眉。
听到李承业的话,哑巴像是找着了救星一般眼睛亮了起来,要不是被李承言紧紧捉着,怕是要立刻跪下求李承业让李承言放过他。
这算个什麽事啊。
李承业看着那可怜模样,心中微动,指尖更是微微蜷缩起,只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冷静。
就连李承业试图努力回想,也仅仅是想起那哑巴残留在记忆里一张模糊的脸……还是小时候他领着弟弟跟堂弟他们出去时远远见着的小人。
李承业这麽一开口,可以看到哑巴身体立刻僵直了起来。
哑巴用手紧扯着衣服试图夺回自己的自由,还朝着李承言拼命否认似地摇着头,眼底满是哀求。
「哥,你别小瞧了他,这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呢,可是个妙人。」李承言嘿嘿一笑,「我可是看你是我哥,亲哥,才愿意跟你分享的。」他上前意图逮住那几乎要退到墙边的青年,哑巴慌乱地想试图要远离他,却给李承言硬是紧箝着手腕给拖到李承业面前。
哑巴家穷,没吃过什麽好东西,这让李承言年岁明明比他小,个头却还生生高他一节。
「当然,我怎麽可能放过这麽个宝贝,自然当天就破了。哥,你不知道,这哑巴肏起来可舒服了,比镇上窑子里的花娘都要紧多了。还骚,肏着肏着就开始边哭着边自己扭屁股,我差点没给他榨乾。」
「……阴阳同体?」愣了下,看着哑巴明显属於男性的身板,李承业瞬间明白了自己弟弟的言外之意。
「你给他破身了?」李承业盯着自己弟弟动作,以及哑巴惊慌又畏惧的表情,眼睛里不自觉地隐隐烧起一把暗火。
「是啊,这哑巴瞒得可紧了,要不是前几日我撞见他躲在河上流洗澡,也不知道这身体要便宜了谁。」李承言把话说通了,一手迫不及待就迳自朝青年衣襟间伸了进去,哑巴身体左闪右闪却闪不过,让那手就这麽埋进了布料内,然後开始不断揉捏着那被遮掩住的半边微鼓起的肌肉。动作一大,哑巴身着的那衬衣也给李承言搞得不断隆起变形。
在仅剩的一个人还是个哑巴,村里多的是觉得那户秽气不愿接近的人。
自己这小弟什麽时候跟那哑巴认识了?李承业看着他小弟用力敲着对方那屋子的薄薄门板,然後再看到对方推开门後一见李承言明显就脸色大变,分明是想关上房门却被李承言硬是用蛮力挤了进去,还招呼李承业也一起进去。
「装什麽,前几日不是还爽得直掉泪吗!」感觉给哑巴的反应下了面子,李承言嘴上骂咧咧的,手中揉着胸肉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
「我对男人没兴趣。」李承业也是这时才第一次仔细看哑巴长得是什麽模样,虽然过去听过村里传言这人长得不错,但近着看才发现何止是不错,就算是镇上大概也找不出几个比他长得更出挑的人。
在李承业看来,这哑巴的反应就像是头受惊的野生动物似地,紧盯着他们两人,脸上眼中都写满了警惕。
那哑巴见着除了李承言外,李承业竟也进到屋子里,脸色更难看了。即使李承业替他将门关好,也没换到个好。
「你看,这家伙长得不错吧?」献宝似地,李承言得意洋洋地问。
虽然容貌间带着男子的英气,可那双眼睛却细细长长的,偏又到了尾就微微上勾,现在他睫毛因为紧张颤得厉害,看上去不就像在用那眼尾勾人的魂。而身材虽说不上壮硕但毕竟是田里劳动惯了,可以感觉到该有的肌肉都有,可因为整个人偏瘦,腰又细得像个姑娘家似地。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看上去有些憔悴。
「谁说他是男人了。」听到自己哥哥的话,李承言翘着嘴角笑了。
自己小弟那群狐群狗党是什麽德性,李承业也是知道的,只是见那些小子正事虽然不干,却也没干下什麽坏事所以才没多加干涉。
「少去那种地方,窑子那些女人脏得很。」李承业叹了口气,「而且,你怎麽能做出强迫人的这种事。」
「哥,这怎麽能怪我呢。你不知道这哑巴那天洗澡时就撅着个屁股对着我晃,那双脚是又长又细,屁股又翘又挺,腿中间那道缝还漂亮得像朵快要绽开的花苞似地……哎呦,我还真第一次知道为什麽给女人破身又叫开苞了,那景色是个男的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光景,李承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头乾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