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来回摩挲。
“应该含不住更多的东西了吧?乖一点……我就弄一次,你帮我含射出来,我们就结束。”
柏宁想想搞完这一次,又能让诅咒减轻。
算了,短暂地忍谢惊潮几分钟。
是的,柏宁想着这玩意都这么肿胀硕硬了,应该很快要射了。所以他难得好心地准备顺着谢惊潮一次。
柏宁不捣蛋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乖巧可爱在的。
软湿的口腔壁紧紧吸附在起伏虬结的青筋上,他虽然不太能明白谢惊潮想要什么,但这种事情,跟嘬冰激凌一样,多嘬两口不就完了吗。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就当做是融化但冰激凌奶油,柏宁吸一下,舔一口。
虽然口感不是很好,但黏糊的液体吞咽下去的时候,他倒是感觉还行。
这都是止疼药啊。冰激凌难吃点怎么了,大补。
柏宁一配合,谢惊潮的呼吸就进一步错乱起来,他忍不住将腿抬起一起,然后用力网上挺腰,让鸡巴在青年口中疯狂耸动。
柏宁发出一段愤怒的哼喘声。
谢惊潮又笑了,他知道是自己刚刚的动作顶得人不爽了,他温柔抚摸着柏宁的后颈:“那好,我不动,全看你来。我就提一个要求,能多舔一会我的马眼吗,它被你夹得很舒服。”
温热指尖摩挲过颈后的异常触感,倏地叫柏宁绷紧腰,还抖了好几下。
唔……好痒。谢惊潮又搞什么鬼!
柏宁紧张得汗毛都要立起来。
青年失神几秒,刚刚还说着‘我不动了,万事听你安排’的男人,又可耻地在柏宁嘴里快而凶狠地顶了百余下。
最后那龟头直接抵着那处娇嫩软肉,‘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柏宁冷不丁被呛了一口。
他来不及分辨这奇异的味道,脑子一热,直接跟喝牛奶似的,用力往下咽。
喝精液……应该也跟喝血没什么差别吧?反正都挺难喝的。
柏宁全程闭着眼,‘咕嘟咕嘟’地吞咽半天。
他是内心平静,一心只把谢惊潮当自己的新药,但他紧闭双眼,满脸红潮的模样,却深深撞进谢惊潮眼里。
男人心神一荡,只觉全身被欲火炙烤一般。
——他这么热情?明明表现得很抗拒,这会却连自己的精液都要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谢惊潮情不自禁在心底反复念着柏宁的名字。
最后面上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既然这么喜欢……那好不容易遇见合眼缘的人,他可不能放过了。
过了几天,又是同事们照例来蹭装备提升异能的日子。谢惊潮刚好出去,家里就柏宁一个。
柏宁对这些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捏他脸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但同事们丝毫看不出来柏宁的不情愿,还觉得臭脸弟弟可爱爆了。
时间紧促,他们来不及打探柏宁身份,就急匆匆上楼去了。
柏宁也没出去,他就坐在刚刚这些人呆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收集这些人的生物信息。
有备无患嘛。光薅着谢惊潮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也不是他过分,是这些人先上来揉他脸的,他记仇。
但只是这么一点好像还不够。柏宁不准备回房间了,他准备多等一会,这样就能‘偷’到更多的东西了。
但一等再等,柏宁根本没想到他们能泡那么久,他把自己等困了,歪倒在沙发上睡熟了。
数小时后,众人三三两两出来:
“爽就一个字!”
“是啊,还得是谢科长家,爱来,下次继续。”
“对了,说起来怎么一直没见到谢科长回来啊,他今天忙什么去了?”
“哦对对,那个漂亮弟弟,一会可得问问,嘿嘿嘿……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也呆在谢科长家里呢。”
“懂的都懂,金屋藏娇。”
某位被藏的‘娇’被吵醒了。柏宁有起床气,‘哐’地一个大动作,把这群人吓了一跳。
“诶呦。睡着了这是?”
他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这等小动静面前,哪有吃瓜来得重要啊?
守护者不怕死地迎上去,笑眯眯地和柏宁打招呼:“你叫什么呀?住这儿吗?和我们……咳,谢科长,是什么关系啊?”
一个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柏宁在心里给他们打上‘弱智大人’的标签,微扬着下巴,表情又拽又酷:“干嘛告诉你们。”
“那你来多久了?”
“哼。”柏宁这次多说了几个字,“果然和谢惊潮一样,是讨厌鬼。”
“我们怎么讨厌了,你说说。”
“私自捏我脸,很没礼貌。谢惊潮也是。”
他们嗅到八卦的气息:“……嘶。谢科长难道对你……”
柏宁转头换上一副无比羞愤的表情:“你们,你们明知故问!是来羞辱我的吗?”
“别、别