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性器整根没入的瞬间,肠肉被破开侵入的痛感还是让苏辞应对不及,他仰起脖颈,又重重靠回沙发,被疼得倒吸冷气,而后尽力放松着身体,方便裴奕的进一步动作。
裴奕没等苏辞适应体内的炙热坚硬,就闷头狠狠操干起来,每一次顶撞都无比用力,如果不是裴奕死死扼住苏辞的手腕,只怕苏辞早就被顶离沙发。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疼,苏辞却比以往还要顺从,他尽力挺着腰,即便自己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下半身也是火辣辣地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苏辞被操得强制高潮了两次,声音也变的低哑,裴奕才伏在他颈窝射了出来。
不论是刚才高强度的性爱,还是裴奕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让苏辞胸口沉闷,难以呼吸。
发泄过一次后,裴奕终于捡回几分神志,愣愣看着身下被操到双眼失焦、喘息不止的苏辞,变作琥珀色的眼睛隐隐闪动,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裴奕松开苏辞的手腕,蜷起身体,脸深埋在掌心里,喑哑道:“对不起,我以为打了抑制剂后就不会这么……”
苏辞勉强撑起上身,抚在裴奕小臂上的手腕多了几道青紫的指痕。
“没事的,我不疼,做一次肯定还不够,我们继续吧。”
苏辞平缓着呼吸,轻声安慰着裴奕,尽管他的身体早就颤抖不已,却还是用腿勾着裴奕的腰,献祭似的把后穴往性器上送。
接下来的三次裴奕没再给苏辞休息的空隙,后入的姿势让性器侵入得更深,苏辞的头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靠枕借力,柔软的靠枕被他揪得变形,他面下的沙发垫也暗下几处水渍,有被逼出眼角的泪水,有吞咽不及涎水,也有从颈间滴落的汗水。
苏辞实在受不住,被干得呻吟里带了哭腔,裴奕却并没有因此减缓抽送,反倒掐着苏辞的腰死命抽插,苏辞被顶得哭叫起来,背对着裴奕止不住地掉眼泪,裴奕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因此放过苏辞。
苏辞和裴奕做的时候没哭过,这次是第一次,不是因为裴奕做的太过,而是因为对自身的失望厌恶。
如果他是一个oga,就能释放信息素让裴奕安静下来,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裴奕一点点丧失理智,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可他是个beta,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送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缓解裴奕在易感期期间的燥热。
又是一次内射,苏辞彻底脱离瘫倒在沙发上,腰腹不停抽搐,肩膀也在剧烈颤抖。
太过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远远超过苏辞所能承受的限度。
但裴奕并没有因为这几次的发泄而冷静下来,他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渗,公寓内积累的信息素已经到了随便一个oga路过就能立即发情的地步,苏辞也在一片混沌中感到窒息。
似乎是嫌弃沙发太逼仄,裴奕一把拽起苏辞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把苏辞往卧室带。苏辞哪里还有力气走路,没几步就摔倒在地,膝盖撞出一块淤青。
裴奕转身看着苏辞,平常总是漾着笑意的眼睛平静到近乎冷漠,此刻在他眼前狼狈摔倒的beta,好像只是供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苏辞望着裴奕咽了咽喉头的哽痛,嘶哑着唤了声“阿弈”,企图唤回几分裴奕的神志,可裴奕不为所动,只是走到苏辞身边,不由分说把他扛到肩上,往卧室走去。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在过度缺乏oga信息素抚慰时失去理智,潜藏在他们天性中的残忍暴力,会因此暴露无遗。
苏辞被摔在床上时,就清楚认识到裴奕已经完全失控了,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只会遵循本能,该如何粗暴就如何粗暴,不会再有任何压抑,毕竟alpha的天性是征服。
苏辞望向卧室房门,他被裴奕单手扼住手腕,双腿并拢被裴奕压在身下,根本没有挣脱逃跑的可能,更何况,他也没想过逃。
漫过窗沿的月光静静垂落在裴奕的眼睛上,黄褐色的眼瞳剔透无比,像一块被霜雪覆盖的琥珀,美丽却冰冷。
裴奕俯下身,苏辞颤抖眼睫闭上眼,以往轻柔的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刺入腺体的利齿,和源源不断注入的信息素。
腺体被注入信息素标记,对于oga是一件快感堪比高潮的事,但对于腺体退化、无法吸收信息素的beta来说,就只剩无边的疼痛。
“呜啊!”
苏辞痛叫一声,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起来,裴奕见状反倒加深咬合,犬齿又刺入血肉几分,苏辞呜咽一声,眼泪顺眼角滑入发间。
粗暴的进入,粗暴的顶撞,比起由爱生欲、缠绵交欢的爱侣,他们更像发情期野蛮交媾的野兽,只为泄欲,不为其他。
臀瓣拍打胯部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苏辞按着裴奕的大腿,请求他稍微慢一些,他的身体实在太痛,可这样的举动在裴奕眼里就是挣扎反抗,他阴沉着脸把苏辞翻过身,再次狠狠撞入,叼着苏辞颈后的一块皮肉,死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