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又是一剑刺出、再一剑刺出,不停的阻挠董芸的剑势;而董芸为了维持「流水势」,反倒必须闪避上官鸿江的刺击。这下主客异势,上官鸿江用刺击猛攻,而董芸竭力维持「流水势」剑术,只能采取守势,剑招递不出去。
逍遥子看到董芸拘泥於「流水势」剑术,就知道她不可能取胜了,况且上官鸿江的武功确实高出董芸一截,即便在上官鸿江剑未出鞘的情况下,董芸想要取胜也不过是五五之数,致胜之机只在上官鸿江首次遇上这种招式连贯一气的剑术,既然上官鸿江想出了专用刺击阻挠董芸的剑势这种「以一破全、以专破整」的打法,在这样的态势下,董芸没办法因应变化,就注定非败不可。
上官鸿江每刺出一剑,便觉得董芸的劲力又减弱了一分,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削弱董芸的劲力,虽然无法迅速取胜,但若能如此僵持两、三刻钟,待董芸气力不支,自己当能稳稳取胜。正当上官鸿江心中如此盘算时,逍遥子身影一晃,消失在上官鸿江的视线之中,上官鸿江後跃两步,脱出董芸的剑圈之中,准备防备逍遥子的攻势,突然後颈上被一记手刀击中,向前倒下,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什麽人道:「孩子,别怪我心狠手……」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上官鸿江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之上,天se渐暗,已是傍晚。上官鸿江感到後颈疼痛,显然是被逍遥子敲昏那一下造成的。上官鸿江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上官鸿江十分恼怒,用力一扯想把绳索扯断,没想到那绳索纹风不动,上官鸿江十分诧异,自己几天前才徒手扯裂一个木枷,这绳索会b官府的木枷还要坚固吗?一个姑娘轻挑道:「别试了,这绳子可不是普通的绳子,挂起十个你也是不会断的,你可别把手给扯断了。」上官鸿江一看,只见董芸一脸幸灾乐祸的走来,後头跟着关苇,却不见两人的师父逍遥子。上官鸿江又急又怒,吼道:「快把我放开!你们这些卑鄙小人,y谋偷袭,算什麽英雄好汉?有本事大家明刀明枪b武呀,我若是一开始就把剑拔出来,你这臭小娘挡得了我五招吗?」董芸讥笑道:「就是因为打不赢你才把你绑起来呀,不然师父放心丢着你自己跑得不见人影吗?」
上官鸿江怒气未消,仍是骂道:「叫你那下流龌龊的师父来跟我谢罪!看他武功不差,没想到人品如此低下,不要脸!生个儿子没p眼……」自从上官鸿江在瞿yan帮中当了十头目,这一年多来常有机会与下层帮众相处,一开始帮众们还顾忌上官鸿江是帮主之子,年纪又小,不大敢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这些粗鲁、咒骂人的话,但上官鸿江x格随和,丝毫没有公子哥儿的架子,久而久之,帮众们你一句gui儿子、我一句王八蛋的,什麽难听的话没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过?这会儿上官鸿江骂起人来流利得很,什麽难听的话都有,就是双手还被绑着没法打人,不然董、关两人不被上官鸿江痛打一顿才怪。
上官鸿江骂了一阵,见董芸嘻皮笑脸,不痛不痒;关苇表情木然,事不关己。又不知已有多久没有喝水,口乾舌燥再也骂不下去了,便停口不骂。董芸见上官鸿江自己停了下来,嘲笑道:「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师父严格得紧,从来不准我学这些骂人的话,这家伙……」指了指关苇,又道:「又像块木头一样,有时候三天也没吭个声,也不知道让他长了张嘴是用来做什麽的?我要同人斗嘴都没对象,难得有你来做我的对手,我可是很期待的,你继续骂呀,这些骂人的话我还没学够呢。」关苇冷冷道:「吃饭。」董芸道:「你就知道吃饭?刚才不是吃过了?」关苇瞪着董芸道:「嘴,吃饭。」董芸道:「废话,不然你是用p眼吃饭呀?」关苇推了董芸一把,怒道:「笨,嘴,吃饭。」董芸被关苇推了一把,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叫嚣道:「你现在是怎样?我可是师姐耶,你敢推我,还骂我笨?你自己话都说不好,有资格骂我笨吗?」
正当两人就要动手打起来时,上官鸿江看不下去道:「笨,是你没听懂你师弟的话,在那夹缠,你师弟当然要发火。」董芸听上官鸿江说话不客气,对着上官鸿江pgu踢去,骂道:「我们师姐弟吵架,哪轮得到你cha嘴呀?臭小子!」没想到上官鸿江眼明手快,一见董芸起脚立刻滚走,董芸一脚踢空差点摔倒,心中怒气更炽,追过去便想毒打上官鸿江一顿,没想到上官鸿江滚到一棵大树旁,手扶着大树便站了起来,笑道:「臭小娘,你信不信我不用手就能打趴你?」董芸怒极而笑道:「没想到我竟然被一个臭小鬼如此看扁,喂小子,老娘可是练了十多年武功,就算你再怎麽神通广大,我也不可能被一个双手被绑的人打趴,你当老娘这麽好欺负吗?」上官鸿江笑道:「奇怪,明明没大我几岁,为什麽要自称老娘?关小弟,你师姐很老了吗?」关苇冷冷道:「八十九。」上官鸿江佯装惊讶道:「唉呀,那该尊称为老婆婆了,老婆婆,您驻颜有术,看不出来年纪这麽大了呀,难得难得。」董芸气疯了,怒吼道:「关苇,你不想活了呀?」关苇两手一摊,一副与我何g的神情。
董芸回过头来瞪着上官鸿江道:「好呀,你们两个给我一搭一唱,拐着弯骂我来的,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