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无力感席卷着苏辞,他的声音不可控制地颤着,语气近乎恳求。
门开了,苏辞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向前倒去,裴奕稳稳当当接住他。
跌在裴奕怀里的瞬间,浓重的alpha信息素就直直侵入苏辞鼻间,即便是beta不会对信息起反应,苏辞还是被浓烈欲燃的威士忌气味压得喘不过气。
做爱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燥热,苏辞主动吻上裴奕的嘴唇,两人在玄关处就纠缠起来,裴奕被易感期折磨得不行,动作比平时急躁,却咬牙压抑本能,不让自己做的太过分。
衣服被撕扯开,随意丢落一地,苏辞被裴奕按倒在客厅沙发上,裴奕一边急切舔吻着苏辞裸露出的肌肤,一边粗鲁扯下苏辞的内裤。
等苏辞一丝不挂陷在沙发里喘息时,他的身上已经落了很多泛红的牙印,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腰腹,有几处咬得重的甚至渗出血丝,苏辞只闷哼一声忍着,纵容裴奕继续他粗暴的爱抚。
beta的后穴不会分泌体液润滑,贸然挺进只会让苏辞受伤,裴奕再神志不清还是记得了这个,可他实在等不到去卧室拿避孕套润滑剂了,于是他把苏辞的腰弯折起来,低头舔上穴口。
“嗯啊……!”
穴口被舌尖润湿探入的异样感强烈刺激着苏辞,苏辞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眼里泛起泪来。
虽然做过很多次,各种姿势和玩法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但被用舌头这样侵犯,苏辞还是第一次。
“阿弈…嗯…等等…嗯啊…别…别这样……”
羞耻感和快感接连传到苏辞脑中,苏辞忍不住用手推开裴奕,却被裴奕用力扣住手腕,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裴奕湿热的舌头在穴口处打圈,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下往里戳。
穴口湿润到足以插入时裴奕才停下来,苏辞已经被快感逼得流泪,正湿着眼睫望向裴奕。
换做平时裴奕早就开始哄慰他了,可这次不一样,裴奕只是哑声说了句抱歉,就将粗长的性器整根挺入。
身体的燥热和急需释放的欲望,逼得他几乎发疯,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嗯……!”
性器整根没入的瞬间,肠肉被破开侵入的痛感还是让苏辞应对不及,他仰起脖颈,又重重靠回沙发,被疼得倒吸冷气,而后尽力放松着身体,方便裴奕的进一步动作。
裴奕没等苏辞适应体内的炙热坚硬,就闷头狠狠操干起来,每一次顶撞都无比用力,如果不是裴奕死死扼住苏辞的手腕,只怕苏辞早就被顶离沙发。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疼,苏辞却比以往还要顺从,他尽力挺着腰,即便自己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下半身也是火辣辣地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苏辞被操得强制高潮了两次,声音也变的低哑,裴奕才伏在他颈窝射了出来。
不论是刚才高强度的性爱,还是裴奕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让苏辞胸口沉闷,难以呼吸。
发泄过一次后,裴奕终于捡回几分神志,愣愣看着身下被操到双眼失焦、喘息不止的苏辞,变作琥珀色的眼睛隐隐闪动,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裴奕松开苏辞的手腕,蜷起身体,脸深埋在掌心里,喑哑道:“对不起,我以为打了抑制剂后就不会这么……”
苏辞勉强撑起上身,抚在裴奕小臂上的手腕多了几道青紫的指痕。
“没事的,我不疼,做一次肯定还不够,我们继续吧。”
苏辞平缓着呼吸,轻声安慰着裴奕,尽管他的身体早就颤抖不已,却还是用腿勾着裴奕的腰,献祭似的把后穴往性器上送。
接下来的三次裴奕没再给苏辞休息的空隙,后入的姿势让性器侵入得更深,苏辞的头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靠枕借力,柔软的靠枕被他揪得变形,他面下的沙发垫也暗下几处水渍,有被逼出眼角的泪水,有吞咽不及涎水,也有从颈间滴落的汗水。
苏辞实在受不住,被干得呻吟里带了哭腔,裴奕却并没有因此减缓抽送,反倒掐着苏辞的腰死命抽插,苏辞被顶得哭叫起来,背对着裴奕止不住地掉眼泪,裴奕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因此放过苏辞。
苏辞和裴奕做的时候没哭过,这次是第一次,不是因为裴奕做的太过,而是因为对自身的失望厌恶。
如果他是一个oga,就能释放信息素让裴奕安静下来,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裴奕一点点丧失理智,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可他是个beta,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送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缓解裴奕在易感期期间的燥热。
又是一次内射,苏辞彻底脱离瘫倒在沙发上,腰腹不停抽搐,肩膀也在剧烈颤抖。
太过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远远超过苏辞所能承受的限度。
但裴奕并没有因为这几次的发泄而冷静下来,他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渗,公寓内积累的信息素已经到了随便一个oga路过就能立即发情的地步,苏辞也在一片混沌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